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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道福似乎並未聽懂習氏的暗示一般,依舊是閒談般不經意地道:“江州物產豐饒,三郎手下又諸多產業,手頭確實有不少好東西。去年壽宴時,有幸去七妹妹住的主院裡參觀過,那裝潢陳設,在咱們整個荊州府,恐怕都沒哪家比得上。”自然,這比不上的人當中,也包括了習氏。
習氏拿著宮紗團扇的手一緊,不以為然地道:“荊州府多得是有底蘊的世家,也不是誰,都金的銀的都往屋裡擺的。”只說桓姚沒見過世面,有點好東西就全都擺出來而已。桓姚住在主院這事,倒是去年那些給桓歆操持壽宴的嬤嬤們一回來,她便知曉了,如今已經掀不起太大波瀾。
“二姨娘說得是,也只有那些淺薄的寒門暴發戶,才用那粗鄙的金銀來裝飾屋子。”司馬道福笑盈盈地道,“七妹妹也是個情趣人兒,那書房裡頭的極品白玉屏風,實在是風雅之極呢!”
極品白玉,是何等的千金難求,一盞屏風要耗費玉材尤其巨大,因此幾乎可稱得上價值連城了。
“何以見得是極品白玉?”桓姚不過是一介庶女,寄居在她兒子籬下,書房裡怎麼能配得上擺放極品白玉的屏風。
“三郎那年收購的極品白玉原石,就是拿來雕成屏風送給七妹妹做壽禮了啊。這可是七妹妹房裡的大丫鬟說的,我何必在這等事上頭哄您。”眼見向來端方的習氏已經黑了臉,司馬道福再次加了把火,“您若不信,可叫人將那盞屏風送來給您看。七妹妹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