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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麼了忽然留書出走,留了一句‘煙花三月下揚州’那個白痴,連三月和六月都分不清楚”
煙花三月下揚州啊
“這裡”的詩?
記得,“那人”也很喜歡這些詩吧。
“曾經滄海難為水。”
究竟,也只是曾經了
風破抬起頭,想著秦薷自誇的言語:“我是誰呀?我是秦薷!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更重要的是我睿智!睿智懂嗎?這才是我勾引啊不,吸引那些美女的真正本錢!”
忽然覺得額角抽痛。
那個,應該是他在江湖上混了半年就混出名號的本錢吧還有,就算他長了張很受歡迎的臉,可為什麼這實話被他一說也讓人覺得這麼不可信呢?
這傢伙,在這半年裡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啊
哦,情報倒是蒐集了不少,從剛出城對“這裡”一無所知到如今的“江湖通”,才僅僅半年而已——真不愧是秦薷。
一陣喧鬧聲打斷了風破的思考。
“喂!揍他!”
“臭小子別跑!”
“追啊!”
抬頭一看,風破的額角抽痛得更加厲害。
他有種想拔刀砍了來人的衝動。
“秦薷”
秦薷正逃跑著忽然聽見熟人的聲音立即激動不已,幾乎就要涕淚橫流:“好極了風破你在啊趕緊告訴他們我不是會偷窺女人洗澡的人啊!”
“”
“喂!”
“你不是嗎?”
“你你好歹是我的朋友吧是我的兄弟吧!”秦薷咬牙切齒,“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人品?”
“你有人品可言嗎?”
秦薷還想說什麼時,身後追兵已然追至。風破一看,望著自己好友的目光直噴火也就算了,居然還都執刀仗劍,不由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秦薷料想求助無望,只好自己回頭衝眾追兵道:“幾位老兄找小弟何事呀?”
“你淫賊!膽敢偷窺我尚書府千金沐浴,你不想活了嗎?”追兵頭頭嚴格執行戰爭慣例,先怒罵,罵不過了再打。
風破聞言挑了挑眉,心想這位老兄說話有意思,不是尚書千金就能看了嗎?
秦薷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我秦薷光明正大地從那裡走過去誰知道她一個姑娘家能那個樣子從湖裡冒出來,以為白馬湖是她家的嗎?居然為了遊個水就圍湖不讓人過去!”
那尚書家家丁大怒:“臭小子得便宜賣乖,還敢胡說八道!給我打!”
聽見號令,眾家丁竟不顧是在大街上,操刀便向秦薷而來。秦薷讓這群家丁追了半天脾氣也上來了,冷笑一聲便想過去開打,不料冷笑聲未落,一道銀光閃過,“叮叮”幾聲,幾名家丁手中刀劍已然落地。
“呸!惡奴!你們家小姐那個長相還有人喜歡看不成!”
隨著這一聲喝罵,一紅衣少女自旁邊茶館中施施然走出。
幾名家丁見她紅衣赤足,頭上頸上帶了亮閃閃的銀飾,知她是南疆來的苗人,欺外人在此地沒有靠山,紛紛又拾起兵器破口大罵。
紅衣少女眨眨眼向秦薷道:“我叫阿笙,才來揚州三天,你呢?”
秦薷見這苗女長相清秀可愛,自有一股不同漢女的嬌俏風情,“色心”大動,擺出最溫柔無害風度翩翩的微笑:“在下秦薷,多謝姑娘出手相助。”
旁邊風破看得直犯惡心,連忙把臉轉了開去,寧可面對圍觀人眾的好奇目光。
阿笙在家丁的大罵聲中拍手一笑:“你裝給誰看呢!剛剛罵人的樣子可還比較好!”
聞言,不止秦薷,連風破也是一愣。
秦薷與風破二人是自幼的交情,所以,無論秦薷的戲演得有多像風破都不會上當——太瞭解了,連什麼時候他會演什麼戲都知道還怕上當嗎?可是除他之外,這世上還有人能在第一眼看到秦薷演戲時就能分辨出真假嗎?就算有,也該是幼時相熟的故人,怎麼會是這個頭回見面的陌生人呢?
秦薷眨眨眼,不知道自己的偽裝哪裡出了錯。
想他秦薷是何人?是城中長老們都頭疼的“天字第一號騙子”,演起戲來長老們都糊塗——故能在脂粉堆中混的如魚得水不負浪子之名——今天居然被一個第一次見的少女看破偽裝,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愣神歸愣神,秦薷還是很快掛起招牌笑容:“那麼敢問阿笙姑娘怎麼知道在下是裝樣子的?”
阿笙大笑:“白痴一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