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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行?”老太太不同意,定要她跟著上車:“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若留你一個人指不定又跑到哪兒去了,出了事怎麼辦?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來的時候你甩下丫鬟們獨自騎馬,回來衣裳都髒了,敢說不是摔了?”
“娘!”衛若萱縱是撒嬌,仍是拗不過老太太,不甘願的坐到了車上。
回到府裡,送老太太去了清心居,裡面同樣設了佛堂。各院主子與有體面的管事們全都來見禮,老太太受過禮,推說累了,令眾人都散了。
衛肆渢同樣來坐了坐,片刻後幾乎沒說什麼就走了。
紫翎留下春杏,回到沁梅院,瑞大娘已經等著了。
然而沒等瑞大娘張口,衛肆渢就來了:“府裡又有事?”
“沒什麼大事,侯爺這會兒來”其實猜到他為什麼來,定是和老太太有關,怕引得他情緒又不好,擺手令瑞大娘先退下。
衛肆渢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分明是譏諷她明知故問。
不知為什麼,她沒忍住就洩露了一絲笑,覺得他總跟自己的娘鬧脾氣,像個得不到糖果又不肯直說的小孩。
衛肆渢目光一沉,很不悅她的表現:“翎兒有什麼事這麼高興?說來我也聽聽。”
“沒有。”她忙收斂情緒,先開啟話題:“侯爺覺得老太太住的地方佈置的如何?若哪裡覺得不好,我再去辦。”
“乍看倒沒什麼,你留心著。”
她也知道,老太太在之前就說了,回來也不要辦宴席,趕在夏至聚一次就夠了。然而終究是忽略了別的。一聽說老太太回來了,各府世交親友都來請安問好,一時間侯府前車水馬龍,鬧的如過年般熱鬧。
老太太一個不見,全都推了,這些客人少不得紫翎來陪。
送完所有客人,已是午時了。
衛肆渢又過來了,席間喝了兩杯酒,飯後就在這邊歇中覺。每當遇到老太太的事他總到她這兒,原因很簡單,到底她是正室,便於處理與老太太之間的事。
“過來!”她剛想去青奕那邊就被喊住。
“侯爺有事?”
“給我揉揉。”他指指頭,眉宇皺攏著。
她不得不坐在一旁,審視再三覺得他只是情緒不大好,並未犯頭痛病。上回是見過老太太后就犯了頭痛,這次也是,她不禁順著猜測:莫不是他的頭痛與老太太有關?他曾說十五歲那年沒睡過好覺,到底十五歲那年怎麼了?
縱然滿腹疑問,她仍是不會去問,或者是逃避吧。彷彿瞭解的多了,會陷的更深!
看到他神色松釋,知道是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出了門,去看青奕。之前青奕感冒發燒,燒雖是退了,但咳嗽和流鼻涕的症狀卻沒那麼快消失。她覺得小孩子藥吃多了不好,便使用食療,沒事就哄他多喝熱水。
“夫人來了,小少爺剛睡著。”紅豆輕聲笑著,又說:“夫人不用擔心,小少爺好多了,已經不怎麼咳了。”
青奕躺在床上睡的很安穩,臉頰紅撲撲的,額上微微出汗。
拿著帕子給他擦了,忽而聽見他低低囈語,低頭傾耳聽了聽,喊的是“娘”。目睹這一幕,她只比真正的商紫翎少了酸楚,遷怒於怨恨一分不少。
在青奕房中小睡了一會兒,醒來時青奕正趴在她身上,紅豆回說衛肆渢已經走了。
“夫人,瑞大娘又來了,說是有事急著回稟。”
“請進來!”一聽這麼急,她不禁想到了最壞的設想。
“夫人!”瑞大娘進來後滿臉的急切,張口就說道:“啟稟夫人,我遵夫人的話,帶著人將府裡上下又搜了一遍,仍是沒有找到人。問過綺嵐院的丫鬟們,最後見到水荷是前兩天的晚飯後,她說去園子走走,之後就失蹤了。我問過那天各門當值的小廝們,都說沒見人出去。”
“難道一個大活人還能人間蒸發了?”她自然不信,認定其中有不為人知的內情。思忖了一會兒,她細問:“水荷是做什麼的?多大了?與家人關係如何?平時在府裡與什麼人有矛盾嗎?你都詳細的講講。”
“回夫人,水荷是梅姨娘跟前的丫鬟,今年十七了。原本她跟她娘一塊兒在園子裡料理花草,後來侯爺說梅姨娘身邊要撥個府裡的家生女兒,方便些。這水荷挑過去兩年了,梅姨娘說她一向安靜守分,沒什麼異常。她家中有老孃、哥嫂,都在府裡當差,定日子回家走動,也沒聽與誰結怨。”
“她娘呢?”
瑞大娘將門外候著的張媽叫進來。
“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