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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完全無用,“天地自然”格外鍾愛能夠感受它的孩子,但絕不允許作弊——在“修煉”這個功能被證明虛無之後,就被用於監視啊,監聽了,不過由於耗費的靈力甚至比某些攻擊性的靈術更高,使用者只能專門進行此項工作,一旦被發現連自保之力也幾乎沒有,故而也與“泥足”並列,堪稱最雞肋的靈術之一了。
既然耗費靈力這麼多齊仲彥還有可能再用別的靈術嗎?
當然不可能。
所以
“書,禁言。”
幾個手勢在寬大的衣袖中擺出,雖然對面的人連眼皮也沒有掀一掀,但姜姮知道,青蘿已經看見了自己的動作,果然,青蘿點了點頭,並在棋盤上擺下四子道:“我讓你四子。”
“哼,又瞧不起我!”“鍾子期”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嘴上說得好聽,卻還是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讓子,“輸了不要哭哦!”
“不可能。”
用平淡的聲音說出的肯定之語,遠比熱血激動的“宣言”更能刺激人,當然,也更能撩撥人的火氣,因為這種說法總讓人有種“我在陳述事實你辯駁無用”的感覺
真叫人不爽。
☆、第十九章 文士 (3670字)
歷朝歷代,無論在朝堂還是市井,文人所扮演的都是極其微妙的角色,原因之一或許是:那些可能一生不曾觸碰刀劍的手,卻僅用筆墨,便能奪人性命。
——佚名
…
被刺激了的姜姮為弟妹的“傲慢”撇撇嘴——這丫頭,話說的好像已經贏了一樣!然而,知道自己棋力很低很低的某人也只能低聲嘟噥了一句:“不客氣的壞丫頭”
季琅嬛飲了兩口茶,便也湊過來狀似觀棋,風破自然也圍過來,只餘下林秋芷一人還在忙著剝菱角——倒也頗有寂寥之感,忽見其他人都去下棋看棋,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硬是擠了過去。被擠開的風破、季琅嬛頓時無語。
見青蘿右手執子左手雖然輕輕拉住衣袖卻其實是在打手勢,三人知道對方應該看不見自己動作,便都放下心來。
打了半日手勢,“交談”了一下諸如“目前莫鳶飛身上沒什麼異常”“齊仲彥莫非想要謀反麼否則為什麼要用血誓”“誰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過反正他們兩人都是互相利用之間沒什麼信任可言從這點下手說不定能一舉兩得”“‘那個人’會不會殺莫鳶飛以亂天下趁機起事”“開什麼玩笑你以為莫鳶飛還是在塞北的時候嗎二皇子巴不得把他弄死軍權都沒了他死活還有什麼要緊”之類的話題之後,幾人終於停下了“交談”。
船孃的聲音適時地想起:“客官,魚好了吶!”
見船孃端上一盤油炸的色呈淡黃,而黃中又有泛紅的桂魚來,林秋芷立即大聲歡呼:“好啊!好啊!”
季琅嬛接過船孃所捧的大瓷盤,放在小矮桌上,這才重新拾起摺扇,並將一個小小的白色蠟丸藏進了袖中。
船孃笑道:“多謝客官。”一邊又端上來一碗蝦仁筍丁等物所制滷醬,小心澆在魚上,那魚便“嗤嗤”作響起來。
姜姮點頭笑道:“久聞蘇州有名菜曰‘松鼠桂魚’,今日可算是開了眼界。”
林秋芷怪笑一聲:“哈!也就沒動筷子的時候你能裝,還罵我呢,你自已難道不是一樣的表裡不一?”
微微眯起眼睛的姜姮冷笑道:“有本事不要和我搶著吃啊!”
林秋芷不搶吃?!
那得太陽是方的!
碗筷未至,某人一隻大爪便已經襲向碗中桂魚
“啪!”
青蘿收回剛剛拍走了林秋芷大爪的手,看也不看因手上紅了一片而委屈萬分的林秋芷,冷冷突出幾個字:“太失禮了!”
“又沒外人”話雖如此,被教訓了的林秋芷還是乖乖收回了手,揉著那一片紅。
同日。
蓮花島。
蓮花島上有座小樓,裡面空空如也,一直以來,蘇州百姓都知道那樓是前任州官為玩樂而建,若是建成了,恐怕又是奢靡華麗的風月之所。不過說來也巧,這樓剛剛出了個外形,裡面只搬了兩張桌椅的時節,前任州牧——離任了!
說到那位大人的離任,百姓們雖然不至於大聲喊冤,卻也委實覺得有些古怪得好笑:揚州燒死一個大官,與我們蘇州的州牧何干?當然,對於此事某些文人或者說酸儒自然也要帶入皇權之爭來考慮並大說特說一番,只是最近又有莫鳶飛南下等事發生,自然也就蓋過了知州啊,不,前任知州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