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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王孟英頓時把一腔的憤懣拋到九霄雲外,面露喜色,跟無雙商量起怎麼招呼楊照藜來。
翌日早晨,王孟英早早去了碼頭。無雙在家準備酒菜。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回來了。
只見王孟英身邊多了個高大的男人,足有七尺高,相貌堂堂,蓄著整齊的鬍鬚。人未進門,笑聲就遠遠傳了過來。
見是個爽朗的漢子,她頓生好感,走上前去笑道:“楊先生可來了,孟英日日夜夜都盼著您呢。”
楊照藜猛地一愣,莫名其妙看著她。
王孟英連忙介紹:“照藜,這是內子,孃家姓吳。無雙,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楊先生了。”
無雙擺出一個熱情的笑臉。
“哦”楊照藜看她一眼,含蓄地點點頭,拱手淡淡地說了句“嫂夫人好”,轉回頭繼續跟王孟英說話。
無雙臉上有些掛不住。自己禮數應該算周全吧?哪裡得罪了這位爺?她盯了楊照藜一眼,王孟英似有所覺,馬上回頭對她道:“去擺桌子上菜吧,我要和楊先生好好喝幾杯!”
無雙心裡納悶,但還是默默轉身幹活去了。
兩個男人把盞言歡,天南地北,侃侃而談。那楊照藜健談得很,經史子集、天文地理、古今成敗,全都信手拈來,與王孟英志趣相投,不知不覺就從大中午聊到了天黑,還意猶未盡。
但他就是對無雙拘謹得很,每次她進屋上菜,他都立即站起來,離有三尺遠,恭敬疏淡地道聲謝,絕不看她,更不二話。弄得無雙都不好意思多待,想參與那熱烈的談話更不可能。
只要她離開,屋裡就立即歡聲笑語,推杯換盞,言笑晏晏,把個無雙鬱悶得內傷。她左思右想,忽然想出個可能來,不由得心底一沉。
天黑之後,王孟英把幾個孩子挪到自己屋裡安歇,讓出房間給楊照藜,又約好明日到周光遠處吃酒,這才吹燈歇下。因了客人在旁邊,無雙有氣也不能說,暫時忍著。
翌日他們去了周光遠處,無雙留守在家,忽然有人敲門求診。
她一看,竟然又是邵家人,馬上冷笑一聲。既然有人自覺撞上槍口,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各位看官道是怎麼回事?原來,王孟英被趕走後,老太太又開始服鄭大夫的方子,開的都是桂枝,生薑等溫熱的藥,服了幾天之後,老太太出現了下列症狀,“唇腫咽疼,不能進飲,舌幹短硬,難出語言”——嗓子特別疼,嘴唇都腫了,然後喝不下水,舌頭又乾又硬還短了,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下這病又重了,那鄭大夫一看治壞人也懵了,看情勢不妙,於是找個藉口又溜了。
這個時候留下邵秋子,他心裡面又害怕了,他想這個病怎麼又重了,本來王孟英已經給治得恢復了,怎麼辦呢?他這個時候又想起了王孟英。
無雙上下打量來人。她可沒王孟英那般的心懷寬廣、以德報怨。
聽了求診之言,她愛理不理,勾了勾嘴角:“喲?邵老太太病了?我聽說,不是有包大夫、鄭大夫這麼多有名的高人在伺候嗎?我們家廟小菩薩小,伺候不了您家福氣貴重的老太太,另請高明吧。”
邵家家僕滿頭大汗,賠笑道:“夫人勿怪,那包某、鄭某哪裡比得上王先生妙手回春。現在老太太著實不成了,還請夫人告知先生,勞煩他走一趟吧。”
無雙登時拉下臉,“開什麼玩笑!王先生給你們治好了點兒,你們就找一個醫生來搗亂。治壞了又來找他。他還不去了。你走吧!我不會讓先生去的!”
那家僕看王夫人比王先生厲害多了,一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只得不斷求饒,“夫人開開恩!我家老爺已經知錯,叫小的備了厚禮前來。王先生厚德載物,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救我家老太太一命吧”
“想得美!”她冷冷地盯著那人,“頭兩次王先生全力以赴地救治邵老太,你家卻忘恩負義,一再質疑他的醫術。這也就罷了,居然還翻臉把他掃地出門。把王先生當什麼人了?王先生可不是你們老爺養的奴才,路邊野狗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回去告訴你們無良的老爺,我們不給缺德的人家看病!”
說完就要關上門,忽然想起一句話,又回頭道,“你們家老太太沒救了,趁早死心吧!”說著摔門進去了。
家僕們見狀登時魂飛魄散,在外頭哀嚎,“夫人息怒。我們家主人知錯了,這次一定聽王大夫的沒錯。救救人吧”
無雙懶得理他們,徑自忙家務。倒是王母聽到嚎叫,問:“外頭怎麼回事?”
無雙笑了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