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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看著她眼裡的絲絲渴望,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就是一酸,她急忙點點頭,“嗯,大姑娘是三少爺的胞姐,哪有做姐姐的不能抱弟弟的道理。”
說著,她託著蘇壑放在了蘇卿的懷裡,蘇卿抱著弟弟軟綿綿的身子,看著他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忍不住一笑,綠意站在一旁直愣愣的看著蘇卿,以前她就知道大姑娘生得美,可才幾日不見,她怎麼覺得大姑娘又變美了呢,她這樣一臉溫柔的看著三少爺,連她看著都要醉了呢。
蘇語伸手戳著蘇壑吐出的泡泡,姐弟倆一個吐一個戳,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蘇壑便打了個哈欠,揮著小拳頭,一副趕人的模樣,把蘇卿和蘇語兩人逗樂了。
蘇語見弟弟困了也覺得呆在這裡甚是無趣,只匆匆跟蘇卿說句“妹妹我走了”便蹦蹦跳跳出了院子。
蘇卿無奈一笑,進了屋子後她把蘇壑抱給綠意,看著她輕拍著蘇壑的背,哄他睡覺,小心翼翼的放在搖籃裡,幫他蓋上絲衾,蘇卿則不經意般在屋子裡走了一圈,才走出房間。
走在院中,她站住停下,朝林媽低聲道:“乳孃,你去廚房幫我在弟弟的藥罐裡取些藥渣,然後去長春堂一趟,讓裡邊的傅大夫驗一驗,看有什麼問題。”
林媽驚訝道:“姑娘,費那等功夫作甚?你是擔心那藥有問題?不會的,那藥可是顧大夫開的,不可能會有問題,三少爺這些日子身子是不大爽利,但說到驗藥,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現在是還早,但若不是從現在開始防範,等過些日子,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是回天乏術。
蘇卿心裡的計較,林媽是不會懂的。
“我知道,顧大夫幫我們蘇家看了二十年的病,又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也算是我的長輩,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骯髒事,只是乳孃你有沒有想過,族裡那邊就盼著我們蘇家絕戶,他們才好將商鋪田契要去,早前母親膝下只有我一個女兒的時候,他們的嘴臉有多囂張你也不是沒見過,後來孃親有了弟弟,他們才消停了些,但保不準他們暗地裡在謀劃什麼陰謀呢,所以我弟弟的病,一定不能輕視。”
蘇氏是定州數一數二的富商,但他父親一脈卻只是旁支,族裡向來不屑與之往來,加之父親痴迷於收藏古玩字畫,文人書氣太重,不善經商,不僅被族親們排擠,欺壓之事更是常有,若不是祖父經商有道,留下豐厚家產,蘇氏只怕早就入不敷出了。
但也是這個原因,擁有家財萬貫的蘇治,就像小兒捧著金子在黑市中行走,無怪乎族裡虎視眈眈,一旦蘇家成了絕戶,他們就能名正言順奪走蘇家的一切。
林媽不蠢,她一想到這裡邊的利益關係,連忙把那不以為然的心收起來,直道:“我活了大半輩子,倒沒有姑娘這般遠見,姑娘放心,乳孃一定會把這事兒辦得妥妥的。”
心急的她沒有發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蘇卿為什麼會知道長春堂有個鼎鼎大名的傅大夫。
“但是姑娘一個人在這兒,我也不放心,不若我送姑娘回去,再折回來吧。”林媽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蘇卿,一臉不放心。
☆、07 再見
蘇卿搖搖頭,“不用,那樣太多餘了,你出府前讓瑤光過來尋我便是。”
“那好吧。”林媽看了眼從容的蘇卿,心下直道才幾天功夫,嬌嬈的大姑娘怎麼變得這般懂事且聰慧了?
蘇卿一點頭,叮囑林媽行事隱蔽些,隨即招來幾個丫鬟,問她弟弟何時才醒,平常哭不哭鬧等看似關心卻盡是廢話的問題,等見著林媽回來,她才拍拍裙裾,若無其事的離開院子。
目送著林媽離開,蘇卿想著,前世她父親這批高價買進的茶葉是丟了的,正巧要貨的是定州富商之一的賀家,也就是賀彥的本家,交不了貨,蘇治賠了一大筆錢,再加上本錢,足足賠進去六萬兩,六萬兩對於鉅富之家不算什麼,可對因蘇治的不善經營而漸漸虧損的蘇家來說,就像挖掉了一角金山一樣。
而從莫東混進賊寇裡搶走她父親的貨一事來看,這東西多半是進了賀彥的口袋,他倒是好膽,迄今為止,她們不過才見了一面,他已將主意打到她頭上了,可見這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的,如今他吃不到父親這批貨,心裡怕是不甘,也不知他會用什麼法子阻攔這筆生意,她爹斯斯文文,心裡只記掛著古玩字畫,根本不是賀彥的對手,或許她該去幫爹一把。
“大姑娘,你怎麼來了?”阿成看著不遠處柔如風,弱如柳的蘇卿,一臉訝異。
蘇卿一抬頭,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走到自家鋪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