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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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觀就如花枝被雨水打擊輕顫的樣子;剎是好看。記得當初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幾乎到第二天才能說出話來;再給人形容;卻是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彙;總只能敷衍說要看過的才知道;他給人比劃;卻是怎麼也舞不出宮主那個樣子來。
再說它名字後面的天下第一;這天下第一要是針對劍法來說的話估計會笑掉別人大牙;招式是好招式;可惜要用這減法對敵的話也只有被砍的份了;可若這天下第一是針對此劍法被宮主舞弄的時候來說的話;那真就沒人能否定了;宮主劍術超絕即使稱不了天下第一那也是別人望塵莫及的;這劍法由宮主使出來只怕世上沒有一個能出其右的;天下第一也就不為過了。
不過這麼繁瑣華麗的招術實在是不怎麼適合對敵就是了;所以宮中的人雖然都知道這套劍法;但認真修習的卻實在不多;一是沒有人能像宮主那樣舞出這劍法的神韻;另一個則是考慮實用問題了;畢竟對於沒有用的純粹是玩樂的東西很少能對那些專心求劍;一心武學的人引起誘惑;估計也只有宮主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去琢磨這些無用的東西打發時間。
收劍吐氣,白衣緩緩飄下蓋住兩足,這時已經在一旁邊恭候良久的蕭譽才敢上前並放出屏息良久的呼吸。
“宮主”
“譽兒?”漢堯生溫溫一笑;將劍收入鞘中放與一旁匣內;平平常常的一個動作;偏生讓他做出來就這麼好看;蕭譽不禁感嘆人與人的不同。
“良旱等人已經拿下了;宮主要如何處置?”良漢等人在宮裡並不是有地位的人;職位也是低的沒人瞧的那種;平常這種小事情根本用不到他出手;不過這次因為是宮主直接下的命令;也只能他親自來辦。
“全部賜死”
“宮主;他們也不過就是殺了幽冥教一個小小的不得寵的男寵;處死會不會太過了?”蕭譽如此說並不是為那幾個人求情;只是不明白;這種事情平日多了去了;天玄宮與幽冥教向來不合天下皆知;平時也是衝突不斷;殺個把的人算的了什麼;平時你滅我一個分舵我減你一個分堂;路上遇見打個兩敗俱傷也是常事。
“他們殺了不該殺的人”漢堯生低頭撫摸樹幹;目光有些悠遠也有些許哀傷。
蕭譽嗤鼻;不過是白蘞的男寵有什麼殺不得的;最好是將得寵的幾個都殺了才好;看他還享樂不享樂的起來。
本還待言;卻被漢堯生抬手止了“銎玉園中的人都是教主的人”漢堯生口裡的教主只有一個人——幽冥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合虛——
“宮主那銎玉園裡二十幾年來來往往的人哪個真的是聖教主的人”不過是幽冥教裡那些權貴的玩物。
“至少名義上那些人還是他的人”漢堯生不再多說,揮手示意蕭譽退下,自己只是看著眼前的桃花愣愣出神。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難道當真——漢堯生仰頭合目,眼角微溼,這時的他再也沒有了平時閒看風月淡淡而笑的溫潤風雅,有的只是追憶與刻骨之思,人說相思入骨,只不知他這三十年愁思又能入骨幾分。
同時同刻,幽冥教東華山西鎏宮內斷崖之汜——
一人紅袍紫衫坐與桃樹之下,石桌之上放了兩個杯子,杯子旁邊比平常多了一罈酒,酒香很醇,泥封卻沒有開啟的意思,那人只是看著,看著山下漫天紅帳的鬼谷,看著天邊浩淼的雲煙,看著過往飛來的孤燕,看著頭頂上開了一兩枝的桃花,緩緩的磨娑著酒罈,青蔥一般的手指絲毫不能看出他已年過四十,除了那一頭半白半黑的長髮,可惜這頭髮卻不是歲月造成的。
一陣風吹過,帶起幾屢髮絲黑白纏繞如夜幕之中銀河輕淺亦如絲帛之上鑲絲銀線,不減風華。
沒有人知道他會在那裡坐多久,也沒有人知道他還要在那裡坐多久,也許下一刻他就會帶著那壇酒消失也許下一刻他就會和身後的石頭化為一體——
噓,你聽,風響了
後山(一)
“輕竹?”一個瘦小的身影試探的推開圓門上的木製柵欄,小心翼翼的在院子裡張望著,就如一隻剛出窩的兔子,直到看到窗邊寧立遠望的我才小小的出了口氣,開心的跑了過來“我聽說你回來了”期期艾艾的聲音卻難以掩蓋其中的欣喜。
我看著那張熱情洋溢巴掌大的小臉微微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輕竹的朋友才對,只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烏鴉竟然沒有告訴我,看來他們也不是很瞭解銎玉園裡的情況才是。
見我久久不答,柒璦再次抬起頭來飛快的掃了我一眼,在想低下頭的同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