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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翌日,清早。
跟在手提小包的秦修身後,她目不斜視的忽視醫院裡各色異樣的眼神,十分淡定的走了出去,上了停車區的一輛黑色路虎車。
“明早去下我家,父親說要見你,還有下午我給你安排了檢查。”他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淡漠的說。
“我已經好了,還做什麼檢查?”她詫異的抗議著。
聞言,他側過頭目光莫名的盯著她問,“我是誰?”
“秦醫生啊。”剛說完,她就差點咬住舌頭,看著對方眼裡的果然神情,她頹然的攤手,“好吧,按照你的安排來吧。”
想了下,她又接著說,“對了,明天我答應裴樂要接他放學的,不會來不及吧?”
他詫異的瞅了眼她,“你從前不會這麼做。”
她指著腦袋,神情有些玩味著道,“咱失憶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頭,發動車子,出了停車區後,才開口,“別施捨了希望,又給予他失望。”一旦讓小孩子嚐到了甜頭,讓他上了心,事後沒有了,那他一定非常傷心難過。
“才不會,只要你安排好時間。”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明天反悔而做不到,她趕緊表示肯定。
秦修心底有些瞭然,本以為她失憶後,性子和從前十分的不同,可聽了剛才的對話,發現還是和以前一樣,兩人每次談話都是雞同鴨講。
一路無話,直接到了h市的高檔小區——碧芳庭。
開啟房門,一室的冷色調,夠現代化,夠簡約,也夠清冷。
她換上拖鞋,隨意的進出參觀,上了樓梯,剛走到主臥門邊,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秦修注意到了,輕輕依靠著牆,手指著另外一邊,神色平靜道,“你住那裡。”
“什麼?”光顧著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她趕緊問了一遍。
卻讓他誤以為是在問為什麼兩人不同住一間房,他走到她跟前,俯下身皺起眉頭看著她,故意加重了語氣道,“我們分居著住,一直都是!”
“哦哦,明白了。”推開他,她卸下了防備,愉快的揚起嘴角,“那我先回房休息下,你先忙哈。”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他神情有些茫然,剛才他說謊了,從結婚兩人就居住在主臥睡同一張床,直到發現對方的不忠,才搬到了客臥。但她剛才的表現真是無懈可擊,完全就像個失憶的人,可他為什麼就是覺得奇怪呢,是因為她太淡定了嗎,沒有一點失去記憶人該有的慌亂嗎?還是自己壓根從心底就沒信任過她呢?
“那個,問下啊,我的銀行卡之類的東西放在哪裡了?”她討好般笑著,心底卻在發狂,那屋子裡的擺設簡直就不像一個家,還不如酒店來的溫馨呢。
“不清楚,你自己去主臥找找吧。”說完,他就下了樓。
對著他的背影,她吐下舌頭,扮個鬼臉,才噠噠的進了主臥,只見映眼又是一片清冷之色啊——深灰色的kingsize大床,米色的窗簾,明淨的落地窗,簡單又透著貴氣的陳設,冷線條的裝修。
不是說兩人才新婚不久嘛,這完全沒一點喜氣之感啊。
她開啟衣櫥,滿櫃的深色系男士衣物,甚至還有許多相同款型不同的就是黑色,灰色差別,看得她有些咂舌。
一個才三十出頭的男人,怎麼就品味這麼老氣橫秋的啊,一點都不可愛。
她一邊找,一邊腹誹著,半響後,終於在一個角落找了個粉色的箱子,她可以十分肯定這就是裴微微的東西,用力的搬著著它回了客臥。
開啟後,畢業證,戶口本,身份證,和一張三千塊的存摺,加上一本厚厚的日記,和一堆照片。
又堅持的繼續翻了遍衣櫥,幾分鐘後,她洩氣了,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重重的嘆息著說,“天啊,裴微微,你怎麼可以這麼窮啊,這可讓給我怎麼活?”
努力給自己打氣了幾下,她握下拳頭對著空氣揮舞了幾下後,深呼吸一口氣,她收拾好日記和照片,看了眼文憑上的專業,很不錯嘛,行政管理,她完全可以去找個文秘噹噹,至於那可憐的存款,她打算先全部取出來,留著以後日後急用,接著一個想法躍上腦海!
洗個澡,她神清氣爽的挑選衣服,然後鬱悶了,一堆彷彿上個世紀般老氣的衣物,讓她頓時無語。
放棄以往的品味,折中選了件白色襯衫,配上一條牛仔褲,她噠噠的下了樓,剛走到客廳就聞到一股香氣,惹得她肚子咕咕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