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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過來,也是極為不可能的了。
就連我們現在所在的號稱最安全的安全區裡,都有人在家裡藏著親人喪屍,軍方不斷的搜查,不斷的和平民之間發生矛盾,之所以安全區的外圍還有喪屍遊蕩,也是因為這一點造成的。
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啊,對亡者的留念,對生者的冷漠,這就是人。
外界變化再大而我身邊的事物就像脫離開那個荒唐的世界一般,在我們之外的世界,瘋了,病了,毀了,傷了,而我所在的地方則有秩序,豐衣足食,這裡也不需要我去勾心鬥角,一個強大的勢力可以扭轉所有的不利,我相信這一點。
五月二十六號,我恢復的很好,便去研究所找葉姨,路上遇到了李哲,而他則神秘兮兮的帶我去看了據說是絕密的一個實驗體。
我知道一般絕密的都不是什麼好貨,不過這躺在手術檯上身上穿白衣脖子上還搭了條類似哈達的東西,是實驗體?有這麼盛裝打扮的實驗體?好像在寶萊塢做這麼打扮的都是去參加聚會或者有好事時的裝扮吧,好吧既然是實驗體為毛連手腳都不綁上的,就這麼放著?
“我說你們這從哪隨便找了個人躺著就裝著實驗體?嚇唬我啊?”我轉頭文李哲。
“這個我原本比你還迷惑,不過這是寶萊塢教的某位不得了的人物,而且最特殊的是,他被咬後,完全沒有感染跡象,只是像沉睡一般,直到這邊花了些手段把這位請來。”李哲以學者的研究精神看著實驗體說道。
因為葉姨的關係我有幸在這具實驗體被解剖前參觀他,葉姨和其餘國家的最尖端研究院正在別的屋子計劃如何最好的解剖這具珍貴的實驗體,我想到了一句,磨刀霍霍向豬羊。
我繞著實驗體轉了三圈也沒覺得他有多珍貴,雖然這實驗體的樣貌確實還不錯,比起我常在研究所見到的阿三式寶萊塢大叔要好多了,很符合我的審美觀,可惜就要被解剖了,可惜啊可惜。
而在我習慣性的掃描裡,這具實驗體本來代表的白點突然變了色,我立刻拉著李哲後退,這會這件手術間只有我們兩人,我警惕的看著實驗體,直到白點變成了深藍色,實驗體還是沒反映,我示意李哲不要動,他點了點頭,我開了斷層,慢慢的走到實驗體身邊。
然後我就看見了一張英俊的臉上佈滿了糾結鬱悶無知迷茫的表情,而那雙睜開的灰黑色雙眼看到我時,居然有狂喜的神色。
“同志,這裡是哪裡?”實驗體跟詐屍一樣的起身想要握住我的手錶示他這句話的可信度,但被我往後一退避開了。
我驚疑他口出國語,我想不是我精通了寶萊塢語,而是這傢伙會漢語。
“唉,同志你別走啊,這是哪啊?”那傢伙狀似無腦的從手術檯上跳下來,我身後的李哲則推了推他那萬年反光的眼鏡回道,“你是誰?”
“唉?這裡還有個同志,呃,那個,我叫白小凡,我正和我姐準備躲進附近的地下基地來著,不過,這裡是哪?”我無語的看著那個高大的印度男人用一張極度英俊瀟灑的臉表現出一個小受男的那種羞澀無措感。
“你好,我們是XX部隊的研究員,我想我需要你詳細的說一下你的來歷。”李哲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個本子然後用筆寫了起來。
我不敢鬆懈,誰知道這個自稱天朝好良民的傢伙會不會一口咬死我們,我看著他和李哲歡快的交流起來,然後一會葉姨帶著一大群研究員進來時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那個叫白小凡的傢伙被李哲和另一個研究員綁起來帶去檢查身體,我和葉姨坐在研究所裡的大大的休息室的沙發上,喝水。
話說寶萊塢的審美風格很特殊,用水晶酒杯配那種我們煮水用的那種壺來倒水啊,酒啊什麼的,處處充滿了中二的喜感。
我和葉姨說了那個實驗體在我和李哲去看時的變化,葉姨叮囑我再不要和別人說,這種變化,是好是壞說不準,但牽扯上就絕對是麻煩。
沒過一會就有個包著頭巾的寶萊塢男人拿著幾頁資料進來遞給葉姨和其餘研究員。
葉姨蹙著眉看著那一頁頁的檢驗結果,我小口喝著水,心裡在想那個叫白小凡的傢伙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明顯是這個世界裡的人,那這算本地魂穿?
不過我也怕這傢伙是寶萊塢的間諜什麼的,不過他們有必要弄這麼一個傻不拉唧的謊言嗎?不過我覺得越傻越容易降低我們的戒心。
葉姨和那群資深的研究員在另外一間屋子裡開會討論中,我徹底覺得無聊了但這會我卻有強烈的對那個叫白小凡的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