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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嫣然皺了皺眉,還是接了過來,藉著陳雲珊的遮蔽展開一瞧,只見上頭用眉黛歪歪扭扭寫著:首飾,貼身,私通,脅迫幾個字,乍看像是隨意寫來,句不成句,話不成話,簡直沒頭沒腦。只是經了今日這事,顧嫣然一眼看上去,只覺得恍然大悟——難怪齊王妃想要眾人捐出頭面飾物來,竟是想要拿到自己一件貼身首飾,好叫外頭的男子持了來誣稱與自己有私情麼?只這脅迫是個什麼意思,是想要脅迫自己做什麼?還是另有所圖?
陳雲珊雖在旁邊,但知道是顧嫣然的私事,硬忍著沒轉過頭來看。只是今日若要捐首飾卻不只是顧嫣然自己,滿廳的女眷們都有被脅迫的可能,顧嫣然便將紙條給陳雲珊也看了看,淡淡向那小丫鬟道:“你們姨娘現在何處?”若是甄真要讓她去什麼人跡罕至的院子水榭見面,她可不去。
小丫鬟卻低聲道:“姨娘被關在院子裡,出不來,只好叫奴婢來給夫人捎信。姨娘說,過幾日王妃要帶著府裡的女眷一起去皇覺寺為災民祈福,姨娘想求夫人到皇覺寺去見一面。”
皇覺寺到底是皇家寺廟,在那裡見面總歸要比在齊王府裡安全些。顧嫣然沉吟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到了那日,我也會去上香。”
小丫鬟如蒙大赦,連忙悄悄又溜走了。陳雲珊剛才看過了那紙條正在琢磨,這會兒才突然回過味來,又驚又怒道:“她要首飾是打算——”雖說依這小丫鬟的說法,齊王妃是想對付顧嫣然,但大家若都捐了自己的頭面,豈不是齊王妃想對付哪個就對付哪個嗎?
若是特別貴重的首飾倒也罷了,捐出來大家都記得住,也有個證明。可若是那不大打眼的首飾,亂糟糟的堆了一堆,又不曾有個簿子記錄明白,將來若流落到外頭去,誰能說得清楚?後宅女子名節最重,有時一個沒有實證的流言都能逼死人,何況是實實在在的首飾頭面?齊王妃用心何其毒也!
顧嫣然輕輕扯了陳雲珊一下:“回去再說。”到了那天,她還真得去見見甄真。齊王妃縱然誣陷了她與人有私情又有什麼用?她與齊王妃並無私仇,而此事對齊王也沒什麼好處,那麼齊王妃此舉,究竟意欲何為呢?
齊王妃這裡興師動眾地募捐了三萬八千多兩銀子,外加將近一千石米糧,一時間頗得好評。只是她這裡才開完了茶會,那邊清流官員們已經由王尚書夫人為首,帶著孟御史夫人林氏等人分頭挨家挨戶地上門募化起來,幾日之內,也湊出了三萬多兩銀子,米糧少些,卻又湊出了許多粗布棉花之類,正由那些小官家的女眷們日夜趕製棉衣棉被,以送到災區防備即將到來的寒冬。
這其中,東宮和晉王府的侍女們包攬了許多針線活兒,太子妃和兩位側妃也都隨後給齊王妃那邊送去了捐的銀子。尚未進宮的王側妃跟著王夫人去官員家中募化,孟側妃則宮裡宮外兩頭跑,直到一日累極暈倒,請了太醫來診脈方知道自己身懷有孕了。
孟側妃有孕的訊息傳開,東宮有喜,無形之中將齊王妃那番舉動的影響沖淡了許多。且眾人都知道,齊王府遍請勳貴家的女眷,卻並未給東宮遞什麼訊息,東宮卻並不計較,雖然與清流官員的家眷們一同做棉衣棉被,卻還是將捐出的銀子給了齊王妃,替齊王妃做臉面。不然,若是東宮將捐出的銀子放在清流官眷們一起,豈不是像要跟齊王唱對臺戲了嗎?
周鴻這些日子回來得都晚。他雖是帶兵的人,這些錢糧之事不歸他管,但護送銀米去災區倒是要用些兵馬,以防饑民譁變,哄搶東西,更防有些人心存不軌,煽風點火趁火打劫。不過晚雖晚,他心情倒是極好,說起王尚書將銀子代妻子送到戶部之後,齊王的臉色實在叫人瞧著有趣。
“這些日子齊王一直在戶部忙碌,還上表請纓去山東賑災。人人都誇齊王妃賢德,誰知道晉王府那邊拿出來的棉衣棉被小山一般,且表姐有孕的訊息一傳出來,連陛下都遣人來慰問,還贊表姐有其父乃有其女,都是忠直之人。齊王那神色,真是精彩極了。”
顧嫣然拿了熱帕子替他擦臉,好笑道:“不是忙著救災麼,怎的你還有閒心去看齊王的臉色?”
周鴻捉住她的手親了親,笑道:“有得看為什麼不看?他敢指使齊王妃拿首飾的事算計你,我不過是看他一點笑話,又算得了什麼?有朝一日我替你算計回來,才是報了仇呢!”
顧嫣然臉上一紅,把手抽回來,輕輕在周鴻腰間掐了一下:“做什麼動手動腳的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