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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嚇了一跳,咱們這事一直瞞得好好的,他怎麼就知道了呢。”
蘇卿接過請帖,暗忖一聲生意上門了,便笑了笑,“這幾天茶悅坊做的事跟我爹的經營方式大有不同,他不起疑心才怪,再說我跟他接觸過幾次,他也知道我是個什麼性子,會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姚沛良這才看見她裹著紗布的手,忙問道:“東家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被碎片劃了一下而已。”蘇卿不在意的擺擺手,繼續道:“除了王家,其它茶商可有問起茶悅坊的事?”
姚沛良從她的手移開目光,道:“有的,只是他們大多是觀望的態度,就算王家先行動了,可咱們茶悅坊還關著門呢,還有些我猜測是茶悅坊過去的經營方式讓他們卻步了,不過態度倒是挺好的,相信只要茶悅坊開張了之後,見識了到茶悅坊的轉型他們就會行動了。”
“嗯,那就好,流芳茶莊那可要我找幾個家丁跟你過去?封包的事忙得過來嗎?”
“放心吧東家,阿成已經去我那找了我幾次了,我等會去喊他一聲就成,茶葉這事東家你儘管放心好了。”姚沛良站起身來,胸有成竹一笑。
“那就辛苦你了。”蘇卿一笑。
姚沛良不在意的擺擺手,朝她一揖過後,便離開了。
蘇卿把銀票收起來,出了偏廳,去看了一眼開著後門通風的鋪子,擺上精緻的貨架後,整個鋪子更顯得典雅華美了。
賀彥這陣子估計是被陸梅纏上了,所以嗅覺才遲鈍了一些,可一旦他回過神來,她管理鋪子的事瞞不了他多久的,只是到時趙婧已經不在府裡了,她爹參加科舉一事,就不會那麼快被洩露,要知道她爹要是有了官職,可不是賀彥一個無品庶民能指手畫腳的,賀彥要是知道了,未必不會惱羞成怒。
只是這樣瞞著也不是長久之計,最關鍵的是得讓他對蘇家失去狩獵的興趣才是。
看來這白靈石得在她爹參加科舉前脫手才行,讓賀彥知道白靈石已經不在蘇家,他或許就會放棄了,畢竟陸梅的後臺也不小。
不過這後臺卻是岌岌可危啊,一旦徐氏把茶莊給了蘇族長,蘇族長可就沒有後顧之憂的把陸家的產業全部吞併了,對茶莊垂涎三尺的賀彥會想什麼法子阻攔蘇氏族長的吞併計劃呢?是虎口奪食還是甘於認命?
蘇卿在鋪子裡呆了一會,即往劉氏的院子走去,她娘把賀彥叫過來的目的她大概能猜到是什麼事,趙婧快要離開蘇家了,賀彥失去這棵安置在蘇家的棋子,必定很不甘心吧,要說他眼睜睜的看著趙婧離開,什麼也不做,她是怎麼也不相信的,再說了,在這個時候納妾對賀彥來說本就心不甘情不願,他又怎麼會乖乖聽她孃的話?
而瑤光看見他們從花園裡出來,那根本不是幽會,而是密謀吧?
他會做什麼來打消孃的決定呢?想到這,蘇卿連忙加快了腳步。
劉氏看見閨女,下意識便以為她知道趙婧那事了,正想著該怎麼跟她解釋呢,卻見她一門心思逗著蘇壑玩,那事連提都沒提一句,她暗自嗔了句自己多心了,便讓綠意下去張羅晚膳。
綠意才一出屋子,瑤光就跟了上去,扯著她到一邊說話。
蘇壑坐在蘇卿懷裡,粉紅粉紅的小嘴流著口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雙白嫩嫩的手抓著蘇卿的手指就往嘴裡放,劉氏嗔了兒子一眼,“這鬼靈精長牙了,看見什麼都想咬,你那手可別再傷著了,還是放下你弟弟讓他在搖籃裡玩吧,你手上那口子深得很,可別裂開了。”
劉氏把兒子放進搖籃裡,抬頭時瞪了閨女一眼,“你個不省心的丫頭,昨晚可把我嚇壞了,那一手的血我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你說打爛個東西讓丫鬟們收拾就好了,你這笨手笨腳的去撿那些幹嘛?顧大夫都說了再深一點可就傷到骨頭了,你這手要是殘了看有誰敢要你。”劉氏罵了一通,用手指頭點了點蘇卿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昨晚上才聽衙役說了湯寰一家被石頭砸死的事,後腳閨女就把手給劃了,可把夫妻倆嚇得夠嗆,火急火燎的趕過去差點沒被那一地的血嚇暈過去,好在顧大夫說了沒傷到骨頭,好好養傷一段時日就好了,才讓夫妻倆把心放了下來。
想起湯家的不幸,劉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想著還是不要把這事說出來嚇唬閨女,便也沒提這事。
蘇卿吐了吐舌,沒敢回話,蘇壑忽然咯咯笑了幾聲,口水嘩嘩的往外流,看著弟弟可愛的小摸樣,蘇卿心頭一軟,白了他一眼,嗔道:“好啊你,連你也笑我,我可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