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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拉過青蘿,向蕭宅門內走去。
青蘿忽地恍然大悟:“哦哦,難道是那句下面咦咦咦一五我嘴個哈?!嗚嗚”
被風破一隻手捂住嘴巴的青蘿竭力喊出一句“你捂我嘴幹嗎”之後,便發現風破像被蠍子蟄了一樣迅速把手縮了回去。
“不許再說那句話!”風破狠狠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
“哦不過這句話好,我不說就是了本來要我去扮烏鳳的時候秦薷教過我這句話,沒想到櫻師姐也會啊唔,怎麼了?”青蘿忽然聽見一聲尖銳的、貌似上下牙摩擦的聲音。
呃木頭,你不怕把牙齒磨得掉下來麼
風破聽見青蘿這話,心裡那個氣啊
秦薷?你小子又欠揍了是吧?司徒櫻你你你你怎麼能教壞你師妹呢!
在心裡讓秦薷和司徒櫻都下了兩遍油鍋之後,風破終於又迸出幾個字來:“今後離他們遠點”
青蘿回頭看看一臉不在意甚至有些開心的師姐,應聲:“哦”
——事實上,萬事皆有其因緣風破的怒火是十分有緣由的。
談判中,由司徒櫻扮演的烏鳳本來一直表現很好——至少在風破看來,在青蘿正潛伏在某處偷聽的情況下,這女人還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出來——可是,為什麼她非要用那種方式引去而復返的袁業出來?
“如果韓大人當真想要當皇帝,烏鳳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嘛在這之前,我卻得聽聽你打算如何安排冥府脫難——鳥皇帝已經決定放棄冥府,王家雖然想保,可我冥府卻不太願意聽他的,自然,你的命令我們也是不想聽的,所以,在交過定錢之後,十分不好意思,你還得先說服我等聽你的話呢!”
——這段話明明沒有問題,打扮成那個叫什麼狻猊的傢伙的風破淡定地坐在椅上,一副太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神態。
對這句話,韓坤玥的反應也是相當正常的:“此事麼,姑娘自然可以放心,王家既然交出了醉心丹的配方和冥府的所有,不管是不是自願,這些權力,都斷然沒有再收回的道理老夫已然透過袁公公告訴聖上,林秋芷意圖謀反,彼時,王家、冥府都會在與林秋芷的對抗中得到大將軍莫鳶飛的援助,聖上清楚王家所依仗的是什麼才要毀了冥府,可是一旦發現有人威脅帝位,而那人又非王家之人,即便是飲鴆止渴,聖上也必須保留冥府。”
——一切都很好,所有的談話,所有的資訊,所有的交易,這本就是隱脈借烏鳳的身份演的一場戲而已
可是接下來,一句劇本之外的臺詞意外出現。
司徒櫻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書櫥,挑眉,嘴角含著一抹譏嘲的微笑,冷冷地問:“怎麼不說下去了?難不成跟袁公公一樣,下面沒有啦?”
“咔嚓!”
在短暫的詭異寂靜過後,檀木椅子開裂的響聲像是打破了某種默契一樣,引發了無與倫比的尷尬。
不過力透椅子的風破對此似乎毫無所覺。
隨著一陣“喀拉拉”的響聲,椅子的裂縫逐漸增大,增大變寬,變寬
韓坤玥臉上的表情本來只是單純的、對這句話本身的尷尬,可是,在聽見書櫥發出隆隆兩聲響,並看清其後的暗室中走出來的是誰時,這種表情迅速地進一步扭曲
走出暗室的袁業青黑著一張臉,渾身抖得那是一個酣暢淋漓
——所以說,怒火是有來源的,憤怒是有理由的,風破想讓司徒櫻下油鍋那不是沒有原因的
看著小師妹就這麼跟一塊木頭走了,途中還真誠地答應離自己遠一點,司徒櫻抬抬下巴,隱隱帶著些不忿地念叨:“牛嚼牡丹!焚琴煮鶴!暴殄天物!”
一旁的烏鳳翻個白眼,大步越過牢騷著的某人,不屑的低語隨風飄入司徒櫻耳中:
“無聊”
議事廳中,隱脈包括林秋芷季琅嬛等人的一干小輩圍著房間的一個角落,外加墨家來湊熱鬧的老哥倆、魘城師姐弟和一個齊仲彥。
被抓回來的狻猊如今正神志不清地坐在椅上,一動不動,泥胎一般。
青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發現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得有些擔心:“姮姐姐,你確定他沒事?我怎麼覺得”
親自動手給狻猊下咒的姜姮打了個哈欠:“放心,他沒死,不過這傢伙還挺強的,居然撐了那麼久才昏過去烏鳳姑娘,他在冥府跟你同級?”
站在一邊目不轉睛盯著狻猊的烏鳳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不過,連狻猊都能放倒——還不是強行打昏,你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