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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爾焰,我一定要把你趕出上官府!夏憐在心底暗暗起誓。
數月後,上官府花園。
“楊總管請留步。”
楊陸停下腳步,見許靈兒的侍女夏憐懷抱一青瓷小壇,立於樹後。
“夏憐姑娘。”楊陸施禮,夏憐的身份原是比楊陸低上幾級的,但由於她是許靈兒身邊的人,而楊陸又傾心於許靈兒,自然對她房內的人多了幾分尊敬及照顧。
“楊總管安好,”夏憐福了福身,“小姐命我送這壇桃花釀給楊總管,多謝楊總管平日照顧。”
聽到是心上人送的,楊陸嚴肅的眼中多了一絲柔意,卻因身份關係推辭道:“靈兒小姐的心意楊某心領了,楊某隻是盡上官府管家之職。況且之前靈兒小姐已贈佳釀數次,實在受之有愧啊。”
“既然已經數次,多一次也無妨。這可是小姐親自吩咐一定要送到楊總管手上的呢,”說完,夏憐的神色微微寞落,卻又控制得恰到好處,像是心疼自家小姐的遭遇。“小姐孤身來到上官府,人生地不熟,又遇上傅家小姐這般強勢的人兒,若不是有楊總管照拂,怕是遠沒有今日這般愜意。所以這壇桃花釀,楊總管切莫推辭,不然夏憐無法向小姐交代。”
說完,硬將酒罈塞入楊陸之手,不待他拒絕,便快步離去了
“這夏憐姑娘。”無奈,人已走遠,他只得收下。
隔夜,傅爾焰踏月而來,應楊陸之邀前來共賞美酒。
楊陸對於這樣的深夜之約其實是頗有微詞的,但傅爾焰從不接受白日的邀約,而他白日有工作,亦不便小酌,數次之後,這樣的月夜對飲,便成了兩人之間約定成俗的習慣。
傅爾焰踏入楊陸的小院,見月下他已備好酒具小菜,便翩然入座。
“你笑得如此甜蜜,這次又是何佳釀美酒?”
楊陸斂了斂臉上的笑。
“也並非特別名貴的酒,與你的醉雲仙自是不能比,不過也算是名品,桃花釀。”
一小壇桃花釀也能這麼開心?傅爾焰覺得有些奇怪。
楊陸將兩人面前的酒杯滿上,兩人剛要舉杯同飲,傅爾焰聞到一絲熟悉的氣味。
這是——
她立刻打落楊陸的酒杯,順便將自己的杯子也擱下。
“你這是幹嘛!”見美酒落地,楊陸有些心疼。
“這酒有問題。”傅爾焰黛眉微蹙,不確定地再舉杯,仔細聞了聞酒中的異樣香味。
見傅爾焰神色凝重地放下,楊陸疑惑道:“什麼叫這酒有問題?”
不急於回答楊陸的疑惑,傅爾焰問道:“這酒是哪來的?”
“靈兒小姐命夏憐送來的。”
垂眼想了想,傅爾焰道出酒的問題:“這酒裡被人下了歡怡香。”
“歡怡香?”乍聽到這樣的名詞,楊陸愣了愣。
“**,非常強烈的**。這種**帶著淡淡的桃花香,因此下在桃花釀裡難以察覺。而這裡面的藥性足以讓人三天下不了床。”
“你說什麼?!”楊陸瞠目結舌,繼而激動地說:“這怎麼可能?這是靈兒小姐送來的,不可能有問題。你切莫胡說八道。況且,既然是難以察覺,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傅爾焰倒也不怪罪楊陸的質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本宮是赤炎宮宮主,自然對各種毒物藥物有所涉獵,況且這種藥也並不難取得。”
“你是赤炎宮宮主?”楊陸心裡一驚。
傳聞,現任赤炎宮宮主喜怒無常,亦正亦邪,殺戮成性,武功高深莫測,曾已一己之力,剷除了原宮主東方尉的勢力,取而代之,至今無人得見其真面目,也不知其真實年齡,而得罪過她的人都已從江湖上消失了,連屍體都找不到,江湖人士一提及她無不聯想到兩字,“妖女”。
傅爾焰擺擺手,似乎自己是赤炎宮宮主這樣的事不值一提,繼續說道:“這壇酒若真是許靈兒送過來的,只怕她們脫不了干係。”
楊陸還未從赤炎宮宮主即眼前人,這樣的事實中回過神,便聽傅爾焰詆譭心上人,他立刻為許靈兒辯解:“靈兒小姐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若真是她送的,為何之前幾次都沒有下藥?”
看不下去楊陸的盲目辯解,傅爾焰泛出冷笑:“難怪有人說戀愛的男人都是豬。好,本宮暫且不說是誰下的藥?先來猜測一下此人的目的。這壇酒只怕並非是衝著你來的,而是衝著本宮來的。”
“此話怎講?為何送我的酒是衝著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