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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巾擦擦就行了。”
林守平抱起林琪,和蘇大夫一邊說著話,就一起回村了。
走到村口,蘇大夫又給林琪留了一包藥,才和林家父女分別而去。
老實巴交的林守平還自言自語的說呢:“蘇大夫可真是個好人,這藥咱可不能白用人家的,趕明還得把錢給他送去。”
林琪心道:蘇大夫現在擔心的絕對不是藥錢,他最擔心的是林琪會不會把他和晚煙的事情說出來。
林守平抱著林琪回到家裡,家裡安靜的很,一個人也沒有。
“你娘和你哥他們都找你去了,臭五丫,小小的人,脾氣還挺大。”林守平沒有責怪林琪私自跑出去,看來這位慈父,確實不會教訓人。
打來一盆水,林守平先給林琪洗了臉,然後用布蘸了水,一點一點擦林琪已經凝固在頭上的血汙。
有人這樣關心自己,林琪不感動是假的。
她此刻意識到了,她的這瘋狂的舉動,除了傷害到關心她的人,實在是沒有一點用處。
“爹,我以後聽話,不瞎跑了。”林琪是徹底的放下心中的不甘了,打定了主意以後就全心全意當五丫了,不再想著回去了,這種事情不是她能決定的,她就真的撞死了,也回不到林琪的身體裡去的。
“乖,這才是爹的好閨女呢。”林守平呵呵笑著,手上越發的輕柔。
父女倆正在溫馨的說話,外面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和朱七娘焦急的喊聲:“相公,你回來了嗎,五丫找著了嗎?”
林守平趕緊回道:“找著了,在屋呢。”
登登登登登,一陣小跑聲,門簾呼啦一下被甩開了,朱七娘急眉躁眼的衝了進來:“死五丫,你還敢跑了,看我不打斷”一看見林琪那滿是血汙的腦袋和那半盆血水,朱七娘那話立刻咽回去了,眼中立刻就有淚流出來了,快步就撲過來了:“丫,你這腦袋是怎麼了?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啊?孃的丫啊,這幾天你咋這麼多災多難呢,就沒有一天好時候啊”
林琪滿頭黑線,這怎麼又哭上了?
這朱七娘,還真是水做的女人。
林守平見她哭的厲害,趕緊制止她道:“瞎哭什麼,五丫這腦袋沒大事,蘇大夫給上過藥了。”
一聽不是重傷,朱七娘也就不哭了,她把林守平趕到一邊,親自接手了給林琪擦血汙的工作:“五丫這腦袋是怎麼弄的?這麼大一個口子,你帶她去蘇大夫那上藥了?”
林守平卻是笑了起來:“五丫說她跑著跑著就撞樹上去了,你說這傻孩子。蘇大夫去外村出診來著,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五丫,就給五丫上了點藥。”
“蘇大夫真心善,正好娘拿來的那包花生米還沒動呢,明兒個你給他送過去,總不能白用人家的藥。”
林琪在旁邊聽著也沒出聲,大人之間的人情,她這個“孩子”還是少插嘴吧。
折騰了這麼些時候,現在已經是過午了,朱七娘幫林琪擦洗完腦袋之後,就放上了炕桌,讓林琪和林守平先吃飯,她出去再找找四個柱子。
中午飯是黑黃黑黃的窩頭,林琪也不知道不什麼面做的,吃起來硬硬的粗粗的,感覺嗓子都快劃破了。
“爹,這窩頭是什麼面的啊?”林琪艱難的嚥了一口,問林守平。
“玉米麵摻麩子,好吃吧?咱家的日子可是越來越好了,不象往年長年喝粥了。以後爹再勤快點,讓你們天天吃上窩頭。”林守平吃的很香甜,說的很夢幻,似乎天天吃這種窩頭,已經是很好的日子了。
林琪看著一臉幸福的林守平,心酸的低下頭去,心中不斷重複著兩個大字:掙錢,掙錢,掙錢
父女倆正吃飯呢,外面一個高亢的聲音叫道:“七妹,妹夫,在家呢嗎?”
林守平把手裡的窩頭往盆子裡一放,立刻穿鞋下炕,高興的迎了出去:“大哥,你咋來了呢?大嫂也來啦,快屋裡請,屋裡請。”
緊跟著,一個高大威猛滿臉胡茬的男人拎著一個籃子掀門簾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穿金戴銀的胖女人,再後面,是一個穿著錦緞,戴著幾朵珠花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林琪是有五丫的記憶的,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五丫的大舅朱炳臣和大舅母李氏,後面那一臉傲慢的小姑娘,則是五丫的大姐林瑜。
“大舅,大舅母,你們咋來啦?”林琪學著五丫的樣子,和大舅大舅母打招呼。在這裡,“你咋來了”似乎是一種驚喜的歡迎。
朱炳臣和李氏還沒說什麼,後面的林瑜就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