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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郡主名分,奚琲湛想起了普蘭,按他的意思,普蘭比招娣可更親近,應當封個公主,玉息盛錦還沒回絕,普蘭很有力度的一句“我不要,我長大要回玉寧的。”給拒絕了,看奚琲湛那不可思議的表情玉息盛錦有了笑意,唯我獨尊的奚琲湛沒想到他的公主也有人不稀罕吧?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奚琲湛感慨。於是此事暫時作罷,反正待普蘭長大知曉公主的好處改了主意也不遲。
天花一事,玉息盛錦已做好了寧琥珀會留下來的準備,果然寧琥珀也沒提再回南都養傷之事,就這麼住了下來,每日按時來崇徽宮請安問好,規矩一點不差,一月中有個四五次能碰見下朝回來的奚琲湛,出於女人天生的敏感,玉息盛錦察覺到寧琥珀對奚琲湛態度的改變,寧琥珀在剋制著自己的目光去追隨奚琲湛,以前那毫不掩飾的熱烈似乎也被什麼給掩蓋了。
玉息盛錦並不對這種改變有太大的興趣,寧琥珀和奚琲湛的恩怨是他們自己的事,她不想摻和給自己找麻煩,至於奚琲湛要怎樣安撫這一對身心俱受創的母子玉息盛錦想,就算奚琲湛由此違背了與自己的“散了後宮”的約定真做出些什麼舊情難忘、情不自禁之類的事,她還有玉寧可回。
冷眼瞧了幾個月,奚琲湛雖時常親問太醫寧琥珀的病症,但不避玉息盛錦,一副坦然模樣,偶爾被奚麟小孩子手段纏著去南薰殿用膳也定是飯畢即歸,算算,那時間也不夠做什麼的,時間一久,宮中便暗地裡傳了些話,皇后悍妒,把皇上看得嚴嚴的,連多年的貴妃都不許親近,進而又把玉寧的女人都給算進去了。
話都是長了翅膀的,飛來飛去總有天會飛到所有人耳朵裡,玉息盛錦知道了,奚琲湛也知道了。
此時玉息盛錦正襟危坐,繃著臉眉毛稍稍挑起看奚琲湛,只是身處龍床之上,外繞著描金繞翠的紗帳,玉息盛錦又穿著一身新綠中衣,柔軟的髮絲披散著,看起來像一顆掛在樹梢的青蘋果,看顏色就讓人垂涎欲滴,根本一點威脅力也無。
“親親盛錦,做惡夢了?”夜歸的奚琲湛原本輕手輕腳寬衣解帶爬上床,不料玉息盛錦這副模樣等他,奚琲湛心癢難耐,一邊笑問,一邊不動聲色湊過去打算偷香,可惜,臉未到,額頭被一纖纖玉指點住。
“這麼晚回來,到哪裡鬼混了?”
“冤枉!朕每日在外辛苦奔波,何時不是收了工就馬不停蹄趕回來陪伴在皇后左右,你還這樣說朕,朕”然後,一轉身躺下,“朕不和你玩了。”
玉息盛錦收回手指頭,睨著一把年紀沒正行的某人一眼:“我聽著語氣裡怎麼有股子怨我看你看得太緊的意思?嗯?不願意啊?不願意你說啊,你說來我思量思量考慮考慮。”
奚琲湛一個翻身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抱住玉息盛錦一同滾倒龍床上,口中還數落著:“*一刻值千金,浪費了說這些虛話祖宗也不願意的”
玉息盛錦手指纏著奚琲湛的頭髮把玩,無奈想著,奚琲湛什麼都打著祖宗旗號,問過他家祖宗願意了沒有?
左閃右避也躲不開奚琲湛涼涼的唇和到處遊走的火熱的手,待到關鍵時刻,玉息盛錦緊攏雙腿眨著眼睛看奚琲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撐著身體不滿的看著她,胸膛不規律的起伏著。
玉息盛錦還在他胸口慢悠悠畫了個圈:“奚琲湛,來,我們說點正經事。”
“讓朕進去。”從牙縫中吐出四個字,不敢張嘴,生怕漏了真氣似的。
“別急,長夜漫漫的,奚琲湛,藍大人出使回來,可說那吐蕃王是怎麼模樣了?”
奚琲湛陰陰一笑,不答,開始突襲,並很快就給他打入城門長驅直入勢如破竹,伴隨著激烈的動作,胸膛起伏更加厲害,玉息盛錦皺起眉頭,輕咬著嘴唇,把到了嘴邊的□□嚥了回去,只在喉間發出曖。昧聲音,隨著奚琲湛的動作,只覺一陣陣的酥麻感從那一點像漣漪般隨著血管經脈到處流竄,身體都不自覺微微顫抖。
偏偏,奚琲湛停下了動作,額頭一顆晶瑩的汗珠滴答落下來,滴在她胸前,微微的涼意。
玉息盛錦咬著唇,瞪著奚琲湛。
奚琲湛表情嚴肅,看得出是在極力忍耐著,不過他仍舊用很嚴肅的語氣說道:“雖然朕很喜歡你拈酸吃醋,可你怎麼能不信任朕?朕為你獨守空房這麼多年,你居然還懷疑朕有二心,朕忽然覺得很生氣,蘇盛錦,你說,怎麼辦?嗯?”那一個“嗯”十足十模仿了剛才玉息盛錦的語調。
她怎麼忘了,奚琲湛是多麼睚眥必報的傢伙。
玉息盛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