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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爛面板而亡嘖嘖,好悽慘的死法”
老鴇欲哭無淚,兩隻手依然不停地在身上抓撓,這癢,深入骨髓,無法剋制,更無法忍受,不得已,她只得同意。
“我答應,我答應,快把解藥給我,我受不了了!”哭喪著臉,臉上厚厚的脂粉開始龜裂。
見老鴇已然妥協,傅爾焰往老鴇口中塞入一丸丹藥。
“這是暫時的解藥,可緩解六個時辰的症狀,待我見過珣陽王,便給你真正的解藥。”
“暫時我就住在這兒了。”說完從荷包裡掏出一張銀票,“這是我這段時間的食宿費用,那就有勞鴇母嬤嬤了。”
不出三日,珣陽王果然夜宿綺春院。
迫於毒藥的淫威,鴇母嬤嬤不得已,只得為傅爾焰開路。
綺春院東苑乃珣陽王專屬,每當他夜宿此地,非他召見,即便是鴇母、頭牌,也不得隨意入內,而綺春院內有資格服侍珣陽王的只有頭牌,柳兒一人。
門吱呀一聲,從外推開了。
鴇母探頭探腦地往屋內瞧了瞧。
“本王不是說了,今晚誰都不見?”慵懶地聲音從層層紗帳之後傳出,只見一道模模糊糊黑色的身影隱於薄紗之後。
“王、王爺,”鴇母的聲音怯懦地抖了抖,“這、這位姑娘說一定要見見您。”
帳後的人,輕哼一聲。
“什麼時候本王也成了你們綺春院的姑娘,讓人想見便見?”語氣似是不滿,聲音卻沒太大起伏,讓人聽不出明顯的情緒。
不好對付的主兒呢傅爾焰櫻唇泛出冷笑。
珣陽王的反問讓鴇母嬤嬤冷汗涔涔。
“冤枉啊,八王爺!”鴇母幾乎想衝到他腳邊,匍匐著求饒,“老身實在是沒辦法啊,這小妮子給老身下了藥,求王爺饒命啊!”
“滾。本王不需要不聽話的狗。”陰狠頓起。
鴇母楞了一下,立刻手腳並用地逃離房間,只留傅爾焰一人立於門口。
又一聲吱呀,門輕輕推上了。
“本王說滾,沒聽見麼?”聲音恢復慵懶。
傅爾焰揮開紗帳,只見一人斜倚在榻上,面冠如玉,眼細而狹長,唇薄而殷虹,一身黑袍配以紅錦滾邊,胸口大敞,裸露出白皙細緻的肌膚,渾身上下並無多餘墜飾,幾絡青絲垂於胸前。
好邪氣的人
“這綺春院的鴇母越活越回去了吧,送姑娘上門也應該送柳兒那種珠圓玉潤的抱起來才舒服,送個澀果兒上門,真以為本王葷素不急,啃得下去麼?”輕佻的語氣,漫不經心地朝傅爾焰望去。
只見她泛開一抹燦爛的笑,絲毫不帶怯意。
“王爺萬福,貴府高手重重,想見王爺一面可真不容易呀。”
“這裡可是本王修生養息的地方呢,這麼簡單就讓你接近本王,以後若有刺客,可讓本王如何是好?”話雖如此,卻一點都看不出他有擔心的意向。
“王爺說笑了,苑外的護衛可不是吃素的呢,他們沒有闖進來,不正代表王爺您性命無憂嗎?”
珣陽王墨澈泛出一抹壞笑。
“你這娃兒倒也特別,恰好本王對珠圓玉潤也有點膩了,青澀的果子,養大了再啃,說不定也別有一番趣味。”
傅爾焰眼中閃過一絲惱怒,表面卻甜笑依舊,直接切入正題。
“王爺莫笑,爾焰今日前來有事相求。”
“哦?”
傅爾焰小指一挑,沿著頸邊的紅繩,挑出一塊翠玉,摘下。
“不知王爺是否還記得這塊玉石。”
墨澈手指對著爾焰一勾,並不打算起身。
不得已,她只能上前,目不斜視地呈上。
“這”眸中精光閃過,片刻便被掩蓋。“這玉石質地並不名貴,雕刻也差強人意,你來便是要本王幫你鑑賞這塊玉?”
“王爺說笑了,您明明已經認出了,不是嗎?”
“認出又如何,你以為一塊玉能左右得了本王?”
“爾焰自然不敢這麼以為,只是娘要我帶句話給您”見墨澈的手悄悄收攏,即便幅度很小,爾焰心中也明白,她的目的即將達成。
“娘說:抱歉,這些年苦了你了。”
“哼。以為本王還是八歲的小娃麼?一句話就想取得本王的諒解?做夢。”似是不屑。
“這是娘臨終前最後一句話。”爾焰的眼光泛柔,想起溫婉的孃親。
“什麼?她死了?”邪笑的面具終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