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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點地,在商會那些人眼裡,有些人命自然是不值錢的,只要出些銀兩就夠了,夏翰昌自然也明白,第一時間讓人帶著一大筆銀子去了莊子,心疼的要命,卻別無他法。
話說夏翰昌一臉心灰意冷的回了蓮花鎮的夏府,一進門便看見沈佩趾高氣昂的指使下人做事。
頓時腦中閃現出無數畫面,從他娶了這麼女人開始。
從前是在京城,她穿金戴銀,替自己管理家事,偶爾還會替自己出謀獻策,他只道是她聰明賢惠。
後來到了鄖陽城,他們的家業豐厚,在鄖陽城的地位自然不同,她一臉高貴,面對前來探訪的商人,高傲使然,而後他生意在鄖陽城頻頻受阻,他只當是自己能力不足,沈佩又不曾怪他半分,更讓他覺得她越發賢良。
而如今,他虎落平陽,窩在這個小鎮子上,沈佩依舊捨不得她的榮華,每日精裝打扮,從來不肯與其他普通商婦聚會談心,偶爾還會在自己面前談起別人不是,給他帶來很大的影響
如此一想,他竟是覺得這麼多年來,自己受阻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有一個如此趾高氣昂的夫人,誰還想與他一道做生意?
“老爺,您回來啦?想必一定累了吧,妾身準備好了熱水,不如老爺先沐浴一番,以消疲憊。”
沈佩端莊大方,貴氣十足,款款步子向著他走來,從前倒覺得舒心長臉,如今一見,竟然覺得堵得慌。
見夏翰昌冷冷盯著她不吭聲,沈佩心裡抖了一下,又道:“老爺這是怎麼了?可是在商會受委屈了?要我說,商會那些人都是些不長眼的東西,您何必與他們計較?等他日老爺您青山再起,全部將他們打壓了,免得看的心煩!”
夏翰昌冷冷的哼了一聲,“打壓?現在可是別人打壓我!一句話就將我從商會除名了,我這些年雖說差了些,可每年也按時的向商會交銀子,現在倒好,沒得到半分好處,還惹了一身騷!”
其實這銀子交的並不多,不過是維持商會的開銷,一年不過才要一百兩。
“除名了?”沈佩怔怔的呢喃了一聲,“這怎麼會?您不是和別人相處的挺好的麼,他們沒為你說話?”
夏翰昌更覺得生氣,當時他暈了,哪裡曉得其他!
“沈佩,我問你一件事,你給我實話實說,若是敢隱瞞,我就休了你!”夏翰昌腦中突然想到兒子那張臉,如果這兒子是自己的,累死累活也值了,為了他,他就是拼了命也得和夏小錢比個高低,可若不是他的,那他這輩子為了什麼?
沈佩心裡“咯噔”一下,委屈的說道:“老爺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試問妾身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說休就休”
夏翰昌根本聽不進去,只道:“望知究竟是不是我兒子!他身體裡流的到底是不是我的血!”
簡單的一句話,夏翰昌竟忍不住怒吼出來,周邊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聰明的連忙不著聲色離得遠遠的,免得受了牽連。
沈佩虛晃了兩下,“老爺老爺是不信我?這些年我為家裡做的不夠嗎?望知他兩歲起就跟在你身邊,是不是你兒子你還不知道?”
若是以前,夏翰昌必然會一臉歉意相信沈佩,可是連番受了這麼多打擊之後,他這心裡,懷疑的種子早已長成了參天大樹,如今任憑沈佩怎麼說,都覺得她是在說謊!
夏翰昌深深看了沈佩兩眼,“我累了,明天一早讓望知到我房裡來,我有事兒找他。”
滴血認親!他必須要滴血認親!
漆黑的深夜,夏家一片安寧,夏翰昌睡得如同死豬一般,任憑沈佩在旁邊隨便翻動搜尋,竟沒有半分反應,沈佩緊張的喘著粗氣,將這些年攢下的珠寶首飾一一裝了起來,地契房契和銀票,更是一個沒有放過!
望著夏翰昌熟睡昏沉的臉,沈佩更是露出一股陰狠,“夏翰昌,是你逼我的,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沈佩蒐羅完一切貴重的東西,這才轉向兒子的房間。
“娘,你究竟要做什麼?怎麼能這樣對爹!”夏望知一臉悲色,幼時的事情他早就記得不清楚,但卻知道所有人都說他是夏家的繼子,親生父親不是夏翰昌。當時爹對他很好,他一臉不解問了爹孃,他們才說他是親生的,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才要讓他充當繼子。
當時他不明白,既然是親生的,為什麼還要作假?
這件事讓他難過了很久,但後來一想,反正父親疼他,繼子也沒什麼。
可是現在,娘竟然揹著父親要帶著他走?而且還捲走了兩大包裹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