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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溫柔,而堅定。
青蘿仰起頭,讓雨點打在臉上。
阿笙不會死,秦薷也不會。
如果有一天後人要講起她的傳奇,無論她還是她的朋友,都不會是悲劇!我們願意與一切相抗爭,惟願,一個沒有悲傷死亡的結局
有那樣結局的傳奇,怎麼可能是悲劇?
雨還在下著。
伴著雷電的轟鳴,雨水捲起地面上的塵汙,消失於無處。
大地彷彿經過了一場清洗,什麼血,什麼淚,都已散去。
——第一卷,《南疆曲盡笙歌散》,終。
【姑蘇誰惹雨纏綿】
☆、第一章 要人 (2845字)
用狂吠挑釁對方,引誘之先對自己動手的狗或許堪稱用心險惡,但是,要知道,但凡正常人,被挑釁之後都不會去咬狗的
——司徒櫻
…
七月廿三。
揚州,司徒家。
司徒家今日與往常沒什麼不同:主人家早早起來監督眾花侍習劍,偶爾指點一二。負責飲食的江蘺習劍結束,便點了幾人下廚,被點到的跟著師姐去忙活,餘人各自散去,隨心地做點什麼。用必早膳,司徒青嵋開始了每天必行的打坐——她當然不是要參禪,只是需要安定心情而已。眾花侍有事出門的各自牽馬出行,幾個姐妹不免話別一番——不過,最近出門的人好像特別多吶。話別之後,該幹什麼的都幹什麼去,花園需要每日好好打理——
“魚還沒有喂,花也沒有澆,我們就回去了呦!”年方二十的司徒蕹是這一群人裡年紀最小的,來送送師姐司徒菱等人。
司徒蕹之名意為蕹菜,說得白了點也就是空心菜,只因花侍由來已久人數眾多,一干名花之名三代之中早有人用,於是無花香草也算在其中,再不得,菜蔬也可。至於本代花侍中已有人名“禾”,照此趨勢,想必假以時日五穀雜糧湊齊也非難事。不過對於這種小事,司徒蕹倒還並不在意——不管怎麼說,“空心菜”三字還未出現在她名中,她的名字怎麼說好歹也比“蘿蔔白菜”聽起來雅緻得多,故而聽起來也還不算太糟糕。
名字不算太糟糕的司徒蕹拉著同來送行的兩位師姐就要回院裡去澆花餵魚,正欲抬步,便聽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一眾花侍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竟見一匹白馬疾奔過來,卻有點點滴滴鮮紅色的粘稠液體正沿著馬鞍滴落,雪白的底色上鮮紅點點,格外豔麗。
可這並不是什麼有意思的東西——至少在所有花侍的眼中都不是。
那些鮮紅,是血?!
幾名花侍中年紀最長的司徒菱眉頭微蹙,快步上前攔下了馬匹檢視。
“是阿櫻的馬阿蕹,快回去告訴師父!其他人都上馬!”
一邊下著令,司徒菱一邊上馬,順便將白馬韁繩一鬆,讓它帶著自己去找怎麼看都是出了事的師妹司徒櫻。
眼見眾位師姐已經全部縱馬向外馳去,司徒蕹咬咬唇,壓下不安,回身便去找師父稟告。
跑到師父打坐的靜室門前,還未及開口,司徒蕹便聽見了別人的聲音。
“司徒女俠,謝雨樓求見。”
說是求見,謝雨樓卻並不客氣,直接帶人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雖然周圍圍了十幾名執劍的花侍,謝雨樓卻一臉淡然神色,不見分毫緊張和異樣,氣定神閒得令人懷疑。
靜室裡沒有聲音。
謝雨樓冷冷一笑:“司徒女俠,避而不見也不是辦法。盟主究竟身在何處,女俠還是說出來得好。”
“呸!”一旁執劍的司徒槿忍不住罵道,“姓謝的,你少含血噴人了!明明是你謝家意圖不軌,還敢來此胡說八道!你還要臉不要?”
謝雨樓對司徒槿的斥罵毫無反應,倒是他身旁的一位手下怒道:“謝堂主一片忠心,豈容你汙衊!”
司徒槿聞言亦是大怒,正想罵回去“他忠心個鬼”,便聽師父的聲音道:“咦?都在此處做什麼?”
眾人聞聲都是一怔,循聲望去,見司徒青嵋一身布衣,手裡拿了把竹剪正從花圃方向走來,神色之間頗有些疑惑——當然,事實上無論什麼樣的神情,只要是出現在她“千面魔女”司徒青嵋的臉上,可信度都是要大很大折扣的。
司徒蕹見師父到來,忙忙趕上去,忽見師父右臂一甩,衣袖一揮,一道藍光迅速閃過。也不及多想,司徒蕹仍開口道:“師父,櫻師姐”
“我知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