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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準備了熱水,你是想先洗澡,還是先換衣服?”
其實,正常的程式應該是先洗澡的,但蘇曉苒知道如果是洗澡的話,她一定不會有圍觀的資格,反倒是換衣服,旁觀剛剛好。所以有了這麼多此一舉的一問。
“我希望老爺,”沈慕帆瞥了一眼蘇曉苒,面容冷冷的,聲音甚至比外面的天氣還冷上了幾分,“先離開!”
50 整容之男扮女裝
蘇曉苒張嘴就要反駁沒有這個選項,但沈慕帆遞過來的眼神實在過於凌厲,讓她霎時之間就將自己的“能屈能伸”豪情給反彈性地反應了出來:“我走!”
說完這句話,蘇曉苒還是反思了一下自己,覺得她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並不是因為怕了沈慕帆,這應該算是一種情侶間的“遷就”行為。
往外走去的時候,蘇曉苒故意地拖延著時間,緩緩又慢慢地拖動自己的腳步前進,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希望可以看到一點不該看到的什麼什麼。
然而,沈慕帆拿著手中的衣衫,不急著穿上,反倒放到了一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暖茶,以跟蘇曉苒腳步邁動同樣的速度,慢慢悠然飲下。
直到關上房門之前,蘇曉苒都沒有看到想看到的。不過,在沈慕帆飲茶的時候,她卻看到了沈慕帆綁著白布的左手,一股疑惑頓時湧上了心頭,倒映在眼眸之中:他手上的傷不可能還沒有好吧?!
蘇曉苒這邊疑惑的時候,沈慕帆那邊也用疑雲眾生的眼角餘光打量著她:原本就對蘇曉苒失憶之事質疑的他,現在少了一些對蘇曉苒假裝失憶的把握,多了一點此蘇曉苒非彼蘇曉苒的懷疑。
之前的事情,他都可以認為是蘇曉苒又在陰謀的詭計,但像是違反約定這類原則性的問題,卻不應該是為了某個目的就能放棄的,這是蘇曉苒的底線,她自己絕對不可能突破的。
即使失憶,也不可能。
相反,如果說現在的蘇曉苒是換了一個人的話,所有的一切都能說得通了,包括他手上這道莫名其妙的牙印。
或許,他應該想個辦法來證明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冒充的?
如果是,他也不會揭穿她,他需要的只是自由而已,對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關心;如果不是——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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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失望沒有看到想看到的內容,但蘇曉苒還是心情愉悅地讓江子默帶她回主院。
她為什麼這麼高興呢?因為在看到沈慕帆為了風雨凋零之中的草們黯然傷神;同樣冷酷的臉、冰冷的神情卻無法像往常那樣散發強烈的凍結寒氣的時候,她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她終於抓住了沈慕帆的弱點啦。
作為醫生,沈慕帆對花花草草的感情,比人可好多了。而根據愛屋及烏的說法,她只要想辦法讓沈慕帆的那些草起死回生,順利地開花結果,那麼她跟他的感情也會很快百年好合的。
至少,對救回了草的性命的她,沈慕帆再一天亂髮射寒氣的話,就是恩將仇報。對於一個大丈夫而言,她相信沈慕帆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帶著這樣愉悅的心情,蘇曉苒回到主院之後,就開始著手暖室的佈置。
暖室,也就是俗稱的大棚,蘇曉苒在現代的時候,既在電視裡面看過,也在現實之中親身去體驗過。曾經某個時間段裡面,她的目標就是成為“蔬菜大亨”,專門從事反季節蔬菜的培養,沒有想到這個目標居然“提前”到了這麼多年前來完成,成不了“蔬菜大亨”的她,看來極有希望成為“大棚始祖”。
不管怎樣,當務之急,是她得先找出一處合適的院落來作為暖室的開闢之地。
原本她是考慮直接採用現成的地牢來作為暖室的,但那個地方密不透風、黑不溜湫的,平素都是靠火把來提供光明,要真把草移植到那裡,那她跟沈慕帆的關係,也只能一路黑到底了。
而且,那裡面還住著客人呢!
“府裡可有閒置的院落?”蘇曉苒問江子默,只要有地,就可以搭棚。
江子默點頭:“很多。”
蘇府之大,就跟蘇曉苒這個老爺的名聲一樣,那在京師都是數一數二的(皇宮不算),房子院落只有多了廢置著的,卻並無人滿為患的擔憂。
“選一間偏僻一點的,我有用。”
在江子默領命要走開的時候,蘇曉苒想了想又吩咐道:“順便,把府裡的園丁,還有種過地的人,都叫來。老爺我有話要問。”
蘇曉苒自己是典型的理論知識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