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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一代神醫,有起死回生的仙術,想請莊主援手”,南宮明居然厚著臉皮拍上了馬屁,蕭倬凡聽了直皺眉。
“謬傳了,莫如無德無能,當不起神醫二字,你們走吧。”少年依舊淡淡的,沒有一絲少年人的火氣和好奇。
“可否見莊主一面?”
少年淡然笑而不答,轉眼望了林峰一眼,頷首。
林峰恭謹得向少年一抱拳,朗聲對兩人道:“這位就是我們未名山莊的莊主,你們貿然闖莊,傷我部眾,罪在不赦;念在二位救人心切,公子已然放你們一條生路,請吧”
“他?”南宮明和蕭倬凡鄂然,看著面前玉樹凌風的少年,絕難將他和殺人魔頭聯絡起來,未名山莊在江湖上幾十年名聲了,怎麼算也不會是個小孩子當家。兩人目光相交,同時搖了搖頭,“不可能!”
蕭倬凡仰起臉,舉起墨玉劍:“哈哈,他是莊主,那我就是莊主他爹了!哼!我來領教領教高招!”
少年掃了蕭倬凡一眼,顯然是對他的話深表不滿,目光一挑,一股凌厲的指風掃過,“啪”蕭倬凡身後一棵碗口粗細的柳樹應聲折斷。
蕭倬凡和南宮明愣住了。
蕭倬凡舉著劍的手頓在空中,遲疑之間,又一道指風,“啪噠”,蕭倬凡手中的墨玉寶劍應聲斷為兩截。
指風揚起漫天樹葉,少年順勢撣了撣衣袖上的落葉,靜若處子。
蕭倬凡真正震驚了,這把隨著他走南闖北二十餘年的墨玉寶劍是天然玄鐵打造的,劍身厚重,切金斷玉,鋒利無比,不要說一般的寶劍,就是用錘子都砸不碎它,可今天,這柄重劍居然指風打斷了,而且還隔著數十米的距離,這需要多深的內力和指勁呢。他望著眼前這個儒雅的少年,腦後生出一股寒意。
蕭倬凡完全可以離開,因為莊主和眾侍衛並沒有阻攔他的意思,他可以從容地離開這個危險的境地,但他沒有。
他記得父親將墨玉劍交到他手裡的時候他承諾過:“劍在人在,劍毀人亡。”這柄劍象徵著蕭家的尊嚴,是蕭家世代家傳之物。
現在劍已經斷了,蕭倬凡握著斷劍的手微微顫抖。
劍花爆現,這招同歸於盡的劍法凌厲無比,蕭倬凡全身空門大開,所有劍氣直指少年幾處重穴。
莫如楞了一下,沒有想到蕭倬凡居然會拼命,他看得出此招招式怪異,但兇險無比,莫如斜退兩步,堪堪避開劍鋒,他下意識得揮出數道指劍,只聽叮咚之聲指風彈開道道劍花,突然蕭倬凡招式用完,頹廢得立在原地,莫如心道“不好”已有一道指風直奔蕭倬凡的心口。
蕭倬凡木立著苦笑,自己竟命喪於此。
南宮明淚流滿面,閉上眼側過頭不忍看去。
“噗”一道血劍噴出,蕭倬凡胸口多了個血洞,身子被震開三丈,重重跌落在地,頓時人事不省。
“噹啷”,一塊玉佩落在他腳下,乳白的玉佩上沾滿鮮紅的血跡。
莫如本無意殺人,見蕭倬凡中指時心懷愧疚,後悔自己出手太重,眼見冥冥中玉佩擋了凌厲一擊,暗舒一口氣,忙走上前去搭救。
側目之間,莫如見到地上那塊玉佩有些眼熟,他拾起玉佩,輕輕拭去上面血跡,頓時怔住了。
玉佩之謎
蕭倬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著軟軟的大床上,蓋著蘇繡的柔軟被褥散發著陽光的味道,身上的傷處已經上過藥,精心包紮好了,暗一運氣,氣血順暢,內傷也治療過了,低頭看時,身上撕破的衣服不知何時換掉了,一件合身的素色中衣穿在身上,觸手柔軟,面料昂貴,想著自己昏過去時被人換了衣服,看了個遍,蕭倬凡不禁臉上有些發燒。
回憶一下發生了什麼情況,滿腹疑問,這是哪裡?記得自己被少年一指擊中心臟,怎麼沒死?想到那個少年蕭倬凡仍是心存忌憚,自己縱橫江湖多年從未見過這麼強大的對手,那無形的劍氣竟然如此凌厲,此子一出,天下大亂啊。
環視周圍,房間的陳設簡單卻雅緻,一個博古架上有序得擺著幾套書籍,一隻羊脂玉的花瓶中插著新鮮的蘭花,還帶著早晨的露珠,散發著淡淡清香。八仙桌上擺著自己那柄斷裂的墨玉劍,蕭倬凡撫著斷劍,心痛不已。
瞥見一人站在院中,白衣勝雪,黑髮如瀑,一塵不染的衣訣在風中翻飛,如一頁飄零的孤舟,斂去了所有戾氣,靜如處子般站著,俊朗的面容上不再是恬淡的笑意,目光中充滿焦慮和不安,是未名山莊莊主。
莫如聽得動靜,看見蕭倬凡站在視窗,深吸一口氣,緩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