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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你挺可憐嗯,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能從我臉上看出“表情”這種東西來的?難道
“啊啊啊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個棺材臉其實根本就是在裝樣子嘛!”秦薷忽地兩手握拳,悲憤地仰天長嘯,“諸神爾等委實不公,委實不公啊為何要我迦秦薷遇上這般莫名其妙的東西來做師呸,同門啊”
雖“巧言令色”之意不解,只不過是平時不怎麼說話,而聽見這般成語的機會又實在太少罷了,並不是風破在語言方面有什麼障礙和問題,比如,他就很清楚“東西”這個詞是不可以用來形容人類的。
對接下來的舉動進行了短暫的思考之後,他決定用最簡潔最省力的方式解決問題。
“嗷嗷嗷諸神你們不是好人好神啊啊啊——”
見那傢伙猶自悲憤得暢快,風破抬手比劃了一下自己拳頭的大小。
砸不死
“砰!”
“唔”
雖然年幼,卻畢竟已然是“奉刀”,之前與他較量的對手幾乎全是成人,故而,這一拳下去,他心中考量的雖是“對手能受幾分力”,卻其實更應該說成“成人能受幾分力”更妥帖。
而,至少在那時,秦薷還只是個孩子
顫悠悠蹲下去,秦薷雙手捂住胸膛,慘白了一張小臉,冷汗呼呼地冒出來,很快便順著額頭鼻子腮流向下巴,滴答滴答落地。
不知輕重——並且至今此習不改——的他,抬起拳頭,皺眉仔細看了看,仍是得出“我沒有用全力我已經下手很輕”的結論,又於是開口說出的話便不那麼客氣——當然,誰都知道,他從來沒客氣過——
——“你真弱。”
“”秦薷默然了好半晌,也不知究竟是因為疼痛還是詞窮,不管因為什麼,在能從地上站起來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腳去踹風破,“你這個棺材臉的混蛋啊啊啊啊——”
兩個小鬼就這麼打了起來,在魘城絕無僅有的“月光”之下打了起來。
一開始,年紀輕輕或者說年幼的魘城奉刀還能一退一進俱按法度,到後來,由於秦薷死皮賴臉的流氓招數,他也被拉扯得滾倒在地,只知閉眼揮拳而已。
直到被那女人分開
風破以俯視的姿態看著夢境中好吧,還是男孩的他與秦薷,只覺後脊一陣發涼。
天幸的那女人根本不記得此事,若是她記得,自己的臉還往哪裡擱?!
話說回來秦薷那傢伙也並不記得這件事情,而他,若不是此刻夢見,只怕也要完全忽視此事了難道是因為這事太過丟臉,所以下意識地忘記了嗎?
不管是不是,這種丟人事,忘記最好。
如此想著的風破眨眨眼睛,暗暗希望睜眼時眼前場景已變。
然而,現實這東西總是沒有想象和希望來的美好。
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姜恒大力拉開兩人的場面。
真是不想看見啊,那女人又是驚詫又是好笑還頗為詭異的表情
風破捂住眼睛,不忍卒視。
“哦?”少女姜恆挑高了眉毛,“你們半夜來禁地之中,就是為了唔,打一架較量較量?”
秦薷掙扎著奪過自己後衣領的控制權:“呸!誰稀罕跟他比試啊!”
風破同樣掙脫了姜恆的手,礙於“奉刀”的身份,那姿勢啊氣度啊看起來都比無賴相的秦薷好得多,只是臉上的青紫略顯狼狽:“你挑起的。”
陳述事實一般的語調讓秦薷更加不爽快:“你這個王八蛋啊啊啊分明是你先挑釁!”
風破愣了一下才真正想起打架的原因,先前忙著打,倒也忘了是什麼緣故,只是記得“對方挑起”一事,回憶已畢,便又用同樣波瀾不興的語調道:“我只是在說事實。”
“”秦薷愣了愣,隨即更加暴怒起來,“嗷嗷嗷我要殺了你——”
直到秦薷再次想要撲上來揍人,姜姮才收了看戲的表情,換上一臉無語,開始進行第二番阻攔:“小兔崽子你給我停下”
雖然武功不算很強,但姜姮畢竟天生大力外加有幾歲年長,輕而易舉攔下秦薷,怒道:“你兩個混賬東西可知這裡是何處,居然也敢亂闖?!”
兩個“混賬東西”此時倒是默契起來,異口同聲道:“你也闖進來了。”只是語調一個淡漠一個激憤,倒是也好分辨。
姜姮一時無言,三人面面相覷半日,各自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就是這個動作,讓風破看見了“禁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