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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床榻之上,蕭燼雙手捂著俊顏,他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選擇了莫昔泠,可是前一刻的害怕,已經徹底的將他的真心吞噬,佔有慾也好,動真心也罷,這個女人,只能由他親自折磨,除此之外誰都沒有權利干涉。可是,為了她而傷了擎倉真的值麼?
煩躁不堪,蕭燼之身前往浴池,浸在水中,他看著那深淺不一的倒影暗自發呆,他不該,不該救她,不該為了她傷害兄弟情義。
起身著衣,他前往擎倉住處,可是人去樓空,房中早已沒有擎倉蹤影,是啊,是他毀了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就為了一個渺小不堪的莫昔泠。暗處站立一個詭異身影,只是淡漠的掃過蕭燼一眼之後便消失了蹤跡,影子,他做夠了,接下來,才是他真正的人生。
蕭燼靜靜的呆在擎倉房前站立許久,沉思好一片刻才理出點點頭緒,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收起心底答案,蕭燼不願再往下想,回到宣晨宮內,床榻之上的人兒依舊毫無反應的死命沉睡,忽然之間很不習慣她的寧靜,忽然之間很想念她的抗拒,忽然之間便懷疑她並非神智不清。
小柔。想到這個名字,蕭燼面露點點冷笑,脫衣上床卻離唐若悠遠遠的一些距離,不願再觸碰她每一處傷口,不願再看見她多一處淤青。大手環著她的腰際,蕭燼取下面上青銅面具,闔眼休息,唯有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安寧。
心不動,則不痛。或許,他是該找到一劍將她殺害的最好時機。
一個是一心想要逃跑的犯人。
一個是一心只要禁錮的官兵。
犯人無意偷走官兵冷血無情的真心,
官兵死命鉗住犯人殘破不堪的身體。
“王爺”香雪的聲喚忽然從殿外傳了進來,蕭燼未理,只是起身看著她拿著清淡的飯菜走進殿內。“你好像沒有用膳。”
“不必了,宣御醫前來吧。”視若無睹,蕭燼直接再行吩咐說道。
“好。”香雪順從的回答,隨後走出殿內,蕭燼唇泛冷笑,只是替唐若悠拉上一條單薄的被褥搭上再坐上床榻邊沿獨自借酒澆愁,容顏飛快緋紅,蕭燼有些意識不清的靠在床頭等待御醫來臨。
“本王懷疑昔兒並非意識不清,本王要你儘快查出到底是何藥物,這樣的昔兒,太懶了,本王喜歡她反抗倔強的模樣”蕭燼略帶醉意的指著御醫說道。“眼睛必須醫好,少了那倔強的神情,就真的沒有樂趣了,還有雙手、雙腳,到處坑洞不止,本王看了就沒有再虐的興趣”
御醫有些哭笑不得的聽著蕭燼的每一個要求,但卻也明白了他的這些要求根本帶著淡淡的孩子氣息,御醫微微頷首,這才打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還有最最珍貴的療傷藥材,換藥施藥,御醫伸手又替蕭燼搭上一件外袍,很少見他會這麼鬆懈的靠著床頭睡著。
“小姐小姐。”小柔的聲喚忽然從殿外傳了進來,蕭燼驚醒,立即起身迎向小柔,大手陰狠的掐上她的頸項,直到她的雙腳離地越來越遠。“求王爺開恩。”小柔驚恐的看著蕭燼費力求饒,那熟悉的語調,那熟悉的懼怕,這是貨真價實的小柔。蕭燼冷哼一句,放開她的身軀,看著她毫無還擊之力的跌坐在地。
“王爺王妃醒了”御醫忽然之間欣喜的轉身對著蕭燼說道,額間滿頭大汗,彷彿費了不少力氣。
“痛”唐若悠嘶叫一聲,手腳不停踢打被褥,才剛包紮的紗布瞬間又亂作一團,感覺全身悶熱,四處摸摸之後,她忽然爆發了。“這是哪個狗娘養得把老孃裹得像個木乃伊?為什麼看不見?躲貓貓麼?”
“她嘴裡說的是什麼?”蕭燼一句不懂,忽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詞彙還真是越漸的豐富了起來。
“王爺可能王妃還是有些不對,微臣再行診治一遍。”御醫亦是滿頭霧水,他一個老人家又怎麼會聽得懂年輕人的意思。
“你妹的住手,老子好得很,別來動手動腳的亂揩油。”唐若悠繼續大聲叫喚,殿內的三人就那麼怔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她說的哪國語言,當然,只有她懂。
“王爺這”
“王爺?我還玉皇大帝呢。”唐若悠不屑的哼了一句,彷彿離莫昔泠這個身份越來越遠,蕭燼微微側恍,忽然發現她這直言直語的說話方式似乎很是值得他深入研究一番。
“好了,先退下吧。”面容不似剛才陰鬱,蕭燼放行兩人休息,再行坐上床榻,蕭燼看著唐若悠那胡亂飛舞的手腳似乎一刻也不停歇。
她又在玩什麼好玩的遊戲?
“昔兒”
“什麼昔兒乾兒的?你叫我?麻煩尊重瞎子,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