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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姮聞言放開了幾乎被掐斷脖子的秦薷,轉而對林秋芷低聲道:“我說,你跟季琅嬛不是在上面看他們並肩哦不,相依相偎地看焰火了麼?怎麼還來這裡佔地方?這裡已經很擠了!”
林秋芷贊同地點點頭。
的確很擠。
可容兩人並行的迴廊上,風破的房門口、窗下,一共密密麻麻八九個人頭,司徒櫻、胡邊月、季琅嬛還有那個被逼而來的陳皮,以及,本來似乎不太情願,卻在聽姜姮說“酒裡面有加料”之後就有些失態地逼問是何“加料”的齊仲彥,再加上自己、秦薷、姜姮、巖笙,啊還有一個被忽略的小螢
原來關心青蘿妹妹終身大事的人這麼多啊
“其實如果不是為了秦薷和笙姑娘,這裡的人一定更多。”
“啊?”姜姮不明所以。
“新婚夜聽小兩口牆角是習慣,還有一群在洞房哪兒嗯等著。”
“哈”
“兩個墨老頭去睡了,姑母沒興趣來這裡擠,嗯,楚江去幫琅嬛整理文書,看他那個表情琅嬛,明天千萬小心。”
“呵呵”季琅嬛笑得溫和無比,聲音卻有些怪異,“我有什麼值得小心的?”
“沒什麼!”林秋芷立馬點頭——吃過一次虧,你一定不會吃第二次的我知道
司徒櫻突然“噓”了一聲:“快聽快聽!”
眾人於是又把耳朵豎起來——只有齊仲彥,一直無心說笑地遙遙站在另一扇窗邊,凝神細聽。也虧他站的地方沒有燈光一片漆黑,才沒讓他的影子投在窗上。
“風”
“嗯?”
“陪我聊天吧我睡不著。”
“好。”
“”
“”
“”
“算了,你給我講故事好了。”
“嗯?”
“那個迦蘭的故事咯!”
“不是進過一次麼。”
“我想聽啦嗯,你講講那個‘傳說中’的第一人奉刀,我想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呵,是要跟我比比麼?”
“啊你這麼說的話就算是好了”
門外姜姮恨鐵不成鋼:“這小子,喝了半壺酒整個兒腦子都沒了嗎?說這些幹什麼!”
一旁雖不覺痛但仍習慣性揉著脖子的秦薷忽道:“你用了‘避’之術他們根本聽不見我們的聲音,你那麼小聲幹什麼?”
“習慣,習慣而已。”
季琅嬛嘴巴一抽。
這都是怎麼養成的習慣?
司徒櫻卻是一臉找到知音的幸福表情:“好極了,老孃也一樣!”
季琅嬛:“”
門內講故事活動持續進行,一直到門外姜姮恨得捶地,門裡才傳出不同的聲音。
“你頭痛?”青蘿看著開始揉按額頭的風破。
“還好嗯?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不頭疼你捧著腦袋幹什麼?”
“”
“喏,我給你揉揉好啦!”
風破怔了怔,還是坐在了床邊,讓摟著他的被子聽故事的青蘿幫他揉
“榆木腦袋。”
“我?”風破猶豫地問。
“算是好了這個詞很適用於你”說著,青蘿還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某些人想當初要說某句話的時候可是猶豫了好久好久哦”
“”風破想起七夕那日堪稱丟臉的告白,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能不提那件事麼”
“哈?為什麼?難得你也有這麼嗯,這麼”
“這麼丟人的時候所以,不要提了”
“哦。”
“還有,不是說我像冰塊麼”
“沒有啊!”青蘿睜大眼睛,真誠無辜,“那是他們這麼說而已,我不覺得你哪裡像冰塊嘛,就是木呆呆的”
“木呆是麼”風破抽搐著嘴角,決定對此評價不做反駁,以免得到更讓人受不了的回答。
“嗯!”青蘿用力點頭,“所以說這個詞還是很適合你的,是吧是吧?”
“”
“阿蘿。”風破忽然仰仰身子,讓開了青蘿的手,“不用了”
“什麼事啊嗯?”青蘿見風破不用自己幫忙,便縮回手,抱著被子蜷成一團,靠在風破背上卻覺硌得慌,“喂,你怎麼長得也跟木頭一樣!”
風破無語,倒頭看看青蘿,發現她已經半眯眼睛開始醞釀睡意,腦袋還很舒服地在自己“跟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