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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的小姐都出賣背叛,竟落得你如此對待,可怎麼辦,我仍舊愛你,所以,既你要我死我便死吧,只要你能陪著我共赴黃泉,刀山火海我也不怕。”這麼一段話,晏璃的表情又逐漸變得狂熱,那種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人的狂熱甚至有些駭人。帝枕歡之最毒廢妃
晉王一腳踢開她:“休得胡言亂語,說,你是受了誰的指使誣陷本王?父皇,您休要聽信她妖言惑眾,兒臣從來不認識她,反倒是太子哥哥對她有救命之恩”說著還看向奚琲湛,指向明顯。
“救你哥哥於本宮而言,不過抬腳少碾死一隻螞蟻,晏璃,你把蘇盛錦怎樣了?若她完好本宮今日也抬腳放過你,她少了一根頭髮,你,連同你哥哥,本宮碾得骨頭都不剩一根,說,你把她怎樣了?”奚琲湛扳著晏璃的肩膀,眼睛腫冒著火,仍舊不在晉王要扳倒他的狀態中,晉王冷眼瞅著又攛掇元熙帝:“父皇您瞧,在您面前太子哥哥都敢如此囂張跋扈,還有什麼冒天大不韙的事幹不出來”
“王爺說既已用蠱蟲給我換了臉,這世上就不能再有個一模一樣的蘇盛錦,不能給王后留下一絲一毫的訊息給人追查,可我不忍心,就在路邊把她用一層淺土埋了,為了不讓人認出,毀了她的臉!晏璃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王后”因奚琲湛用力掐著她的肩膀,晏璃疼得臉都變了形狀。
啪!
晉王那張燦若桃花的臉上清脆的捱了一巴掌,出手的是奚琲湛。
“本宮念在兄弟情分念在父皇對你偏愛,一直不想傷父皇的心,好,既然你今日不要這情分本宮成全你,請父皇定奪。”奚琲湛神情似有不捨卻又極度悲憤。
元熙帝想了一想,點頭。
奚琲湛命人抬進一個紅木箱子,紅如血的顏色看得人膽戰心驚,待開啟,有奏摺、有信件、有賬簿,林林總總,元熙帝心知肚明這是什麼,不大忍心看,他也知道,眼前這個陣仗,鬧到這個地步,他這個太子兒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將孩子放到龍案上,在嬰孩的洪亮的啼哭聲中一本本翻看著那些東西,晉王臉色越來越蒼白,看向奚琲湛和晏璃的目光也越來越陰狠,可兩人,一個溫柔卻笨拙的抱起哭鬧的嬰孩兒,另一個只是哀哀悽悽的看著他。
終於,元熙帝慢慢將箱子合上,然後頹然的靠向龍椅,好像瞬間蒼老了許多,這令奚琲湛和晉王雙雙跪下,一個只堅定的看著他,另一個泣不成聲為自己辯解。逼妖為仙
“朕一直以為你只是仗著麵皮好,仗著朕寵愛有些驕縱有些奢侈無度,所以睜隻眼閉隻眼任你胡鬧去了,奚琲淙,你真是借了天大的膽子,狼子野心不算還要把兄弟們都算計進去!畜生!”元熙帝一口氣沒上來,捂著胸口喘了半天,晉王跪爬到元熙帝腳下抱著他的腿大哭,口口聲稱奚琲湛一手遮天羅織罪名陷害自己,元熙帝一怒之下順手將箱子從龍案上推下砸在晉王身上,箱子沉重,即使擦過額角,也刮出了血痕一片,倒和晏璃的相映成趣。
“你看看那些東西的日期,摺子上本宮可不是寫著留中不發?連父皇都不曾上報,做哥哥想為你遮掩,你卻以為陷害?老六,父皇說得對,你真是狼子野心,雖你如此大逆不道,死一百遍都不足惜,但念在兄弟情分上,哥哥依然會為你求情,不必謝我,我只是不想父皇傷心。”奚琲湛側頭看著晉王,因為仍舊懷抱著嬰兒,所以神情依舊溫柔。
“都是你搞的鬼,你和皇后一向隻手遮天,加上你外公和舅舅,陷害誰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奚琲湛,你少充好人,父皇會給我一個公道。”血順著傷口漸漸匯聚低下,毀了一張漂亮臉蛋的晉王不死心。
“來人,命七皇子帶人去抄奚琲淙的家,有可疑之處,呈到朕面前來。”元熙帝下旨。
可怕的沉寂中,被奚琲湛哄好的嬰孩發出咯咯的笑聲,晏璃也溫柔的看向這小小嬰孩然後對晉王說道:“王爺,我沒告訴你,我腹中已有了我們的骨肉,三個月了”
還抱著元熙帝龍袍辯解的晉王想也不想一腳踹翻晏璃,目光恨不得殺死她一樣。
元熙帝甩開晉王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開啟殿門:“來人,把晉王關押大牢,聽候發落。”
元熙帝在太監的簇擁下離去了,侍衛進來捉人,晉王欲反抗,被奚琲湛輕鬆一點癱在地上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被侍衛架起,奚琲湛又吩咐一句:“給晉王準備點好膳食,下一次當王爺不知道要修幾千幾萬年呢。”
待他被架走,晏璃痴痴看著殿門,也沒什麼反應,奚琲湛蹲□,離她遠遠的一臉嫌棄道:“在本宮面前冒充蘇盛錦,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