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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合口味吧?”
“嗯!這個脆炒青菜有些淡了,提不出味道來、這個炒白菜有太鹹了,就像是在吃鹹菜一樣;唯一值得誇讚的就是這碗湯了,不鹹不淡,不濃不膩、真乃是湯汁精髓啊”
血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秀眉也不自覺的輕挑了一下,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有的吃,你還嫌這嫌那的,要不然你來做。”
溫妙可一邊扒拉著碗中飯,一邊拿眼睛斜看著一臉不服氣的血依。
“你看什麼看?難道我說錯了不成?你若嫌棄我做得不好,你來做啊,我倒要看看,你做的飯菜會比我強到哪裡去?哼”
“美女,你若沒得失憶症的話,你應該會記得,我是一名囚犯。這囚犯似乎沒有什麼自由權吧!不要說做飯這種事情了,就是上個廁所這種芝麻大的小事情,你也親歷親為的在一旁監視著,生怕我和你耍花樣,來個金蟬脫殼像做飯這等事情,你領導大人不點頭同意,我做得再好也沒用,你說是吧!”
“你”
血依被溫妙可這一頓不痛不癢的搶白,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秀眉也皺在了一起,紅唇緊抿成一條線,手也不自主的緊握著死死的盯著還在吃飯的人,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山洞┅┅而溫妙可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大吃大喝,似乎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晌午時分血依從山洞外走了進來,看著坐在草垛上發呆的人,撇了撇嘴,將一包東西丟了過去,這要還在沉思的人嚇了一跳、瞪了一眼神采得意的血依,低頭看向自己面前的油紙包裹的東西,猶豫了許久還是伸手將它拿了起來、開啟,一陣奇香的味道撲鼻而來,定睛看去,原來是香噴噴的燒雞,溫妙可心中大喜,毫不猶豫的狠狠的咬了一口;而血依也坐在一旁慢條斯理的開啟包裹,吃了起來┅┅
山洞內一片安靜,誰也沒有說話,都在低頭吃著眼前的食物,血依一邊吃一邊看著在啃燒雞的人,心中有諸多的問題。
“你剛才在想什麼?”
在啃燒雞的溫妙可一愣,頭也不抬、含糊其辭的回答道:
“在想我是不是要在這裡度過我的後半生?”
血依白了一眼溫妙可,低頭吃飯,不在理她。
信鴿已經飛走了好幾天了,可芳兒那裡怎麼一點回音也沒有呢?這段時間,自己不斷的出去,就是希望可以看到芳兒的回應,可這些天,始終沒能得到迴音呢?不知道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到底成不成功呢?唉該不會芳兒出了什麼意外吧?莫不是讓宮主發現了;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血依身上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樣,全身冰涼;她太瞭解立翱寧的做事風格了,不要看他平時面無表情,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其實,他比任何人都警覺與敏銳;若要是惹惱了他┅┅他要麼不做,一旦做了就會做絕!
想到這點,血依身上、頭上不免害怕的冒出了冷汗,偷眼看了一下沒事人一樣的溫妙可,心說:她究竟是什麼人?她和宮主到底是什麼關係?雖然芳兒略帶的提過,但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與認知,事實恐非如芳兒說的那樣吧!
此時此刻的血依再也沒有吃飯的心情,現在的她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只有這樣,才能想出對策。
“你不恨我把你拐到這裡來嗎?”
溫妙可不解的看著血依,停下手中的動作,略微的想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
“說不恨你是假的,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恨也好、不恨也罷,反正都一樣的活著;與其心懷怨恨的活著,不如放下心中的怨恨,開心快樂的活著,最起碼這樣不會虧待自己,不是嗎?”
“那你也不很劉欣兒?若不是她的指使,你也不會落到如此的田地。”
“唉怎麼說呢?對於劉欣兒的做法我是很痛恨也很不恥;但一想到,她之所以這樣排除異己,無非是她用情太深的緣故;當我想明白了這一點,即便在痛恨她的做法與行為也都能釋懷了。”
“那你愛宮主嗎?”
溫妙可聽到血依問這個問題,一下子沉默了;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愛?不在五年前,自己就明確的知道他名草有主,是不會放太多的感情在他身上的,況且,那時候急於營救家人,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兒女情長。再者說,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然也抱著“旅遊”的心態總覺得自己的出現就是一個意外,說不定那一天,老天爺發現了這個意外,那自己有可以迴歸原來的生活!所以,在這裡自己不可以愛上任何人的,否則一旦離開自己要如何收回丟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