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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蛋疼。
勞資絕對不嫁人。
心裡閃過這麼一個類似於誓言的念頭。安亞非便精神抖擻的走了出去。肚子好餓,阿爹也快回來了吧,他該去準備做晚飯了。
自從領教了自家阿爹的廚藝之後,安亞非便產生了再也不要讓自家阿爹進廚房了的想法,也不是說李亞羅做菜的水平多差,只是對於廚藝甚好的安亞非來說,也只能說是能吃而已。
李亞羅與安木友在嘗過自家大兒子的廚藝後,立馬就被那好吃的味道征服了。雖然心裡一度被為什麼大兒子失憶之後那廚藝也變好了的疑問佔據,可最終還是敗在了大兒子還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就比什麼都好的想法中。
沒有什麼比家人平安更好的了,即使大兒子以後再有什麼讓他們意料之外的舉動,他們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只要人還好端端的在他們眼前活動,其他什麼的都沒有任何關係。
第二天天氣晴朗,是一個趕集的好日子。
離鳳山村最近的一個鎮子叫北口鎮,從鳳山村步行過去大概需要接近一個時辰的時間,要是坐牛車或者驢車的話,也就半個多時辰。
北口鎮是附近最大的一個鎮子,一到趕集的日子,附近十里八鄉的村民們都會把自家需要賣的東西弄去鎮子上賣掉,家裡條件好的,就趕著牛車或者驢車,家裡沒有條件的,自然就得靠雙腿走過去。
沒幹旱之前,安家也是算寬裕的,家裡還有一個驢子,可在接連兩年的乾旱以及兩個老人的相繼離世後,那唯一的一頭驢子也被拿去賣了換錢。
如今想要去鎮子上買賣東西,或者是走路,或者是出點小錢搭別家的牛車或者驢車,而且還得看人家那車上東西多不多,多了還是隻能靠雙腿走過去。
“爹爹,東西都帶齊了嗎?”安亞非站在院子門前,清點著自家爹爹擔子裡的東西。
“齊了。”安木友挑起擔子,“快回去歇著吧,爹爹過了晌午就回來了。”說完便走了。
“你爹爹走了?”李亞羅接過安亞非手上的帕子,順手在一邊的木盆子裡洗乾淨晾上。
“走了。”安亞非走到灶屋裡唯一的一張石臺子邊,端起上面的一碗粗糧稀飯喝了個乾淨。
“哎,老劉家的牛車裝滿了東西,你爹爹只能挑著那點糧食自己走去鎮子裡了。”李亞羅一邊洗著碗,一邊嘆氣。鳳山村就老劉家有一頭拉東西的耕地牛,一到趕集的日子,那搶著要用的人多了去了。
春種的時候耕地也是一家一家的輪著來。
“希望那狐狸皮能賣個好價錢,那時候你的嫁妝也出來了,年底還能給你置幾身新衣裳。”
安亞非一邊聽著自家阿爹的絮絮叨叨,一邊淡淡的不爽,為什麼總要提起嫁妝呢,真是好心煩。
天邊的太陽終於全都露了出來,安亞非怕蟲子,在這個無毒無汙染的純淨世界裡,他是絕對不可能克服這個心理障礙去到地裡幫忙捉蟲的,因此只能在家裡洗衣服,做飯,喂家裡那三隻老母雞。
雞舍因為天天都有在打掃,味道並不難聞,撿起今天的雞蛋,又給三隻母雞換了一盆清水,安亞非便去到井邊開始洗衣服。
爹爹的衣服都是阿爹洗,他只洗自己跟小可可的就行了。很輕鬆。
中午照舊粗糧稀飯,配上自家鹽醃的白蘿蔔,味道也還不錯,就是餓得特別快。
照例帶著小可可睡了個午覺,一醒來便聽見屋外歡喜的談話聲,其中一個是他爹爹的聲音,另一個聲音聽起來很陌生。
安亞非穿上布鞋,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小可可,給他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這才整理了一下頭髮往屋外走。
不知道這一頭的長頭髮能不能剪掉啊,他一點也不想當頹廢的藝術家,每次睡醒看見那鋪到身上的長頭髮,都讓他有一種親臨恐怖片的感覺,非常可怕。
“爹爹。”
“小非啊,快過來,看看是誰來了。”安木友一見自家大兒子,那憨厚的臉上便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誰來了?安亞非走到自家爹爹跟前,然後抬頭看過去,便對上一張微笑的俊美臉孔,不認識。
見自家大兒子一臉迷茫,安木友這才想起,自家大兒子因為撞到腦袋而失憶了,自然是不會認識眼前他的未婚夫了,便歉意的對一邊的男人道:“寒情啊,不好意思,忘記小非失憶了,他現在不記得以前的所有事了。”
6寒情一臉微笑的搖頭,眼裡帶了一絲絲的憐惜,“沒事的安叔,只要非兒人好好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