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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人’呢?藏哪兒去啦?老子可是專門來教訓她的,怎麼?該不會是怕了,就叫你這個病秧子來替她受罰吧?”
高楊笑得是雲淡風輕,但眼睛裡卻寒霜密佈,瞥了一眼高承業手中的棍子,不疾不徐地說道:“受罰?憑什麼?就憑你高承業?呵呵,別說笑了,你又不是翁翁他老人家,說讓你析產分家就得析產分家,讓你淨身出戶就得淨身出戶。你算哪根兒蔥,有什麼資格說罰誰就罰誰?”
高承業平時在村子裡無法無天,橫行霸道慣了,誰敢當著他的面大放厥詞。高楊如此作為,無異於火上燒油,聽得他頓時眉毛倒立、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你個賤胚子,小雜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糞簍子,看小爺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眼看著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高承業,高楊也是火冒三丈,但他不動聲色,依舊從容地說道:“想打架?可以,我奉陪,但在開打前,你敢不敢回答我一個問題?”
高承業被高楊一激,冷笑一聲,停下動作,望著對面他一根手指頭就能對付的高楊,惡狠狠地說道:“小爺可不是被嚇大的,遲早老子都能收拾你,問吧,讓老子看看,你這張糞嘴裡能吐出什麼黃水兒來?”
高楊緊緊地攥著拳頭,竭力抑制著怒氣說道:“分家那天,你聽過翁翁他們的商議,那你就說說翁翁他老人家為什麼要將我們析產分家?為什麼要把三叔逐出家門?怎麼樣,敢說嗎?”
高承業聽了,歪著腦袋思索半天,又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仔細聽了聽聲音,見沒有什麼不妥,才不屑地撇撇嘴:“呸,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不去問問你那個雜種爹做了什麼?翁翁說了,他恨自己沒有在你那個賤胚子爹生下來的時候就將他溺死,到頭來不僅禍害咱們老高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