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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恨,他好不容易把她尋回來,可沒指望她恨他。
“紅衣,對不起”懷裡的人低聲呢喃。
奚琲湛好奇起來,紅衣,是個什麼東西?
夜已深,忽然下起大雨,雨聲伴著電閃雷鳴,下得急,收得快,玉息盛錦被吵醒雨已經快停了。
“你幹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紅衣的事?”奚琲湛問她。
玉息盛錦腦子還不大清醒,往奚琲湛懷裡鑽了鑽才回他:“紅衣就是喜歡令哥的女孩子,令哥不喜歡她,就假娶了我”
奚琲湛多好的耳朵,立刻聽到他最喜歡的字眼:假娶。立時歡欣起來搖醒玉息盛錦追問:“所以,你和那個西域男人是假扮夫妻,並沒有什麼關係?”
甜夢中被搖醒,還被追問這種無聊問題,玉息盛錦半點不想奚琲湛高興,於是假作無意狀回他:“日久生情,假戲真做唄,反正我孤苦一個,他也伶仃一身。”
奚琲湛握握拳,又使勁長出口氣,甕聲甕氣說道:“你還是睡吧。”
雨歇風住,玉息盛錦繼續甜甜的美夢,奚琲湛睜眼到天明。
假戲真做已經夠讓人煩,還有個日久生情,女人這種東西到底是多不堅定!
玉息盛錦當然不知道自己的瞎話惹得奚琲湛心頭怒火大起,以為他的陰晴不定是因為要到邊境怕她見到奚景恆呢。
☆、第五十二章
不過兩百里的距離,很快他們就趕到偃軍駐地;奚景恆率部下迎至駐地十里;臉黑如墨;拜見奚琲湛的語氣冷硬而帶著剋制的怒意。玉息盛錦早已對奚景恆心如死灰;如今又過五年;以她的性格;死灰絕不會復燃,所以,對奚景恆今日種種表現,她唯一的觸動便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陰晴不定的奚琲湛在見到奚景恆的剎那放晴了,表現出了對皇后的格外關注,連走路都怕她會被塵土給絆倒似的;一聲一聲“盛錦”黏膩得很,奚景恆的臉色在聽到這兩字時變得殺氣騰騰,奚琲湛彷彿沒看見似的,還跟玉息盛錦這樣介紹奚景恆:“景恆是朕堂兄,我們是一個太爺爺的,這些年虧了景恆兄鎮守我偃朝才得安寧,景恆兄實在是不可多得將才,而且為臣忠直為人厚道!盛錦,叫堂兄。”
這是要把奚景恆氣到吐血身亡或者造反的意圖嗎?
玉息盛錦沒奚琲湛那麼幼稚,淡淡打個招呼:“霍王有勞,還沒謝過霍王的救命之恩。”
奚景恆硬邦邦說了一句:奉旨行事。
駐地中早已安排好了奚琲湛和玉息盛錦的大帳,只不過一點不華麗,都是素淡顏色,休息了一個時辰,奚琲湛去閱兵,玉息盛錦獨自待在帳中假寐,沙場那邊不時傳來的地動山搖的吶喊之聲擾得她睡不著,索性起身打算去瞧瞧那威武陣勢。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披堅執銳,秣馬厲兵訓練出來的,非玉寧那些烏合之眾能比。眼見天已擦黑到了飯時,奚琲湛命散了,眾將領也被他遣散。玉息盛錦本也想溜了,卻被奚琲湛一句“不服的話朕就再陪你練回拳腳,不過,朕仍舊不會讓你。”給留住了腳步。
趁著夜色掩護,玉息盛錦又往近挪動了下,見奚琲湛奚景恆兩人對面而立,雖瞧不清表情,兩人之間那不善的氣息卻可以感受得到。
聽這意思還不是第一次開打?她還真不知奚景恆有這麼大膽子敢跟奚琲湛動手!
未等她思量完,只見兩人身影已纏鬥在一起,邊打還邊吵,奚景恆聲音滿含怒氣:“奚琲湛,你欺人太甚!”
奚琲湛倒輕巧:“朕如何欺你?說來聽聽?”
奚景恆一劍刺過去,被奚琲湛斜斜躲開,奚景恆手下攻勢愈猛:“你奪我妻子,汙我名聲,干涉我霍國後宮,殺我大臣,哪樣不是欺人太甚?”
干涉霍國後宮?什麼意思?是說奚琲湛和蘇盛錦有勾搭?玉息盛錦冷哼一聲,奚景恆這種男人,果真就是欠欺負。
奚琲湛大笑,邊閃躲邊問:“奪你妻子?可笑?你妻子已被害死,蘇盛錦不復存在於世,哪個是你妻子?還有,你後宮賤婦與晉王聯手謀害蘇盛錦,是先皇下令抄斬,與朕有個屁關係?你不要算混了賬。”
“你迎娶西域女人,為何改名盛錦?這難道不是汙我王后的名聲?”奚景恆一味猛攻,奚琲湛仍舊輕快閃避。
奚景恆後宮與晉王聯手?玉息盛錦將奚景恆幾個妃子在心裡過了過,不說哪個長了能跟跟晉王聯手的腦子,就是容貌也不值晉王一瞥,況且她是進京之後如魚肉在俎,晉王要有什麼樣普愛的胸懷才能跑去和奚景恆後宮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