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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悠接著拾起石子在地上寫下了另外幾個大字。“自欺欺人。”暮絮臉色鐵青,卻被踩中要害,是啊,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了某些事情,她又怎麼會緊急召見禁衛統領前去天朝查探究竟?
“即使本宮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暮絮靜了好一片刻才出聲冷哼,掐上唐若悠的脖子,原本只是想要看到她驚恐的神情,但是,她失望了,那眼眸之中除了冰冷便是冰冷,除了恨意便是恨意,找不出一絲懼怕還有恐慌。
“人比狗賤。”將她的身子丟進馬廄,暮絮轉身便走,只是找了不少的太監前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彷彿就是要折磨她,讓她不得一刻安寧。
“我是誰?”昏暗的地宮桌旁坐著一個消瘦身影,全身還是被惡狼啃咬過後的痕跡,包括那張原本很是絕美的容顏,現在也被密密麻麻的傷口包裹,帶著熟悉的面具,他靜靜的喝著烈酒,只是在不經意間,還是出聲輕問自己。
“你是獨孤戰胤,我花溪夫人的兒子。”突如其來的嗓音打斷了他一個人的沉寂,抬眸看著緩緩走進室內的白衣婦人,男子一臉陌生。“我不記得了。”
“我記得就是了,傷還沒有好就不要喝這麼多酒。”花溪夫人奪過他手中酒杯,一副慈母模樣。男子一時之間很不習慣,不管怎麼用腦,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說想不起來還是給她面子,他根本連那一份熟悉之感都沒有。
“獨孤戰胤?我連一絲一毫的印象都沒有,好像是你強迫我要叫這個名字一樣。”並沒有阻止婦人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現在被喚為獨孤戰胤的蕭燼只是掛起絲絲陌生之笑,一片空白的腦海,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身影,那麼纖瘦還有倔強,顯然不會是坐在他面前的這個婦人。
“胤兒,怎麼可以這麼跟娘說話?”婦人怒了,有些不能接受的站起身來吼道。
“我承認自己是獨孤戰胤還不行嗎?”獨孤戰胤輕笑著答,彷彿只是過家家一般草率卻又泛著詭異,眸間淡淡的帶著嘲笑,話語就像被強迫的小孩一樣無奈又很無辜。
“我怎麼會受傷?”看到婦人臉色更為陰鬱,獨孤戰胤轉而改變了問話的方式。
“遭人暗算。”婦人睨他一眼,淡淡的回答。
“為何會招人暗算?”獨孤戰胤不依不饒,再次問道。
“因為我地宮有穹蒼女王想要得到的東西,為了逼我就範,所以才向你下手。”婦人思索片刻之後再答。
“穹蒼女王?她把我傷成這樣的?”獨孤戰胤不問其他,只提傷勢。
“對,穹蒼,胤兒你去哪?”婦人埋頭低答,再抬頭的時候便見獨孤戰胤朝室外走去。“回來。”
“回憶,我可以慢慢再想,但是仇我要先報過再說。”獨孤戰胤絕決的嗓音從室外傳來,幾乎透著濃烈殺氣,婦人面露點點微笑,只是自行托起手中酒杯,再一飲而盡。
“主子,萬一少主想起你這樣引他去對付穹蒼真的好麼?”見獨孤戰胤朝地宮之外走去,醫者有些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他不可能記得起任何東西,他只會記得穹蒼女王是他的仇人。”婦人淡淡一笑,風韻高雅,聖潔逼人。
“那萬一少主又出什麼事呢?”
“你還真當他是你少主嗎?你不是說覆王府沒有任何動靜?那他自然不是我的胤兒,既然是蕭家的人,那麼為我所用一下,應該不算過分。”花溪婦人厲聲呵斥,醫者低下頭來,卻是掩蓋住眼底的那一絲奸邪,隨後又抬頭露出甚是無辜的神情。“等到禁日一破,本宮便能走出這地宮之中,到時候莫說是穹蒼,就是蕭家,本宮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帶著這兩條假腿,本宮已經熬了十多年了,應該是所有人還債的時候到了,尤其是莫府的那個小賤人,莫昔泠。”酒杯砰然碎去,花溪夫人面帶戾氣,只是冷哼一句便轉身回到自己房內。
拾起小小碎片,醫者面露邪邪微笑,該怎麼說呢?
她十多年困在地宮,都是他一手去取得訊息。該讓她知道的事情,他不會瞞著,不過不該讓她知道的事情,他一件都不會透露,只是看誰才是笑的最好,誰才能笑到最後。一向自恃聰明的人,永遠都不會發覺站在她背後的一面陰狠的鏡子,快了,他也要熬出頭了。
他們娘倆,註定要被人利用。
暗夜裡全是蟲類鳴叫之聲,煩躁的躺在床上,莫清淺怎麼都安不下心來閉眼休息,心裡有些害怕,連日來總是噩夢糾纏,莫昔泠的臉,會不會已經?
“若悠”一個夾雜著醉酒氣息的男人又爬上了她的床榻,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