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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亂黨都是皇太后和景王培養多年的手下,人數過多,還是隻將首要之人凌遲,其他的腰斬吧,賀蘭不過是這群亂黨的傀儡,我還有事情要單獨審問她,暫不處理。另外,濮陽宏畢竟是皇族,加上我就要登基,這次就破例一次,讓他服毒自盡吧。”
溫珂這麼一說,群臣自然心知肚明她不想殺賀蘭,於是也沒有人再提出異議,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當晚,六皇子濮陽宏在其單獨的天牢囚室被賜予毒酒,痛哭流涕的他嚇的屎尿齊流,在囚室內四下逃竄打滾,就是不接毒酒,四名賜酒的侍衛無奈,只好不顧他一身骯髒,三人按住他,一人強行將毒酒給他灌了下去,沒一會兒,濮陽宏就渾身屎尿、七竅流血的僵硬在地上。
第二天,京城偌大的露天刑場人山人海,楊皓元和幾百名亂黨頭目一起被凌遲處死,其他的幾千名亂黨被腰斬,慘叫之聲響徹雍都。
經過了這次的殺雞儆猴,澤國暗地裡還有些許幻想的人或勢力都安靜了下來,再也不敢輕易挑戰溫珂的權威。
當天晚上,溫珂換上便裝,帶著小玉子,施施然的來到了平叔等人的府上。
平叔、成叔和梅嫂聞報自然是大喜過望,趕緊疾步迎了出來,管家楊展誠和賬房先生周東明也一齊迎了出來,恭立在一旁。
溫珂看見平叔幾人不過短短數日就已經判若兩人,連說話和舉止也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影子。不jin暗自點頭高興。
在廳中落座後,小玉子自然的站在溫珂身後。
溫珂笑著問平叔:“怎麼樣,這幾日已經熟悉環境了吧?有沒有出去逛逛呢?”
平叔笑道:“已經都熟悉了,也出去逛了,想不到雍都如此的繁華,我看比申國的皇城隆陽還要繁華幾分哪。”
溫珂有些意外:“哦?平叔以前還到過申國的皇城隆陽麼?”
平叔笑道:“是啊,以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