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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頭髮花白,蓄著長鬚,看著慈眉善目,倒是很讓患者安心的長相。他沉穩地走到桓姚榻前,伸手為她把脈。望聞問切都弄了個遍,心頭卻一片霧水。這小娘子的身體,從脈象來看是毫無異常的,可她這被劇痛折磨的樣子,卻又不是裝出來的。
沒有找到病因,自然也無從下藥。若是其他哪家,他也不甘心這樣砸了招牌,至少扯幾句醫理糊弄一番。但對長史府,他是不敢玩那些花樣的,明知自己毫無頭緒便連藥也不敢下了。當下,倒是實話實說,“小人無能,診不出娘子所患何症,還望貴府另請高明!”
桓姚一聽,簡直覺得如同被人迎頭敲了悶棍,她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大夫來,簡直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等來了大夫結果對方卻說診不出來。另外請人,不知又要等什麼時候了。可她畢竟還有些理智,不明病因之前,胡亂吃藥確實是很危險的。
只得叫人送走了這位大夫,咬牙忍著再等人請別的大夫來。
陳管事見桓姚的病情蹊蹺,倒也不敢輕忽了,立刻派人去州府給桓歆報信。
壓了這麼半年多的公務,雖然特別重大的事務都是快馬加鞭送到建康了,州府也有深得桓歆信任的椽吏代替行使長史職權,但桓歆回到江州的這些時日,依然還在梳理之前離開半年留下的攤子。他畢竟不是如真正的長史那樣,只是履行總理州府眾務的職權,如今他已經架空了頂頭上峰江州刺史的權力,要掌管的,實際是整個江州的政務,還暗中遙控了軍務。
他原本正在聽下屬彙報公務,一接到報信說桓姚得了不明急症,心中頓生焦慮,強壓著情緒把正在彙報的事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