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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見的,是以心裡很有底氣,搬出了桓姚的事情,司馬昱就不會那麼怠慢。
果然,司馬昱聽得這話,頓時就醒了神,“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回大王,辰時了。”
司馬昱心中一盤算王府到皇家宗廟的路程,還有兩人梳洗和用早膳的時間,頓生緊迫。昨夜一響貪歡,就連他此時都覺得有些腰痠背痛的,更何況桓姚這樣柔弱。看她睡得這麼沉,心知必是累狠了,若非上午的事情確實不能推脫,還真是有些不忍叫醒她。
“快讓人去備湯水。”司馬昱吩咐了知春一句,兩人昨夜實在太累,都沒清理就睡過去了,今日要祭拜宗廟,自然要身體潔淨才行。
知春領命而去,司馬昱開始輕輕搡搖桓姚,“王妃,海棠兒,快起了!”
桓姚睡得正香被人打擾,只是不滿地嗯了一聲,像個幼貓似的懶懶地蹭了蹭被面又睡過去了。司馬昱看她的情態,不由會心一笑,想不到他的小王妃竟是如此嗜睡啊。他俯□直接將她從被窩裡撈起來,這一下,桓姚終於被這大動作和離開被子的寒冷給弄醒了,纖長濃密的兩片睫毛微顫,一雙霧氣迷濛的雙眼開啟,瞬時點亮了一室的光華。
司馬昱忍不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寵愛地道:“懶貓兒,再不起,今日的祭祀要遲了!”
桓姚一聽祭祀,立時就清醒了,一看天光大亮,頓時急了,趕緊從司馬昱懷裡掙起來,“正殿那邊必是等了好久了!這該如何是好?”
“無妨,我讓人推到晚上便是。”司馬昱也是聽桓姚說,這才想起這一出。不過,這是府內的,他一個吩咐便了事。
“啊!”桓姚似乎這才發現他似的,輕呼一聲,立刻抓起了被子遮住自己。
這個舉動逗樂了司馬昱,“哈哈,我的海棠兒還害臊了!”
“殿下快出去,不然我怎麼穿衣!”桓姚雙頰微紅,眼帶媚意橫了他一眼,一邊說,一邊輕輕推了他一下。
司馬昱見她如此,心下頓起逗弄她的心思,驀地湊近她,低聲道:“王妃,不必遮掩,昨晚我都看過了!”
桓姚捶了他一下,輕斥道:“壞死了你!”
兩人打情罵俏一番,司馬昱被桓姚趕下了床榻。
伺候慣了司馬昱的下僕們大跌眼鏡,以往大王的哪個婦人不是先起來穿戴好,再來伺候他的,新王妃可真真是放肆啊。不過,看大王那笑容滿面的樣子,完全不像心有不滿,反而是高興得很呢。嘖嘖,這小嬌妻才一開始就捧成了寶,以後可怎麼了得。
司馬昱和桓姚各自去兩邊的水房洗浴了,等桓姚梳好妝,這才一道出門去了皇家宗廟。膳食趕不及在府上用,都是帶了幾樣點心和茶水,在車上解決的。
這樣那樣的程式,東跪西拜的,這宗廟祭祀幾乎是忙到了哺時前後才結束。經此一遭,桓姚上了宗譜,這才算是真正成了司馬氏的媳婦。
大半天下來,臨到上車回府時,桓姚已經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了,直接靠著車廂壁就睡著了。
下車前被司馬昱喚醒,這才發現他已經坐到了她旁邊,把她攬到了懷裡靠著睡。
“累著了?我讓人把晚宴撤了,改在明早見他們可好?”
桓姚昨晚沒休息好,今天又是坐車又是叩拜勞累了一整天,此時幾乎有些精疲力竭,這個建議在此時可真真是體貼極了。
不過,桓姚深知這是個多麼薄情寡義的男人,他的話不可能完全順著來。跟著他二三十年的王氏,也能說離就離了,今日那宗譜上,已經抹去了王氏的名字,屬於司馬昱正妻的,只有她一人。外人只道他是離了婚才對她一見鍾情的,她自己卻很清楚,他與王氏離婚,未必沒有她的原因在裡頭。
王氏也是四十出頭了,這個年紀基本不可能再嫁,被夫家除了名趕回孃家,將來的日子並不好過。為了美色,也或許還有權勢,司馬昱做到如此地步,不可謂不絕情。因此,她深知,他那所謂的感情與痴迷,通通不可靠,只有直帶著清醒的頭腦與他虛與委蛇,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多謝殿□恤,但終歸是不好讓世子和徐側妃他們一再等待,今日事還是今日畢罷。”桓姚帶著些俏皮道:“如此,明日也歇得放心些,您說可有理?”早上等了一回,那好歹不是有意為之,可晚上明明她醒著的還要繼續言而無信就不對了。不管怎麼說,她自己要站得住理才是。
“是極,那便依了王妃。”司馬昱自是無不從。
華燈初上,桓姚和司馬昱一同走進太極殿,眾人早已恭候著,見兩人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