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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便自己來,一年兩次一次半年,見她不贊同,又說一年三次,一次四個月總之換湯不換藥,玉息盛錦聽他胡扯完,想到要說正事就替奚琲湛轟出了宮女太監。
玉息盛錦給他講了來龍去脈,奚琲湛一臉幸災樂禍,見他這樣玉息盛錦眉毛又要立起,奚琲湛趕緊換了正經表情安慰她:“朕不是回來了麼,怕他作甚!”
“奚景恆在軍中多年,頗有威望,若他一旦起了反叛之心投靠北狄,那位拓跋律之新國主正要勵精圖治秣馬厲兵豈不是如虎添翼?”玉息盛錦就是放心不下。
“朕覺得霍王做不出謀反這種勾當。”
“那是以前,奚景恆極愛重臉面,若受有心人挑撥自覺大失臉面就很難說。”
奚琲湛插了一句特別不應景的話:是啊,朕覺得有時候不用那麼要臉,太要臉會錯過很多。
玉息盛錦一愣:“在說奚景恆,你瞎湊什麼熱鬧?還有件事,晏璃最初聽命於你,後來又怎麼會和晉王搭上線?還有阿綺,她到哪兒去了?”
奚琲湛一副不大樂意的語氣說道:“都過去的事了提來有什麼意思,佛曰,安住當下,安住當下啊,皇后娘娘,那些人已是過眼煙雲,別想了,還是想想咱們降服北狄之後的遼闊疆域吧!”
玉息盛錦不滿,雖說已過去,但糊糊塗塗的總歸心裡不安穩,於是直直注視奚琲湛,奚琲湛只得告訴她:“老六這輩子腦子不大夠用,就仗著臉,搭不上正經官兒就走內人路線,反倒給他得了不少官員的小辮子,你那個晏璃眼窩子淺,被美色迷惑了心智,朕猜,惠嬪身故之前他們已經搭上了,晏璃藉故出去,若被人抓住你我,她大概也是要為晉王把你賣了的,不過,他們大概錯估了我母后的意思,以為我母后是心疼兒子,兒子喜歡的就幫他得手,想放長線釣大魚,可惜,沒那個命。至於阿綺,添了孫兒,回老家安享晚年去了,對了,和你一同被王岸清關起來那說話不中聽的老頭兒就是她丈夫。我的好皇后,不要老翻這些發黴的舊賬好不好?有那時間,花個前月個下多好?”
只聞一道響雷之後,殿外傳來驟雨滴落的急促之聲,月肯定是沒有,明早肯定滿地落花。
“你當初去南林校場幹什麼?”
對這個問題,奚琲湛選擇起身,出恭去!
雨聲瀟瀟,風吹動不知哪裡的鈴兒叮噹作響,奚琲湛半天不回來,玉息盛錦就微微一笑看元寶,元寶步子稍微往後挪了挪又挪了挪,頭低成那樣,那麼胖,都讓人擔心一會兒脖子會不會承受不住斷了。
“你們寧貴妃病癒了麼?”
這個他知道,元寶討好作答:好了好了,兩位娘娘和小主子已經啟程前來,大概不日就到。
“瑩嬪呢?”
“這個,奴婢還沒問,不過,聽說瑩嬪娘娘總愛說讓主子不高興的話,所以這個”
那張紅豔豔的小嘴巴,終於惹禍了。
“我記你們皇上就這幾個妃子?不合定數啊!”想著蘇瑩,差點出口“我記得”說漏了。
說起這個,元寶覺得得給主子說說好話,於是便娓娓說道:“主子及冠時納了太子妃的,那位娘娘體弱多病,不到半年就仙逝了,又過了幾年,皇后娘娘做主,又納了第二個太子妃並幾個妃子,誰成想,那一年,主子一位故人身故,主子就清心寡慾的,除了王氏寧氏蘇氏都不大留心,後來登基沒名分的那些就都給配人了,主子還說,他命格太硬,克父克母克妻,所以乾脆不立皇后”
“可我瞧你們皇上不大喜歡蘇瑩啊!”她可還記得清楚,奚琲湛跑到蘇府裡和蘇瑩打情罵俏,也沒忘了蘇瑩跑到王府裡跟她耀武揚威。
元寶瞥眼門口,做出一副為難狀,便秘似的說道:“那是,呃,那是因為瑩嬪娘娘後來恃寵而驕越規逾矩,主子就不歡喜了”
“盛錦你想問什麼不如問朕,朕比他清楚許多!”奚琲湛不知何時已不作聲息走到她身後輕輕環住她,身上還帶著淺淺的溼意,這姿勢讓玉息盛錦極不舒服,連耳朵後雞皮疙瘩都冒出來。
“你打算繼續把奚景恆放在這兒嗎?這麼大朝廷無將可用了嗎?”玉息盛錦問道。
奚琲湛笑容垮了一垮,一揮手殿中伺候的走了個乾乾淨淨,連殿門都貼心的關好好,奚琲湛收緊手臂將玉息盛錦緊緊攬在胸前,下巴擱在她頭頂道:“你穿著為第二任丈夫守喪的衣服操著第一任丈夫的心,你想把第三任丈夫氣死嗎,蘇二!”
“我只是擔心玉寧安危,奚景恆應該已經開始懷疑太后之死的蹊蹺了,就算你能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