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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相形見拙之下,她連鮮花插在那啥上面的啥也不如了。
不過,沒有她,哪裡有如此妖孽的南小三呢?
一想到其實南軒就是自己的私有財產,神聖而不可侵犯,蘇曉苒就覺得通體安康、世間果然美好。
心情一上來,蘇曉苒看人的眼光也變得和煦了,不再像剛剛那樣衝著每一個不懷好意看著南軒的男人女人發射殺人眼神,改為威風凜凜地接受眾人的羨慕嫉妒恨,彷彿那個引得眾人回頭的源頭其實是她自己一樣。
看到自家老爺這般就迅速鎮定了下來,雲裳小五對望一看,嘖嘖稱奇;江子默初夏跟在蘇曉苒另外一邊,兩個人的面容都跟平時候無異,只是注意觀察的話,會發現兩個人都用眼角的餘光緊緊地鎖定了南軒的動作。要是南軒一有個風吹草動,兩個人隨時都可以反撲。
至於作為眾人關心的焦點跟街上路人經驗的源頭,南軒卻是好像初見世面的單純“劉姥姥”般地東張西望,偶爾視線撞上了旁人,就含笑點頭,或含蓄、或嫵媚,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總之是搞得男人流鼻血、女人流淚水,小孩老人紛紛彌足側目,還不算完。
“你給我低調一點!”眼看著朝著自己一行人張望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被圍觀的跡象,蘇曉苒也頂不住了,惡狠狠地出聲威脅不知檢點的狐媚子南軒。
南軒盪漾著春天般笑容的臉上立馬換上了委屈可憐的神情,伸手拉拉蘇曉苒的衣袖,我見猶憐。
頓時,蘇曉苒就接收到了打醬油人士集體的怒視:怎麼可以讓如此漂亮可人的丫鬟受委屈呢?女老爺也不行。
蘇曉苒眼角抽搐,她錯了,她從一開始就錯了,她壓根就不應該帶南軒出來,更不應該說男扮女裝之類的。這傢伙,女裝比男人的時候,還勾人,那眼神,狐狸精看了都會羞憤而死。
想到自己在主院看到南軒打扮出來的俏模樣,看得眼睛都直了的時候,蘇曉苒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挺直了腰桿罵這些人以貌取人、狼心狗肺。
再想想當時衝著自己猛拋媚眼的南軒,蘇曉苒又明白了一件事:當女人的時候,南軒比較放得開。雖然男人南小三也給她如此來過幾個蕩氣迴腸、肝腸寸斷的眼色,但次數也沒有現在這麼的猛烈跟頻繁,簡直讓人目不暇接。
蘇曉苒也發現了,南軒果然沒有辜負他特務的身份,裝嫩裝無辜的神態簡直就是入木三分、栩栩如生(本來就是生的),尤其這樣的眼神集中攻擊她的時候,讓她頓時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曉苒不喜歡女人,如果南軒真是個女人,敢拿這張臉對著她,絕對自由拍飛的下場。但她卻明明知道,那仙女般的容顏下,身體卻是純爺們。於是,她想不心動都做不到。
美,我所欲也;男,亦我所欲也;美男,我所熊掌手背也!
蘇曉苒的心在滴血,嘴巴想噴血:早知道,她就應該扮成男人的模樣,這樣就可以大模大樣地抓住南軒的小手,讓這些狂蜂浪蝶知道,這朵路邊的野花,不是誰都可以染指的,她這坨肥料可在旁邊盯著呢。
可是,為什麼現在她是女裝出境啊?
就在蘇曉苒想得嘔心瀝血的時候,她腦海裡面的某根筋忽然動了動:女老爺難道就不可以調戲自己的丫鬟嗎?
根據蘇曉苒穿越而來吸收的知識,這個是時空,可跟自己知道的古代完全不一樣,不但真正實現了性別上的平等,連同性戀也得到了合法的認可。就連勾欄也順應時代的步伐,男風女色,任君挑選,只有你想不到,絕對沒有它提供不了的服務。
就像是蘇曉苒曾經去過,這次也準備再去的秦樓,雖然是一座小倌青樓,但男女客人都會接待的。
她曾經好奇問過鍾軒宇,一直沒有接受女老爺們,是不是對男人有興趣。結果那傢伙上演紅臉變白臉、白臉變青臉的變臉計就算了,居然還敢拿著雞毛撣子追得她這個堂堂的蘇老爺滿院子跑。最後還是江子默站出來鎮壓了他!
不過,從那傢伙惱羞成怒的樣子,蘇曉苒推斷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所以,她也衷心的為那位穿越的仁兄感到悲哀,什麼“君生我未生”都是屁話,應該是“君生雞雞我未生”!
遠了遠了,蘇曉苒將自己飄出去的思緒又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對著又在亂拋媚眼的南軒咧嘴一笑,忽然瞥到了南軒旁邊街道邊上的小攤,賣著的,似乎是珠釵首飾。
蘇曉苒的眼睛大放異彩,拉著南軒裝模作樣掩唇而笑的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攤販的面前,抓起其中一個一眼看上去就很廉價的珠釵,問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