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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瑜覺得自己言語不能。他也很想回家問問父親,妹妹降生時可否天有異象或者小時候學過什麼妖術能攝人心魄的
玉息盛錦風塵僕僕回到玉寧時已是滴水成冰的季節,去時的隊伍如今已更見壯大,還帶回了上百駝隊才能運回的物產,最重要的是她帶回了各小國寫下的國書和與玉寧做生意五五分賬的契約書,以及十幾個小國想到玉寧及偃朝國子監進學的王子,這一點,玉息盛錦很大方的利用了自己偃朝皇后之便,絲毫沒覺不妥。
玉息令哥對她此行結果十分滿意,對她帶回來的各種奇怪食物卻敬謝不敏。
玉息盛錦到桑花店裡給她送淘來的釀酒方子,卻聽到南來北往的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一件事:偃朝皇帝遷都啦。據他們分析,這是偃朝皇帝大一統的野心在作祟,也有人鬼鬼祟祟說聽說這偃朝皇帝不正經,為了方便睡皇后後面就是呵呵呵呵的不言自明。
難怪好端端非要去看什麼大鄭舊時宮殿,難道早就盤算好了。他爺爺提過遷都,被大臣否了,沒有成行,他爹也說過遷都,地址都選好了,被大臣否了,圖紙束之高閣。奚琲湛真是敢啊。
許久不見,一路刻意淡忘奚琲湛這個人,沒想到一聽到這名字,也被她束之高閣的形象立刻生動起來,彷彿就在眼前。晚上收拾帶回來的新鮮玩意看到那把細長的奇怪的劍,那個賣給她這玩意的長相奇怪的男人告訴她,這是騎士才能擁有的,劍。尖尖的,像一根刺,馬鐙似的手柄上鑲著一顆綠松石,倒不多貴重,不知怎麼當時鬼使神差就買了。
門被輕輕推開,以為是玉息令哥回來了,玉息盛錦也沒回頭仍舊揮舞著那古怪的劍:“這東西女子似的苗條精緻,真能殺敵嗎?那些黃頭髮綠眼睛的人長得怪,賣的東西也怪”
她一身草青色衣裙,背影就如同她手中那東西,苗條精緻。
“聽說他們那邊有一座城建在水上,出行都要划船,好像挺有意思的,下次我就去那邊吧,也許會有”
“不許去。”
“什麼不”玉息盛錦舉著劍猛然轉身,見鬼似的看著來人,“奚琲湛?!你怎麼進來的?”
奚琲湛一指門:“門又沒鎖,朕就進來了。”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玉息盛錦說道。
“朕既來了就沒那麼輕易走,親親盛錦,你離開這麼久,可想朕了?”
“”還那麼油嘴滑舌。
“快給朕抱抱以解相思之苦。”說著話,還真伸展雙臂笑嘻嘻走過來。
玉息盛錦手中拿著劍,正好放穩了指向奚琲湛:“站住,不許過來。”
奚琲湛沒聽見沒看見似的,步步逼近,玉息盛錦本無意傷他,只得慢慢後退,退到無路可退,奚琲湛卻還不停,大有即使劍穿胸而過也不能阻止的勁頭,玉息盛錦知曉他的瘋勁,再說本也無意傷他,只得無奈垂下劍,以手臂阻擋他。
奚琲湛是多厚臉皮的人,玉息盛錦無異於螳臂當車,奚琲湛長臂一收就把她穩穩抱在懷裡,同時又習慣的把玉息盛錦的頭按在自己胸口,熟悉的味道竄進鼻子,沿著五臟六腑走了一圈,把她全部的記憶都喚起,這個人還真是無賴的徹底。
抱了半晌,奚琲湛雙手扳住玉息盛錦的臉,一往情深的模樣看著,看得玉息盛錦心跳如擂鼓,不想,奚琲湛皺起了眉說道:“這臉,都快被風沙吹成篩子了。”
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喜歡被人說醜,玉息盛錦也一樣,聽他這樣,重重抬腳踩在他腳上,看他疼得皺眉剛要笑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即將形成的笑容悉數被奚琲湛吞了,急切的熱烈的,恨不得嚼碎了咽肚子裡的吞了。
啃得玉息盛錦嘴生生的疼,肩膀也被他勒得生疼,玉息盛錦捶打他的背想讓他放開,奚琲湛絲毫不肯理會,仍舊專注的攻城略地,誓要把她給吻暈似的。
奚琲湛又換了花樣,由最開始的啃咬便成輕輕的吮吸,一點點,溫柔纏綿。
她眼前有點花,還有些喘不上氣,腿也有點軟,她雖做過人婦,有過肌膚之親,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眩暈感,好像世界都不復存在,只有眼前的人只有細細的親吻。
原來,是可以這樣麼?
玉息盛錦看著奚琲湛,他閉著眼,很專注很享受的樣子,難道閉上眼睛感覺會更好?玉息盛錦學著他的樣子閉起眼,只覺眩暈感更甚,天旋地轉一般,手臂不自覺便緊緊抱住奚琲湛的腰身穩住自己。
這個吻,漫長而細緻,玉息盛錦的唇微腫起來,紅潤得像熟透的櫻桃般誘人,奚琲湛趁她還一副迷離模樣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