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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前,緩緩坐下,小手搭上躺椅兩邊的扶手,“如果我來這裡讓大皇子有了什麼非分之想的話,是我的不對。”
話音未落,安心眼前飄過一道白影,等她抬眸時,楚奕秀雅絕倫的面容映入眼簾,一如既往的溫潤而笑,不曾改變的雅緻風華,還有他身上極淡的玉蘭香氣。
“為了迎合我的口味,大皇子竟然還在燻玉蘭香,小女子受寵若驚啊。”安心眸光微冷的轉開視線,聲音不含起伏,“太過刻意難免顯得矯揉造作,大皇子不是阿諛奉承的人物,莫要故意糟蹋自己。”
“那你說說看,我是什麼樣的人物?”楚奕上身微微前傾,玉顏帶著一絲魅惑的笑意,語氣柔的如拂面的一縷春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最瞭解我,是不是?”
“大皇子說笑了。”安心臉色無喜無悲,不怒不火,她選擇以最平和的心態來面對他,“我若是瞭解你,我們不會開始便就結束了。”
“我寧願不開始就結束也好過現在兩步相親的局面。”楚奕目光略帶痴迷的凝視著安心寡淡的小臉,溫和的聲音隱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澀,“你告訴我,為何在如此短的時間裡你就將我的心拿走了?”
“我拿了嗎?”安心冷笑一聲,看著他痴痴的目光終究忍不住的露出嘲諷之色,“你大皇子是什麼樣的人啊,身份重重,每一種身份說出去都足夠讓人抖三抖的,若說我真拿了你的心,那也是玉王府玉華的心,而不是你西楚大皇子的心,大皇子莫要弄錯了,深陷一局棋裡,時日長了,渾渾噩噩,說不準哪一天自己就活在棋裡了,大夢一場,你醒或者不醒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我醒了該如何?不醒又如何?”楚奕伸出修長如玉的手去撫安心的臉頰,“如果我醒了能不愛你那我定會毫不猶豫,如果我不醒能讓你依舊愛我那我也會毫不猶豫,醒不醒都沒什麼分別,不如維持現狀。”
安心身子往後退了退,躲開他的手,皺眉道,“大皇子在這裡守株待兔莫非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閒話麼?我還有事要辦,恕不奉陪。”
楚奕懸在半空中的手一僵,他清潤的鳳眸深處劃過一道黯淡,指尖微微蜷了蜷,緩緩的將手收回在袖子裡,“八公主已死,人死不能復生。”
他說話喜歡說一半的臭毛病還是沒改,安心眸光閃了閃,冷哼道,“所以呢?凌紫竹殺人償命,逃不過被制裁的下場?大皇子,你捫心自問,這事兒是誰弄出來的,凌紫竹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大家閨秀,平王府被毀,她的親人在一夕之間全部離她而去,她在將軍府苟延殘喘的活著,也許她下半生也只能憋屈的度日,她都如此境遇了,你還下得了手要借刀殺人?京城中的權貴多不勝數,你想拉南雲下水,不一定非要選擇凌紫竹,她已經很可憐了。”
“她是最合適的人選。”楚奕目光深邃的看了安心一眼,隨即抬頭看向枝葉繁茂的大叔,淡淡的道,“我在你心目中既然已經是殘忍無情的儈子手,那我也就無所顧忌了,凌紫竹是安郡王的未婚妻,她殺了人,安郡王也要負一定的責任。”
聞言,安心抿了抿嘴,凌亦痕身邊忠心可靠的臣子除了哥哥和月弦似乎再無旁人,楚奕採取的是各個擊破的方式,逐步瓦解凌亦痕的左膀右臂,待他有一日勢單力薄的時候,便是楚奕大動干戈的時機。
哥哥雖然心性老成,但到底年紀甚小,不及月弦的深謀遠慮和目光長遠,楚奕會拿他開刀也在情理之中。
“欺軟怕硬算什麼本事兒。”安心斜睨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你有能耐直接和凌亦痕真刀真槍的開戰啊,楚奕,你果然是一個優秀的陰謀家,表面上偽裝的滴水不漏,暗地裡的腌臢事兒沒少做,我以前覺得老皇帝是表裡不一的翹楚,現下倒覺得你比他更勝一籌。”
楚奕眸光有瞬間的沉痛碎出,秀雅的身子內散出濃郁的晦暗之意,她有多討厭老皇帝自不用多說,難道他在她心裡的厭惡程度比皇上還要更上一層樓麼?
“得你誇獎,不勝榮幸。”楚奕收了眼中外洩的神色,儘量才自己的語氣表現的如往常一般,但聲音輕微的顫抖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沒誇獎你,是貶低你。”安心毫不客氣的道,“憑你的這多年籌謀,這天下遲早是你的,早一步晚一步又有什麼關係?你何必非要走上極端行那非人之舉?凌亦痕不是你的對手,加上他的部署比你慢了不止一個節拍,東凌上上下下你做了多少準備,無人能知,你就算光明正大的和凌亦痕來一場公平的對決,假以時日,這東凌也是你的囊中之物。”
“我等不及了。”楚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