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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齊仲彥卻是真的忍俊不禁,“青蘿你說的話總是很有意思呢。”
青蘿的笑臉僵硬了一瞬間,隨機崩塌:“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隱脈的前輩”
念頭在“隱脈前輩”和“美食”中一轉,齊仲彥不自禁地想起了某個哦不,某些人:“那位前輩是”
青蘿萎蔫成霜打的茄子:“墨爺爺。”
好吧,雖然那墨家有一對老哥倆,單憑“墨爺爺”三字實在不好推斷此言出自誰口,不過,對於那老哥倆來說,這些難道還有什麼影響嗎?“誰說的”對他們二人而言,有區別?
玉堂酒樓精緻到奢華地步的飯菜,對比著面前眾人人手一碗的“毒藥”,令人只想大吼天道不公這樣的墨老爺子,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這可真是
難以想象。
青蘿看出齊仲彥意思,萎焉神態一掃而空,嘻嘻笑出聲來:“奇怪吧,最能吃最會吃的居然是他們兩人,小時候,我都帶著小螢去偷吃呢!”
“偷吃什麼?”齊仲彥再次被勾起回憶,只是這一次,卻是很快樂的、幼時與叔彥一同潛入廚房的好笑記憶。
“我記得那一次是蠍子”青蘿細細思索,“好像還有一次找到蜈蚣”
齊仲彥就那麼保持在微笑的狀態,整張臉一陣抽搐。
對那兩位來說,所謂“美食”的概念還真是與眾不同難道,隱脈的飯食其實是按照他們對“美味”的理解來做,所以才會那麼詭異的?
怎麼想,都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這次的表情異常,青蘿一絲不落的看在眼裡:“其實味道還好啦,就是賣相恐怖了點。”
青蘿,都是隱脈的那些“前輩”帶壞的啊
齊仲彥悲涼地想。
如果不是他們整天在青蘿面前說些有的沒的怪異話題,恐怕青蘿的性格不會是如今這般令人無語吧?明明她六歲的時候那麼純真可愛當然現在也很純真可愛沒錯,但是但是,那些令人脫力的特性也的確存在沒錯啊可是反過來說,如果這些性格都不存在的話,那青蘿也就不是青蘿了吧?
對這問題思考半日,非但無解,卻反而把自己繞了進去,幾乎冒出一頭冷汗。
算了,還是省了
頭疼地扶額,齊仲彥決定放棄這個問題,然而目光四下一掃,卻發現能夠讓他找到話題的仍然只有食物
好吧,那就食物
“青蘿,你”看著幾乎滿桌的空碟子,齊仲彥再次糾結了一下,“吃飽了麼?”
“嗯?”青蘿一愣,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