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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確定。桓姚年紀小,身體又弱,除非情況危急,他幾乎不願給她用這種力量,擔心一個不慎有了閃失難以挽回。今日也是實在看她難受才稍微用了點。
出了房門,桓歆去房中翻出一卷羊皮地圖,看了看,召來明楠,“去問問,還有多久到豫州?”
明楠領命而去,過得半刻才來回覆,說是還有小半天。
桓歆便叫明楠去給其他幾艘船傳話,說在豫州靠岸補給。
長期行船,船上雖然帶了許多東西,但畢竟出門在外,不可能樣樣俱全,不管是身份多尊貴的人,也都只能將就。桓歆從小跟著桓溫在軍營混跡,七歲就上戰場,行軍打仗,帶的行李自然也是儘量講究實用。因此此番除了必備的衣物被衾,剩下的也不過是柴薪米糧和乾菜這等容易飽腹充飢的東西。
聽侍人回報,桓姚這幾日幾乎沒吃下什麼東西,想也知曉,必是不合胃口。她那麼嬌嬌弱弱的,本就暈船暈得難受,胃口弱,確實不能和其他這些身體健壯的人一樣。想著之前和生母回建康時,她似乎還帶了些時令的蔬菜水果,雖說放不久,但也可沿途採補。
遂叫了採買的奴僕前來囑咐。
於是,到天黑的時候,桓姚這裡便送來了很大一筐橘子。之後又送來一份青菜小米粥做的夜宵。倒叫她欣喜不已,這些天在船上,盡是些魚乾肉乾菜乾,她本就暈船,一看到那些東西都想吐了,如果不是怕身體吃不消,幾乎是一口也不想用。如今能有些新鮮蔬菜水果吃,簡直如同久旱逢甘霖。
有了新鮮的蔬菜水果,桓姚也只是在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才喝點藥。偶爾也會到船艙外頭吹會兒風。平日裡李氏也常陪著她說話,或者給她讀書聽。看得出,李氏因上次桓姚受傷一事,對桓溫已經十分失望,似乎還有些看開了。此次提到去江州以後,雖說覺得名不正言不順有些尷尬,卻並不像往常一樣總是悵然若失了。
如此走走停停,過了二十來天,這才終於到了江州州城所在的地界尋陽郡。船靠了岸,桓姚下了船狠狠地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再坐船了。儘管身上還穿著遮面的粒Ю耄�匆簿醯每掌�鞝說男孿殊�恕�
桓溫和習氏一行人還要到繼續往西逆長江而上去荊州,但船隻也一同靠了岸,一是補給,另一方面也是兩方道別。
桓溫把桓歆叫到船上,再次囑咐了一番許多臨時想到的軍政上頭的事情。習氏下船來透氣,身後還跟著她那琴棋書畫四個丫鬟。幾個丫鬟手中,個個都拿著包袱。
見桓歆出來,習氏迎上去道,臉上似笑非笑地道:“阿式你之前應過的,為母派人過來一定接收。如今,便把這琴棋書畫帶回長史府去罷。”
桓歆皺眉看了自己生母一眼。之前因為桓姚的事情,母子兩人一度鬧得很僵。後來習氏先退了步,說是他要帶桓姚母女去江州也可,但必須收下她這邊派的人,定期給她彙報訊息,不然她無法安心。
桓歆知曉,以生母的手段,若他不同意,也必然會在暗處安插人手。暗不如明,索性便同意了。左右人到了他的地盤上,要讓她們怎麼樣,還不是隨他掌控。
原以為,生母必定是會派幾個精明老辣的嬤嬤來,倒沒想到竟是把他原本拒絕過的幾個通房又給塞了過來。顯見,是依然想插手他的私房事。
不過,這種事,只要他自己不動心,誰也奈何不了。年輕丫鬟就年輕丫鬟罷,都是添幾張口的事。
桓歆對明楠道,“讓夏氏來帶她們下去安頓。”夏氏是桓歆府上的一個嬤嬤,專管女奴事宜。桓歆的意思,自然還是把她們當做尋常女奴,並不會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待遇。
習氏道:“她們都是為母的人,怎麼派到你這,將來還得是這麼個樣。”很明顯地警告桓歆不準對她的人下狠手。
“她們不逾矩犯規,我自然也不是苛酷之人。”
說完,便帶著桓姚去向桓溫等人辭別。
桓禕遠遠的看著桓姚,懼於桓歆,卻不敢過來和她道別。倒是桓姚走到他面前,行了禮,說了句四哥保重。
“七妹妹也保重!”在桓歆的目光注視下,他終究沒敢說出以後來江州看她的話。對這個本事高強又得父親重視的三哥,他本就是有些敬畏的,更何況上次還落了把柄在人家手中。
按照桓溫原先和司馬昱的約定,此次是要把司馬道福也帶到荊州去的。畢竟她和桓濟新婚燕爾,才幾天就分離實在不近人情。就算南康公主對她不滿,想留著她在身邊立規矩,但有前頭大兒媳婦的例子比著,也是說不過去的,更何況,厭棄了司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