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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蓁不搭理他,悶聲道:“我和孩子要睡了。”
年徹半起身一手搭在她肚子一側的地上,就著暗夜看著她隱隱綽綽的輪廓,俯身板過她,低頭湊近她的紅唇,輕輕一吻,隨之與她糾纏起來。
喬蓁開始還略有抵抗,最後卻是化成一攤水溶化在他的懷裡,氣喘吁吁地聽著他在耳邊低喃幾句,全身的血液也都要沸騰,只是顧及到那大肚子,夫妻生活什麼的只能靠邊站。
她也不是那蠻不講理的人,最後佔了上風道:“我才不與你一般見識,你要記住,我的心裡有的是你,不是別的什麼人。”
年徹這回聰明地不再回答什麼,孕婦的心思就是敏感,至於冷夜,暗地裡哼了一聲,對於這人是生是死,他並不太關注。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後,喬蓁才慢慢地睡過去。
天一剛亮,昨晚並沒有再生事端,大多都睡了個好覺,出發起程時眾人都精神飽滿,這裡似乎真的連空氣都不一樣,多吸一口氣,體內的功力或者是念力運轉得更快。
至此,年徹倒是肯定了東陵國傳說的正確性,這兒容易造就強者,在外面是完全無法與這裡相提並論的,怪不得東陵國皇室千百年來都想要得到靈族,更應該說是覬覦這麼塊地方。
與靈族剩餘的人匯合時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其間倒是又滅了一支打算換防的賈氏的爪牙,因為資訊的不便,又兼之全軍覆沒,他們還沒收到這不利的訊息。
本來落於下風的靈族殘餘力量得到了百里翼等人的支援,顧不上排斥與抱怨,他們都歡呼起來。
喬蓁看著那一張張或悲憤或慶幸鼓舞的臉,不由得想到那句元散曲,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過是小小一族,在興亡之間都如此艱辛,更何況外面的芸芸眾生。
此時的章京經歷的比起喬蓁,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出發到江南鎮壓義軍造反開始,這場戰爭就出乎眾人的意料越卷越大,他在幾次給京城送去的信中都沒再持樂觀的態度,這兒已經被一呼百應的百姓支援的叛軍自主佔據了幾座城池。
歐博主張圍城,等到他們沒有東西可吃時,焉能不投降?
章京卻是不太贊成,到了最後,苦的是城裡的百姓,沒有東西可吃時,只怕要易子而食,這是人間的悲劇,他更為主張以攻代守。
兩人在軍事會議中爭執不下,只因歐博是主將,所以圍城得到了更高的贊同票。
章京在視察的時候,看到那倉忙而逃的大戶人家,頓生悲涼,想到妻子寫來的信,其中就夾有喬家三房喬維給他的信,請求他想法子幫助三房的舅家錢氏一族,讓他們能順利逃出趕往京城。
那是喬蓁的舅舅,妻子與喬蓁交好,無論是看在喬蓁還是年徹的份上,這個忙是不能推脫的,正在思索間,聽到手下來報。
“報,大人,有錢家當家的訊息了。”
他一直沒能與錢家當家錢磊聯絡上,身為江南首富,錢家首當其衝,早就各自散開,如今終於打聽到他們的訊息,臉上一喜,“他們何在?”
“在城北五里路的地方。”
“走,我們過去看看。”他一躍上馬,迅速往城北趕去,沒料到錢家當家離開的速度如此之快,連本家都扔下了。
錢磊此時正組織眾人抵抗那群如狼似虎的所謂義軍,如今連地痞流氓也敢自稱是義軍,錢家女眷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大氣都不敢喘。
錢黛曉欲哭無淚地躲在母親的身後,對這義軍更是恨不得吃其肉寢其皮,本來她在京中時就看上了年徹,以為自己有機會給他做小,哪裡知道還沒等到她再施展魅力,年徹就與喬蓁雙雙失蹤。
這一下子就是近一年光陰,初時她以為他們夫妻二人都死了,只好聽了母親的話定下一門婚事,對方也是本地的富戶,在她收心要嫁的時候,這起義就來了,她的未婚夫被人割下首級家門被破,這婚事自然再也不成了。
好在他的父親反應快,舍下一半的家財,迅速出逃,只是水陸兩路都不通,一直沒能逃得更遠,這幾個月來,她是吃盡了苦頭。
正擔驚受怕之時,幾名所謂義軍衝破錢磊的封線朝女眷而來,錢金氏想要護住女兒,錢黛曉埋首在母親的懷裡,哪知年輕的少女永遠是令人垂涎的,那些個地痞流氓出身的義軍一把抓出錢黛曉。
“放開我女兒——”錢金氏想要搶回女兒。
“娘,娘,救救我”錢黛曉一邊哭泣一邊爭扎。
“滾!”那些個義軍一腳踢開錢金氏,色眯眯地看著錢黛曉,“真是細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