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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相仿的重病少女。
他找遍了整個刺史府,也沒找到桓姚。但他又的確聽到湓口城的平民貴族都在議論,桓使君最疼愛的妹妹如今已經病入膏肓了。
這樣的狀況讓他滿腹疑惑,便直接現身刺史府外,要求見桓歆。他要親自找她的兄長問個清楚。
然而,一向對他恭敬有禮的桓歆卻對桓姚的去向避而不答,只說她是得了重病,如今不方便見人。
“吾可為她治病,拯救她性命。”他下了如此保證和承諾,若是以往,他肯說這樣的話,桓歆必然是感激不已,但當時,桓歆的反應卻很冷淡,並且婉言拒絕了。
“荀先生乃方外人,不好參與俗世因果,舍妹也不想因此給荀先生添麻煩。”
這幾年在俗世他也見識了不少世故,意識到桓歆根本不想告知他桓姚的去向,而他在口頭上也繞不過這些狡詐的凡人,便裝作放棄不在意地離開了。實際上卻每天隱在暗處注意桓歆的行蹤,功夫不負有心人,等了幾天,他便看到桓歆去了湓口城外西郊的一座山上。
而這山的半山腰上,居然還設了陣法。陣法非玄門精專,雖然那陣法不過是中等水平,卻讓他有些棘手。他不想強力破陣驚動了或許在陣內的同道,花了好幾天,才憑著自己粗淺的陣底找到了陣法的規律,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陣法內。
在那個被陣法保護著的莊園裡,他如願以償地找到了桓姚。他進去時,正好撞見探望她的桓歆離開,她整個人看起來除了稍微有些氣血虧虛之外,並沒有大礙,這讓他莫名鬆了口氣。
找了這麼些天,見到她,他其實是有幾分高興的。但轉念一想到她對自己的欺騙,又覺得自己很不爭氣。獨自在山上猶豫徘徊了好幾日,這才下定決心現身與她相見。
看到桓姚眼中的驚喜和期盼,他心中頓時有了一瞬間的動搖。她,也是高興見到他的。
“吾在山下聽聞你得了病,如今看來倒還安好。”說完,他又用金線給桓姚懸了脈,囑咐道,“素日膳食該經心些。”
桓姚見他關心自己,心頭更安定了幾分,將手上的書丟在案上,起身來像平常一樣隨意地走到荀詹跟前,道:“我身子倒是沒事,就是一直在山上,實在太煩悶了。還好師長來了。”然後又帶著幾分親暱地嗔怪道,“你這些天作甚去了,這麼久不來看我,讓人好不習慣!”
聽到這話,荀詹心中的怨怒,再次軟化了些。他自然無法對桓姚說出實情,只道:“山中無歲月,修煉忘了時間。”
“下次我不准你這般了!師長,你要允諾我!”桓姚任性地撒嬌道。
往日這般,荀詹自然會應諾她了。但現下,想起自己此次來的目的,他有些猶豫了。
桓姚見他不答,也不糾纏,轉而對隨侍在旁的幾個被突然出現的荀詹驚呆了的丫鬟道:“這位是我的師長,三哥都要迎為上賓的人,你們下去拿最上等的茶水點心來招待我師長。”
其中兩人應諾離去,還留了一人,桓姚又道:“師長乃世外高人,教授我時不許有外人在場,這同是在刺史府就定下的規矩,連三哥也要遵守。檀葉你也下去吧!”
檀葉見桓姚都抬出了桓歆,而這俊美異常的白衣男子竟能突然就憑空出現在她們面前,想必確實是世外高人,遂不敢違背桓姚的命令,乖覺地退到外間守著了。如此,有個動靜她也能立即反應過來,免得出了差錯被郎君懲罰。
見所有人都退下了,桓姚立刻貼近荀詹,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道:“師長,你能讓外頭的人聽不見我們談話麼?我有要事跟你說。”
荀詹為她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一怔,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縈繞在他鼻間,讓他有片刻的恍惚。
“可。”他隨手掐了幾個法訣,然後道,“你可放心說了。”
“我聽說兄長讓人在園子外頭設了陣法,師長是如何進來的?”桓姚問道,這陣法很是玄妙,也不知荀詹和桓歆身後的人,到底誰高誰低。
“這等墨門術法,還算不得高深。自然是不必驚動設陣者就可進來。”
桓姚聞言,臉上露出喜色,帶著幾分與有榮焉誇讚道:“我就知道,要論這些玄妙本事,誰也不必我師長更能耐了!”
雖然荀詹本身算是出類拔萃的天才,但畢竟年紀尚輕,修為在整個玄門自然算不得最高的。不過聽到桓姚這話,心中還是有幾分喜悅,“人外有人,吾在玄門,修為不過中上。”
桓姚也不和他辯解,溫柔專注,甚至有些脈脈含情地看著他,口中輕輕地道:“才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