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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和被看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把身體呈現在別人面前的赤/裸感,讓她覺得受到了侮辱!
顧長歡呆呆的想了想,突然道,“你該不會要報復花容公主吧?”
“如果我說是呢?”不做點什麼,心頭這怒火下不去。她向來是懶的和人生氣的,花容公主很有能耐,把她的怒氣撩撥起來了。
顧長歡捏著下巴,眉心輕蹙,慢慢的思索著,“畢竟是公主,只要不過激,後果由我擔著。”
夏玲玲笑的不懷好意,把纏在指上的頭髮慢慢鬆開,又慢慢纏到另一根手指上,“不,我要讓她啞巴吃黃連。”
“你有辦法了?”
“還沒,不過很快就有了。”她一派胸有成竹的口氣,“明天她不走的話就把人留下吧,在滿一個月前,總歸會有辦法的。”
看她嘴角掛著算計人的邪笑,顧長歡越發覺得她就是隻小狐狸,精明又嫵媚,忍不住俯首在頰上偷香,“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告訴我。”
“那你去把柔兒叫來,然後等在門外,待我交代完事情再進來。”她從善如流,指使的理所當然,顧長歡沒趣的摸摸鼻子,憤憤的搖著摺扇,不滿的跺著步子出去,“柔兒,王妃有事吩咐。”他大聲嚷嚷給夏玲玲聽。
真是鬱悶,他越來越沒地位了!不顧丫鬟詫異的目光,他走到門前臺階坐下,認真思索如何提高這個重大問題。
室內,夏玲玲小聲交代著柔兒要做的事,顧長歡耳朵貼在門窗上,聚精會神的聽裡面的談話,可什麼動靜都聽不到。
“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他嘴裡的嘀嘀咕咕的,不高興她把自己排除在外,突然,門從裡面開啟,靠在門上的顧長歡沒防備,面朝下栽倒在地,姿勢甚是滑稽。
丫鬟抿嘴直笑,可又不敢太大聲,“王爺,有沒有甩摔壞?”纖雲上前攙扶。
顧長歡甩手把人推開,單手撐地站起來,“本王很好,沒事。”忍著身上的痛,裝作若無其事模樣的起身,冷眼一掃,丫鬟立即打住笑。
真是丟人!都是這可惡的女人害的,一定要找她算賬,“不用伺候了,你們都下去。”
丫鬟很有默契互看一眼,同聲道:“是。”
*
隔日,花容公主果然沒走,不過她的處境有些微妙。
在山上時,花容公主把宮女送在長樂身邊伺候,長樂相信孫聞玉,卻不相信這宮女沒有歪心思,所以總是故意刁難她。最粗最重最髒的活交給她,不做完不準吃飯,那宮女本來挺絕強的,想著畢竟是公主身邊的人,量她不敢枉為,可餓了幾頓後,不得不接受現實。
想來是她高估了自己,她是主子安插在公主身邊的人,之前她囂張的不把公主放在眼裡,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整治她,公主高興都來不及,豈會賣面子救她。
這宮女叫石青,這這會兒正跪在石板地上,頭上頂著大水盆,因為跪的太久,身子顫巍巍的,頭頂的水盆晃來晃去,裡面的水不停的濺出來,弄的地上溼痕一片片。
丫鬟翠兒手裡拿著藤條,欲言不止的瞅著自家郡主,郡主以前雖任性,但從體罰過下人,可最近卻處處針對這宮女,那刻薄和狠毒的樣子,翠兒直覺得陌生。
今兒早上,郡主聽說了些什麼,立即讓人把這宮女叫來,二話不說的命她頭頂洗臉的銅盆跪在地上。
她拿過翠兒手上的藤條,在石青眼前甩來甩去,“說,你是不是公主派來的?”
石青頭被壓的太不起來,抬手臂拖著減輕壓在頭上的力道,可時間一長,胳膊痠軟痠軟的,“郡主,奴婢是公主的婢女!”
她質問:“在山上那晚,是你故意勾引孫大哥的,是不是?”
早飯後,在去爹孃院子的路上,聽到有人嚼舌根,說在山上下大雨的那晚,有人親眼看到這宮女進孫公子的房間,直待到第二天早上被發現。這話聽的她怒不可遏,呵斥這些丫鬟長舌,可卻有人保證是有人親眼目睹的事實。
這和孫聞玉說的截然不同,她生了疑心,就找人來對質。
聞言,石青心裡打了個突,“郡主冤枉,奴婢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思。”
“是嗎?”顧長樂挑眉,手拿著藤條抽在她背上,“還不說實話?”
石青背上火辣辣的疼,胳膊一酸,頭頂的水盤翻下來,澆在顧長歡的裙子上。
“賤婢,你找死。”她揮動藤條打下去,見石青抱著頭躲,下手更狠,“郡主,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翠兒直勸阻,郡主最近好是不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