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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幾乎死過一回的後遺症,她的體溫變得異常低,時常在半夜被自己的寒顫驚醒,不管蓋多少被子,燒多少暖爐,都溫暖不了她冰冷的身子。
為了讓她能睡得安穩,靜心養傷,在她半推半就之下,上官輕雲開始與她同睡一室,夜夜以自己的身體溫暖她,而不良於行的她也愈發習慣於他從頭到腳的細心服侍,享受得心安理得。
然而,這樣的狀況僅持續了一個月,就在她為他的體貼溫柔悄悄沉醉時,每日伴在她身邊的上官輕雲卻漸漸忙碌了起來,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陪伴她的時間越來越少,若不是身邊的錦被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她身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她真會以為他徹夜不歸。
不僅如此,她還發現,自己與外界的聯絡似乎被切斷了,她不但無法掌握到赤炎宮的任何訊息,連她的幾位心腹都無法聯絡上,她像是被保護得很好的金絲鳥,被關在這小院中,只有少言寡語的陌生侍女會有限度地聽從她的指示。
偶爾,孫無藥會前來為她診斷,但是,除了叮囑他要好好養病之外,其他事一字不吐。
因此,她發脾氣,不吃藥,在烈日下暴曬,就是要侍女將她危險的行徑透露給上官輕雲,以便她能以此要挾,來與他談判。
只是,他除了匆匆趕回,將她帶回房間,讓侍女重新熬藥之外,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只是一味地將她捧在手心上疼寵。
望著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她心疼地有些不想再繼續。
被他保護就保護著吧。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睡姿,讓兩人的身子更為契合,上官輕雲緊緊摟住她。
一隻手不著痕跡地放在了她的人中處,似乎只有察覺到她的呼吸,他才能放下心了。
“我沒死。”傅爾焰閉著眼,頭也不回地說道。
放在她鼻下的修長指尖微微一僵。
“嗯,我知道。”
“而且,未來幾十年也不會死。”
“嗯,我知道。”
“你不用每次我一閉上眼就探我鼻息。”
“嗯,我知道。”
上官輕雲微微一嘆,緩緩撤下了手,卻被傅爾焰拉住。
她就著他的手背,狠狠啃下,雖然身子無力,貝齒卻依舊銳利,潔白的牙齒劃破他的皮肉,深深嵌入他的手背,鮮血淋漓。
傅爾焰鬆開嘴,強勢地說:“只要這個疤痕不退,我就不會離開。”
“嗯,我知道。”
上官輕雲眼神更柔,擁緊她,唇間溢位滿足地喟嘆。
“幸好。”
幸好,你還活著。
☆、106 家母姓呂
雖然答應了上官輕雲乖乖養傷,但傅爾焰從來不是聽話的主兒,陽奉陰違的把戲兒沒人比她更熟。
在上官輕雲連續幾天未歸的情況下,她用自己曾經調配的小東西,赤炎宮的人取得了聯絡。
僅過了兩個時辰,青衣便出現在她面前。
望著雖不良於行,但似乎已無大礙的傅爾焰,青衣冷若冰霜的臉上也浮上一絲暖意,恭敬地向她行禮。
“姑娘安好。”
傅爾焰靠坐在床上,輕輕頷首,示意她靠近說話。
“告訴本宮,本宮昏迷那段時間發生了些什麼?”
“這”青衣似面有難色,支吾不語。
“哦?有人對你下了封口令?”
“姑娘身子重要,王爺和上官公子不許任何人攪擾姑娘靜養。”
“青衣,”傅爾焰語氣稍稍加重,“我才是你的主子。”
在傅爾焰的施壓下,青衣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其一,易釵閣被墨羽陽以窩藏罪犯名義被封,幸好傅爾焰事先安排,易釵閣眾人不論是赤炎宮臥底,還是普通花娘都安全避過,易釵閣之後的任務由明裡為易釵閣死對頭,暗中則為赤炎宮名下另一大情報樞紐的拈花樓全部接手。
其二,五皇子墨羽嶽被封福王,與八王墨澈暗中聯手。
其三,墨澈利用墨羽陽私吞軍餉的證據,暗中拉攏了朝中某些武將,然而,大多文臣卻依舊以墨羽陽為中心,難以一一擊破。
其四,雖然墨羽陽表面上按兵不動,但被人憑空從他府中將人劫走著實惹惱了他,暗地裡他派出了大量探子,誓要將傅爾焰與那個蒙面夜行客一齊綁回府。
其五,檯面下,上官輕雲全面接手赤炎宮各項事務,且暗中與墨澈來往密切,檯面上,赤炎宮依舊擁傅爾焰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