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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想象了一番,道:“她如果十分想要嫁給我,我也不拒絕的,就當嚐嚐鮮”
我笑得口苦,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二哥你能正經點嗎?
二哥見我不說話了,瞅了瞅四下無人,開啟了那張豐胸秘方送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上面寫著——皋端已應詔入宮,居西宮法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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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壽宴擺在泰雲苑的臨華殿,臨華光照,秋桂飄香,殿前一大片梧桐林葉色金光,洋洋喜慶。我站在門口僵僵笑著,一大波一大波朝臣和命婦前來賀壽
自入宮後,父皇就派人監視著我,一切有關皋端的訊息都封鎖了。二哥偷偷告訴我皋端入宮,也是想讓我放鬆心情開心一點
西宮法光寺與泰雲苑只是一牆之隔,站在臨華殿的大門口還能看到寺廟的琉璃塔頂,我心中想著如何開溜去見皋端,突然謝紫華走入了視線裡
他今天穿了絳紫色孔雀祥雲官袍,墨紫長髮被鶴雕七梁冠高高束著,冠玉瑩瑩,威嚴英武,蕭蕭如松下風,軒軒似朝霞舉,引來不少側目。
他打量著我的裝扮,柔笑道:“君臨說今日壽宴會有個大驚喜,原來是你。”
謝紫華與二哥交好,常以兄弟相稱,直呼姓名。但君臣有別,這樣的場合,謝紫華喚二哥君臨,我不免心生芥蒂。
他笑得曖昧:“你這麼打扮很美。少了些霸道,多了絲溫柔。”
我沉默著,任由他說,垂眸撫摸瑟瑟的毛髮。
他頓了一下,仔細瞧著我面紗道:“臉上的疤還沒好?”
我隔著面紗摸了下疤痕:“謝將軍關心,總會好的。”
他疏眉柔笑,又近了一分:“雖染了茉莉胭脂,但仍能聞到你原來的香氣。”他眸中盡是曖昧,又道:“沒換一種香試試?月麟香很配現在的你。”
我頗為反感這番話,香料親膚,與女人談香,就如同親撫了她的肌膚一般,露|骨情|色,實在討厭!
“我沒有薰香。”我冷冷回了他,轉身去接待一品誥命夫人了
謝紫華也沒再追著我說話,站在一旁偶爾與二哥說上兩句,偶爾幫我們接待賀壽的朝臣,儼然一副快要入門的駙馬姿態。眾人笑得別有用心,殿中不時傳來“英雄美人”“天造地設”之類的好話
謝紫華衷心衛國的英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外人只道我喜新厭舊因為高僧而拋棄了他,卻不知他深藏不露,虛情假意
不知何人撞了下我,沉重的髮髻晃了一晃,我重心不穩,整個腦袋就磕向了一旁的柱子
謝紫華眼疾手快,一手攬住了我的腰,一手掌在了我的耳鬢邊,厚厚帶繭的大手墊在了我和柱子之間
這一幕落去眾人的眼中,又是一番讚歎議論,滿滿濃情愛意
“髮髻比金冠沉多了吧。”他溫文地笑,滾燙的手指拂過我的鬢角將微亂的髮絲挽去了耳後:“脖子酸不酸?累了就進去歇會,這些事讓君臨來做就行。”
我往後躲著他,卻見柳凝雪盈盈一水出現在玉階那頭
心知柳凝雪今日會來,卻不想她來得如此吸人眼球,雪白及地的蓮花百褶長裙仙氣飄飄,面容未施粉黛冰清如玉,與濃妝豔抹的命婦貴媛相比,她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若非她白裙上繡了藕色荷蓮,這一身白的打扮,哪裡是來參加壽宴的,完全可以賜她一個大不敬之罪!
異性相吸,同性相斥,瑟瑟約莫也見不得她如此超群的打扮,喵嗚一聲就從我懷裡竄了出去,直接竄去了她的臉上
柳凝雪始料未及,嚇了一跳,一個踉蹌便倒在了我身邊那人的懷中。
陽光刺眼,人語喧鬧,謝紫華抱著她削弱的臂膀俯看著她,而她閃著驚魂未定的秋眸仰望著謝紫華
這一幕好生熟悉
我不是善妒之人,也做不到寬宏大量與他人共侍一夫,畢竟我是公主,公主的駙馬只能有公主一人。
兩年前,我一度對謝紫華產生過好感,贈他寶劍,隨他出戰,夜半深談,交做知己。
他也回送過我玉佩,沙場上總是擋在我面前,護我周全,我跌下懸崖的前一晚他還親手雕了個紫檀銀月髮簪送給我,恍惚間他牽著我的手插在了我的發上
這應該是段幸福的婚姻,即便他不是夢中情郎,他也能將所有夢中的浪漫化為實現。
然而,次日清晨,幻夢破滅,我見到主帥帳中柳凝雪薄衣輕掛地軟在他的懷裡
那時柳凝雪的兄長給她定下了一樁婚事,她不願出嫁,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