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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四柱疑惑的問道:“誰的信呀?”
方清越大概是很怕人發現這封信,匆匆回了一句:“沒什麼。”就甩開了這件事。
有了四柱這一打岔,林琪也就不和方清越掰扯這件事了,走過去端起碗筷,拿到廚房去了。
方清越趕緊追到了廚房門口,見廚房裡還有半夏呢,他又不好當著半夏說什麼,只得把嘴裡的話嚥了回去,在廚房門口轉了一大會兒,最後才不甘心的悶悶走了。
林琪一點也沒察覺到方清越的鬱悶,對於信封事件,她也沒有怎麼往心裡去,畢竟方清越不是四個柱子,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她和方清越只能算得上是朋友,方清越如果想告訴她,她就聽著,如果不想告訴她,她也不會去強求,畢竟每個人都有*的嘛。
所以,林琪很快樂的在廚房裡和半夏說說笑笑,根本沒有留意那個悶悶而走的少年。
方清越走了沒多久,林守平和朱七娘帶著小林瑤回來了,朱七娘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就連林守平那麼個老實人,也是臉色不豫。
“娘,怎麼了?”林琪抱過小林瑤,喂她喝了點熱水。
朱七娘脫掉披風,坐到桌邊氣憤道:“還能有什麼事?你那個好五嬸唄,本來今天好好的,她非得當著我的面罵琴娘,這威風是耍給誰看的呀?”
今天朱七娘和林守平拿了一些廚具和米糧送給林守祖一家,哥嫂憐惜弟弟,這本是好事。
可當李詩容看到以前處處不如她,從來都是由她貶斥踩低的朱七娘,不僅穿金戴銀了,現在竟然倒過來“施捨”自己了,她的心理立刻就不平衡了。
李詩容的爹爹是林守祖的授業恩師,林守祖讀書的時候,不僅書讀的好,人長得也挺清秀的,就中了李詩容的意。兩人成親後,李詩容自恃孃家是書香門第,丈夫又是個讀書人,自然瞧不起土裡刨食的三個妯娌。以前在家的時候,她沒少對三個嫂嫂冷嘲熱諷,妯娌間的關係十分的僵。
所以,接受關係並不好的妯娌的饋贈,這讓她覺得十分恥辱。
李詩容怎麼也沒想到,在過了十年之後,她最瞧不起的那三個妯娌,竟然全都鹹魚翻身了,家家都比她過的好,而出身“高貴”的她,竟然淪落到接受她們“施捨”的份上了。所以她不僅沒有感念朱七娘的好,反倒是怎麼想怎麼窩火。
在臨吃飯洗手時,朱七娘腕間的金鐲互相碰撞發出叮叮的聲音,這聲音,極大的刺激了李詩容,讓壓抑了一天一夜的李詩容再也按捺不住了。她藉口琴娘挾的都是她不愛吃的菜,在席間大發脾氣,罵琴娘是小人得勢,怎麼妝扮都脫不了那副窮相等等指桑罵槐的話。
朱七娘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李詩容這是在罵她,有心和李詩容吵一架,可人家沒指名道姓,朱七娘生了一肚子氣,連飯都沒吃,就和林守平回來了。
林琪本以為書香門第出來的李詩容應該素質高一些呢,沒想到竟然連楊氏和張氏都不如,楊氏和張氏現在日子過得好了,和朱七娘表面上還算可以了,這李詩容,竟然連表面上的和平都不願維持,實在算不得是個聰明人。
知道爹孃還沒吃飯,林琪趕緊給他們做了點飯,又故意說了些解心寬的話,這才逗得朱七娘稍微開心些了。
他們剛吃完飯,二柱和六柱就回來了。
他倆本來是去村子裡送信兒的,可沒想到一聽小兒子回來了,林老太太和林老爺子當時就跟車來了,二柱和六柱已經把兩位老人送到五叔那裡去了。
既然兩位老人家來了,朱七娘和林守平再怎麼不願意,也得又動身過去看老爺子老太太去了,直到晚間才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林守業一家和林守全一家也趕到了,夥同林守平一家,全都去了林守祖家裡,各家都帶了不少魚肉之類的東西,去給林守祖一家接風去了。
這一次李詩容表現還算可以,除了使喚的琴娘連個歇著的空兒都沒有之外,沒有說出什麼不著調的話來。
而林老太太,對林守祖和李詩容,則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柔和與慈祥,在家的三個兒子和林守祖比起來,那待遇真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
林琪不太喜歡這假惺惺的寒暄和孩子們的喧鬧,就帶著半夏早早回家了。
剛拐過街角,遠遠的就看見有一個青色的身影徘徊自家門口。
林琪都沒用仔細看,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是方清越。
兩個人幾乎天天見面,實在是太熟悉了。
“越越!”林琪喊了一聲,果然看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