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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之上兩個時辰,卻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得看他,沒想到竟然被蹂躪至此,即便她痛恨蕭家的一切,看到這個年青人所遭受的酷刑也不禁心中不忍。
蕭彤無法用手撐起身體,但他仍頑強得用肩膀、用頭、用沒有殘廢的腿慢慢爬起來,一次、兩次。。。。。。重重跌倒,他就再爬起。自懂事起父親就教育他:蕭家子孫絕不能在敵人面前低頭,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定要堂堂正正站起來!
獨孤翀天正準備繼續對他用刑,卻被慕容驚濤攔了下來。
“蕭大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莫容驚濤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笑臉,看著不住跌倒的蕭彤嘲諷道:“你在蕭毅心中的地位本就如同雞肋,他現在有了蕭莫如這樣天資聰慧的孫子恐怕眼中再也不會有你這個遲鈍的跛子了”
蕭彤頓住了,這句話如同匕首一般狠狠插在他的心上,血流不止。
“我告訴你,蕭毅已經決定將蕭莫如立為蕭家傳人、親傳蕭家劍法,你這傻瓜什麼也得不到,你又何必吃苦受累白白維護他?”見蕭彤又行將摔倒,慕容踢過一把椅子撐住蕭彤的身體。
“只要你告訴我蕭家密道怎麼走,你不但可以擁有蕭家的一切,還可以有雪兒!”
“雪兒!”這一聲如同冰窟裡的一道陽光,讓蕭彤渾身一顫,無神的眼眸頓時閃了一下。
獨孤翀天不滿得出聲:“呃~這個事嘛”
“這個事就這麼決定,只要你引兵進入蕭家,第二天就讓你和雪兒成親!”
蕭彤費力衝慕容驚濤眨眨眼示意他靠近些,忽然張開滿身血汙的嘴一口痰吐在他的臉上,
“呸,你休想你們這群混蛋!”
一團又腥又黏的東西粘在慕容保養考究的臉上,如一隻水蛭般甩不掉,慕容頓時又驚又怒,玉面變色:“蕭彤,你這是找死!”
蕭彤冷笑著虛弱得吐出一句:“你有種就殺了我!”
慕容驚濤幾次舉起手又咬牙放下,不是捨不得殺蕭彤,而是捨不得這枚唯一能和蕭毅談條件的籌碼。
“拖下去,給我狠狠得打!”慕容的鼻翼不住翕合著,自詡“小諸葛”的他竟然對蕭家一個晚生後輩束手無策實在難以下臺。
“你們兩個這麼對一個小孩兒是不是太過分了!”蕭彤頗肖他父親的那份剛骨讓唐月難以自矜,出言諷刺道:“你們好歹也是威震一方的名門正派,怎麼能幹這麼齷齪的事!”
“哼!婦人之仁。”慕容獰笑一聲“你倒是提醒我了,來人,把關押蕭彤的牢籠好好‘佈置’妥當,我就不信蕭毅和蕭倬雲能不來救他!”說道“蕭倬雲”的時候,余光中唐月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密不透光的帳篷中一片漆黑,蕭彤伏在堅硬、冰冷的凍土之上不知究竟過去了多少時間,渾身每一寸骨頭都象被磨碎了一般掣痛、腦子也如千萬個小針穿刺般劇烈疼痛。他想站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忽然一滴水落在他嘴邊,也不知何處來的甘霖,多日來飢渴不堪的他慌忙去舔,不料水竟是鹹的。
“蕭大哥你醒了?”嗚咽著的少女的驚呼,千百次夢迴中留戀的聲音,身著翠綠色夾襖的女子的影子在蕭彤面前越來越清晰,他看見了,那粉嫩的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水,這淚竟是為自己流的?
“雪雪兒”沙啞的嗓子半天才擠出一口氣,黯淡的目光頓時熠熠生輝。
“蕭大哥是我”雪兒忙將蕭彤扶靠在自己身前,端過一碗水慢慢餵了進去。
“別哭了,我一點兒也不疼”蕭彤想伸手去擦雪兒的眼淚,奈何雙手無法動彈。
眼睜睜看著雪兒解開自己破爛的衣衫,用溫水一點一點擦著傷口,那感覺——痛並快樂著。
忽然那雙羊脂般雪白的雙手慢慢移動到他的腰際,解去了他的腰帶。
蕭彤一陣戰慄,“不不不勞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是不妥,自己若再□豈不玷汙了雪兒姑娘的清譽。
“傻瓜!”雪兒皺著眉頭戳了他的額頭,手下毫不停頓、心無芥蒂得褪下蕭彤早已成為布條的褲子,慢慢擦拭著傷口
淚水順著蕭彤的鼻尖一滴滴落到地上,是幸福、是感動溫潤的小手劃過滿目倉夷、麻木不仁的傷口時,蕭彤竟能感覺到肌膚上點點酥癢難耐,心快速而激烈得跳動著。
“好些了嗎?”替蕭彤換好衣衫,接上手臂,雪兒一點點喂他喝著熱熱的米粥。
好,太好了,簡直不能再好了。
“謝謝”蕭彤恨自己笨嘴拙舌的,為什麼連句好聽的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