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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花太多心力在取名上,因此就叫了一個粗俗不過的名字:石頭居。
她年餘不曾回來,哪怕後來死訊傳到莊中,也沒人想過打這院子的主意。各人有各人的喜好,紀十這種冰冷壓抑簡樸的喜好並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
回到院子,裡面伺候的還是以前那些人,不知是沒動過,還是知道她回來又調過來的。不管如何,紀十是不敢像以前那樣放心大膽地用了。
按管事的意思,子萬這時是該住到客居去的。不過子萬臉皮厚,紀十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最終,他還是跟著住到了石頭居里面。
“一個女孩兒的院子不是錦樓繡閣,不種花花草草,到處都是冰冷的石頭嘖,你的愛好還是真是與眾不同。”在參觀完石頭居後,子萬感慨。
“因為石頭厚重可靠。”紀十正蹲在武器房中開啟一個暗格,從裡面拿出一根銀白色仿似絲緞的腰帶,聞言,頭也不回地回答。老實說,她是有些意外的,她以為自己會被關進刑堂中,而非回到自己的住所。至於子萬,她知道以他的能力想離開輕而易舉,卻跟著自己回到天徹莊,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結實些而已,跟可靠有什麼關係?”子萬咂摸著她的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味。
“風颳不動,雨淋不透,火燒不毀。我住裡面,安心。”將腰帶繫上,關上暗格,紀十這才起身,淡淡瞟了他一眼,往外走去。
如果之前還只是感覺的話,那麼這一句話便是赤裸裸的意有所指了。子萬愣了愣,跟在她後面,還以為她在是對天徹莊對她下手有感而發呢,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原因。
剛走出兵器房,紀十就站住了,看著院子裡站著的窈窕女子,平凡的臉,卻長著一雙狐媚的眼,不是夏候衡是誰。
“聽說你回來了,我來看看。”夏候衡笑著說,彷彿倆人感情有多麼深厚似的。
“看過了?那就滾吧。”紀十微昂起下巴,冷冷說,如同以往面對天徹莊的人那樣,神態高傲,鄙夷,不可一世。
夏候衡一見她這個樣子就來氣,臉上卻不顯露,只是輕笑著說出惡毒的話:“怎麼,武功沒了還這樣囂張,也不怕不得好死。”
“不勞掛懷。”紀十毫不動容,似乎不耐煩理她,轉身就想走開。
“當然當然,禍害遺千年嘛,從那麼高的山崖摔下去都摔不死你,還需要怕什麼呢。呵呵不過,那樣狼狽的樣子,總是讓我忍不住回味啊!真想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們高傲的少主像條被遺棄的母狗的樣子”
紀十偏了偏頭,臉上現出不耐的神色,“你太聒噪了。”語音未落,袖子微動,數枝泛著瑩藍的細針已射向對方。
她只是想讓對方閉嘴,所以夏候衡輕輕鬆鬆就避開了。
“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我的對手嗎?”夏候衡冷笑,腰肢一扭,人已欺近。
只是沒等她出招,便被突然冒出來的一掌擊退。她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十來步遠的地方,驚疑不定地看向紀十,卻在看清出手之人時,突然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
“是他!竟然是他!你竟然還跟他在一起,可真是哈哈哈哈,原來你這樣犯賤,這個人害得你武功都沒了,你竟然還跟他在一起真正可笑啊,可笑可憐”似是確認了一件好笑之極的事,夏候衡心情大好,竟不再奚落紀十,就這樣轉身走了。
紀十臉色首次陰沉下來,一言不發地往自己房間走去,卻被剛剛聽到夏候衡話的子萬一把拽住手臂。
“她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害你失去武功的?”乍然聽到這個事實,他心神亂了,最先想到的就是在奚言族寨裡的那一掌。但是他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那一掌並沒用多大力道,而她之後還殺了一個武功不弱的老者,並在他們之前好好離開了的。那是他們分開見的最後一面,再相見她武功已經沒了,怎麼會與他有關?
“拉我幹什麼?”紀十不耐煩地扒開他的手,“那個瘋女人的話你也聽得?”她自顧回了房,將門關緊,撇下子萬一人站在石廊上發懵。
子萬很想相信她的話,將此事拋到一邊,但是心底深處卻有個聲音告訴他那個女人說話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捏造。他想起再次相逢後紀十的冷淡疏離,想起她違背一貫的行事作風在明知有危險的時候仍然不向他求助,甚至想起她剛才說過的話安心,其實是指他已不能讓她信賴?
在體悟到這一點的瞬間,他只覺心中驀然一空,似乎失掉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沒有再試圖去找紀十逼問真相,知她如果不想說是誰也問不出來的,他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