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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再過幾天就是王太后七七,正巧沁陽昨日進宮說要去去拜祭她生母惠嬪,還說要見見你呢。”皇后話頭一轉,轉得蘇盛錦摸不著頭腦,總歸應下來是不錯的。
出了皇后的坤寧宮,臺階下走來了奚琲湛和寧琥珀,不知在說什麼,兩人臉上洋溢著笑容,奚琲湛常笑,卻很少笑得這樣真的開心,蘇盛錦看著奚琲湛,奚琲湛也看見了她。
高臺的風吹動了她的裙裾,可蘇盛錦從來沒有飄飄欲仙過,她那麼真實的站在那兒,初冬的冷風中,看起來很孤立無助。
“是蘇王后。”寧琥珀笑意未退,提裙欲上臺階。
“慢些,臺階高。”奚琲湛扯住她的手。
寧琥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我才不怕。”
下臺階趕著來問安的蘇盛錦聽到了也看到了奚琲湛的體貼和寧琥珀滿臉洋溢的幸福,冷眼看奚琲湛,好好的和寧琥珀安生過日子,扯上她做什麼!害得她如今膽戰心驚!
奚琲湛也正看她,他臉上的笑意已不那麼明顯,幽黑的眸子,看不透。
這樣多好。不知怎麼,蘇盛錦想到這樣一句話,朝奚琲湛笑了笑然後告退。
寧琥珀說:蘇王后怎麼瘦得風一吹就飛了似的。
奚琲湛牽著寧琥珀的手,狠下心沒有回頭,他當然知道她瘦了,也知道她為何消瘦!所以心裡火氣才更大,需要拉著能抑制他火氣的人才敢來坤寧宮外與她偶遇。
那些個讓她擔驚受怕又糟心的東西
“爺,你捏疼我了。”寧琥珀有些不滿的嗔怪。
奚琲湛說:你總是蹦蹦跳跳,這是高的樓梯,不抓牢點你摔了怎麼辦?
這樣多好,蘇盛錦心裡還在想著,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這樣多好”,上了馬車才發現,自己居然流淚了。
七七那日,蘇盛錦早早起床,昨天一晚心慌慌的,一直沒睡,起的急,眼前黑了下,孩子還安穩睡著,蘇盛錦看了他一會兒,在他香香的小臉蛋上親了親,惹得孩子扭了扭頭,蘇盛錦輕手輕腳起來,隨意吃了些點心,囑咐奶孃好好看顧孩子便被簇擁著出門了。
車馬一路急行,蘇盛錦端坐車裡,一直感覺不到來自東方的太陽的暖色,蘇盛錦撩開簾子一角,驚訝的發現,居然下雪了,天陰沉的厲害。
她在京城住過兩年,這裡溫暖而潮溼,就連冬天都常是連綿冬雨,雪是極少見的,像今天這樣大的雪她更是見都沒見過。
迎著風雪,車駕一路總算平安到達霍王陵墓,按禮節祭完了靈天色已暗,這個時候若選擇回京必要趕夜路,那定然是有危險的,蘇盛錦決定留宿在山下的行在。
這罕見的初雪已將周圍的一切靜靜覆蓋,猶嫌不夠似的,仍舊紛紛揚揚飄著,當年在霍地時,每逢下雪,母親常會煮上青梅酒,喝幾小杯心裡都暖暖的。
回房睡了,下半夜時候,幔帳外有人影走動,蘇盛錦驚問出聲,卻聽得彷彿是晏璃的聲音說香燃盡了換些寧神香,也許是這香確實安神,也或許是蘇盛錦一直精神太過緊張難以維持,終於在凌晨時候沉沉睡去。
黃昏的皇宮大正門,奚琲湛匆匆下馬,早已守在門口的侍衛立刻迎上前來。
“怎樣?”奚琲湛語氣焦急。
侍衛躬身回話:“殿下,霍王后雖受了傷,但不致命,已平安回到府中,只是屬下覺得有些奇怪,霍王后啟程時是兩輛同樣的馬車兵分兩路,好像早已知道會有危險一樣,屬下不敢掉以輕心,分了兩路人馬跟隨,屬下跟隨的一輛果然半路遭遇埋伏,對方人數眾多”
“活了幾個?”
“屬下這一邊幾乎全部折損,只餘三人,幸好再沒有遇到埋伏,霍王后也已平安回府。”
奚琲湛思考了一下命那侍衛回去上藥,自己匆匆回東宮卻路遇他的六弟晉王,晉王一臉得意之色給奚琲湛請安,看著那張漂亮的桃花臉奚琲湛冷笑一聲:“老六,你忘了本宮的話,看來只有掉了腦袋才能長記性。”
晉王掩嘴笑了:“太子哥哥的金玉良言臣弟刻骨銘心片刻不敢忘,怎敢還打您心愛女人的主意,這一番可不是臣弟做的,不如您去問問皇后娘娘?您這一回又攔了皇后娘娘行事,想必她老人家氣得不輕呢。臣弟告退。”
奚琲湛懶得理他,此時他有要緊事要做,回到東宮換了方便夜行黑衣,不顧元寶怨念的眼神待天黑便越牆離宮而去。
雖無事,畢竟受了傷,想必心裡惱得很。
熟門熟路的霍王府中仍舊一派死寂,來到蘇盛錦屋前,裡面雖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