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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她的關係。
許靈兒嘴邊大方淡雅的笑容,在聽得他言下之意後,微微一僵。
“輕雲哥哥說什麼呢,什麼我家的人,你家的人,我們用得著分那麼清楚嗎?”
“男女有別,師妹慎言,莫讓人留下話柄。”
望著還跪在地上的自家侍從,上官輕雲出手託他起身,由於跪了太久,雙腿發麻,侍從一個趔趄,朝前撲去,幸好得上官輕雲扶住,才慢慢起身。
上官輕雲眼中閃過一絲冷冽。
“師妹因何處罰我的小廝?”
“輕雲哥哥你失蹤了好幾天,靈兒很擔心,但問你這小廝卻一問三不知,身為下人,應該凡事以主子為重,他卻連主子的行蹤都不知道,難道不該教訓一下嗎?”見上官輕雲居然為了一個下人而對她冷言冷語,許靈兒心中充滿不甘,嘴上更是頭頭是道。
“即便如此,也是應該由身為主人的我來判斷,況且是我一時疏忽,外出忘記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他,並非他之過。”
許靈兒心知在這問題上糾纏,只會讓自己難堪,於是便放柔了語氣,問:“那輕雲哥哥這幾天是去哪兒了?也不留個信給人家,人家好擔心呢。”
“沒什麼大事,師妹無需掛懷。”
許靈兒的目光閃了閃,心裡起疑。
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向來行事穩重的輕雲哥哥必定會留下口信,他卻連口信都不留便匆匆外出,嘴上卻說沒什麼大事,這樣的反覆著實可疑。
一雙柔順的眼不著痕跡地往上官輕雲身上一掃,見他的左手居然恢復如常,許靈兒震撼不已。
當初傅爾焰離開上官府,上官輕雲在兩天之後突然吐血,驚動了上官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之後傅爾焰用藥物控制上官輕雲與他燕好的流言,自此在上官府內傳得沸沸揚揚,卻不見身為當事人的上官輕雲出面辯解。
而他的左手也是從那時開始發黑的,兩件事情聯絡在一起,便不難猜想,上官輕雲的左手是因為傅爾焰而中毒。
現在,他的左手居然恢復了,難道他和傅爾焰
察覺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許靈兒滿臉愁容地告辭,袖底雙手緊握,心中慌亂。
入夜時分,上官輕雲避開眾人,回到傅爾焰房內。
床上的玉人兒還在昏睡。
他褪去身上的衣物,無聲啞笑,俊顏泛著微紅。
看來這幾日,他真是太不節制了。
他小心地上床,調整她的睡姿,將她攬入懷中。
這動靜使傅爾焰朦朧轉醒,細眯著眼,以為他又想要,嘴裡咕噥著求饒:“別,我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放過我吧”
“今晚放過你,我只是抱著你睡,別多想,乖。”
四更剛過,傅爾焰似有所覺地驚醒,一雙媚眼一片清明,小心地挪出上官輕雲的懷抱,她披上外套,隨意用腰帶固定好,連面紗都忘了戴,匆匆出門。
門剛開啟,一個男子的身形閃入房內,右手袖管一片濡溼。
“白世通!”傅爾焰低聲驚呼。
“噓”額際佈滿冷汗,雖然受傷,白世通卻依舊一副不正經的口吻,“你不想讓你床上那位聽到吧?”
傅爾焰警惕地朝床上一瞥,見床上的人呼吸平緩,並沒有轉醒的跡象,才壓低聲音問:“怎麼回事?”
“我夜探老狐狸書房,在暗格裡發現了這個和一封信。”
他將一枚刻著圖章的戒指和一封書信交到她手上,“沒想到老狐狸居然在書房裝了機關,還好我閃得快,不然就萬箭穿心了。”
“有追兵嗎?”
“暫時沒。”
傅爾焰蹲下,撕開他的袖子,仔細檢視了他的傷口。
他手臂上的傷並不嚴重,被箭擦過,留下一道較深的傷口,傷及了大血管,才看起來駭人。
箭上有毒藥,普通,量多會致死,但赤炎宮的人多少對毒有些抗性,因而沒有大礙。
替他撒上獨門金創藥,包紮好傷口,傅爾焰才細細檢視白世通拼死送過來的戒指。
戒指上熟悉的圖案,令她頓時雙目大睜,抬頭看向白世通。
“這是”
白世通點頭確認。
傅爾焰又開啟了手上的信,讀完之後,心中已有決定。
“我會盡快聯絡他,由他決定下一步怎麼走,你這幾天小心點,老狐狸說不定已經發現有人偷了他東西,別被看出破綻,若是迫不得已就溜,我這裡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