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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感蔓延心頭。
方才夜深,整個易釵閣像是突然沸騰起來,所有花娘被喚起,命令無聲地轉移到另一地方,而他卻被人請出易釵閣,說是宮主有事相邀,然而,當他被引到一間酒樓內的雅間,卻被人有禮地告知,宮主並不在此。
心中的惶恐愈發濃重,上官輕雲雙眉微蹙,逼問著眼前的女子。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必須要見你們宮主。”他失儀地推開擋著他的女子,往酒樓後院走去。
“上官公子請留步!”一看似酒樓掌櫃的人匆匆趕來,攔住上官輕雲的去路。
“宮主暫時不在這裡,請公子稍事休息,相信宮主很快能回來與公子見面。”掌櫃誠懇的請求,卻掩飾不住他閃爍的目光。
上官輕雲環胸,懷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游離。
“她,是不是出事了?”
一猜即中,掌櫃的嘴角微僵,扯出一抹牽強地笑,正想否認,卻被門口闖入的一抹踉蹌的黑色身影,吸引了全副注意。
“青衣姑娘!”掌櫃驚喝,忙上前扶住往前傾倒的女子。
女子的臉色慘白,嘴角掛著血痕,手上短劍已折,虛浮的腳步看得出受到極重內創,能撐著這樣的破敗身子,來到這裡已屬勉強。
居然有人能將青衣重傷至此,那焰兒
上官輕雲面色一凜,推開掌櫃,扶住青衣,焦急地問:“焰兒呢?你主子呢?她可安好?”
但是,青衣卻已無絲毫力氣回答他,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上官公子,先讓我醫治青衣,她不醒,我們任何資訊都無從得知。”
酒樓掌櫃果斷吩咐了手下外出引開追兵,隱藏青衣的行跡,自己則接受青衣,將她挪移到房中,撕開她的外衣,出手疾點她周身大血,往她口中塞入了幾粒藥丸。
待青衣狀況稍稍穩定,他清洗了手中鮮血,取出懷中信物,喚來一名親信。
“把這個交給王爺,說易釵閣出事,這裡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上官輕雲定定望著酒樓掌櫃按部就班,井井有條地安排了一系列任務,卻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團巨大的迷霧中,全然不知眼前究竟是何情況,也幫不上任何忙。
☆、098 殘忍刑囚
傅爾焰被囚第二日,戰戰兢兢的大夫在四王爺墨羽陽喜怒未明的目光中,終於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她身上的傷大多已經上藥包紮,由於她昏迷中牙關緊咬,因此並未能順利灌下湯藥。
傅爾焰睜眼,瞪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臟腑灼熱的痛楚令她連呼吸都格外小心翼翼,卻依舊牽扯到了傷口。
大夫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對於自己終於不用死在四王爺手上而暗自慶幸。
“姑娘終於醒了,我們家王爺很擔心呢。”
傅爾焰冷漠的視線朝墨羽陽正直嚴肅的臉龐望去,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淡淡地撇回視線。
“傅姑娘何必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本王認為姑娘冰雪聰明,智勇雙全,必定了解自己眼下的處境。”
他的話似乎得不到傅爾焰任何共鳴,他換了種語氣,繼續說:“我覺得姑娘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向來惜才,還望姑娘能給我一個機會。”
他的自稱從“本王”變為了“我”,拉攏意味十足,只是傅爾焰依舊一語不發。
“姑娘何必固執,我既然能擒你,自然也能殺你,但我卻希望姑娘能為我所用,只要姑娘願意,將來榮華富貴必定享用不盡。世人都知道我是皇儲的最佳人選,姑娘沒必要為我八弟賠上一條性命,他可是父皇連正眼都不願看一眼的皇子,將來繼任大統全無希望,只有我才能給姑娘你無上尊榮。”
傅爾焰終於因他誠意十足的說服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養的狗,原來也沒對你推心置腹,知無不言呢。”
墨羽陽面色一冷。
“本王倒是小看姑娘了,原來姑娘是硬骨頭,軟的不吃呢,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好好招待姑娘一番,姑娘心中那些小九九,總是要吐出來才好。”
他朝後使了個眼色,身後的手下搶步上前,不顧傅爾焰重傷將她架起。
墨羽陽手下的粗魯動作扯動了她的傷口,傅爾焰幾乎要呻吟出聲,痛得冷汗涔涔。
她被拖到旁邊的房間,雙手被鐵鏈扣住吊起,只有腳尖勉強著地,全身的重量幾乎全靠一雙手腕支撐。
墨羽陽冷酷地望著眼前的女人,殘忍地說:“傅姑娘,現在反悔還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