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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全之憂,我只能在顛簸中胡思亂想,世界滿目瘡痍,除了逃生,我們這些人的意義,只能在時代的洪流裡變成虛無。
也許像葉家可以控制大局,但像我和白小凡在夾縫中生存的人,去了魔都一切是否會像想象中的發展,我是否能安全的擁有這個孩子,給他一個美好的童年,而不是小小年紀就在殺戮中度過。
我就像站在十字路口,彷徨,害怕,一步錯,步步錯,迫切的想逃離這一切,但越陷越深,潛意識裡不去想家,也只是因為懦弱,從確認不是和自己家一個位面空間時的安心,新世界帶來的新奇,病毒帶來的深深恐慌,我努力想把一切做好,不去依賴任何人,那段在葉家的歲月我仍是堅持自己去喪屍區獨自訓練自己,連我自己都不敢去細想我到底努力了多少。
曾一廂情願的呆在葉家為我編制的金色牢籠,我沉溺在安全裡,那種迷失的感覺,如今每每想起還是如坐針氈,相比起被背叛,被拋棄,甚至被喪屍咬,我都有一種深深的宿命感,彷彿那才是我需要的生活,我本身就是草根的,是要自己摸爬滾打而不是披著絲綢坐在神壇俯視眾生的上位者。
每個種群都有自己生存的固有方式,人雖然是群體動物,但個體的力量同樣不可忽視,我努力尋找依靠,但最終也只有自己可靠。
經過喪屍追趕的緊張,無形中我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再淡定的人也不會願意身後追著一群飢餓的喪屍群,而那數量遠不止一個籠子裡困著的數量。
羅申明再與紅勺他們溝通了什麼我也沒心思仔細聽,趕快趕到魔都才是我唯一所盼望的事情。
由於這條道路的通順,我們並沒有經過太大的阻礙便在一處相對安全的服務站度過最危險的夜晚。
服務站唯一的好處就是有房間能讓我和紅勺換衣服了,夏天天氣悶熱,即使開了車窗也不敢開大,頂多開個縫隙讓清涼的風稍微吹一吹,而車內空調?那是燒油的,這會不是來旅遊,一點資源的浪費都是找死。
換下來的衣服我和紅勺在小兵的引導下在附近一條小溪進行了清洗,服務站的超市還殘存一點日化用品,而食物早都被搜刮一空了。
我這會才覺得逃命的艱辛,之前在房車我還能借著隔間給自己洗把臉擦個身什麼的,而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作弊開掛都是不允許的,有些事情只能一點一點的去做,連衣服都是從揹包深處塞的皺皺巴巴的替代品,我已經覺得現在很幸福,起碼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也不覺得苦些有什麼不對。
白小凡比較慘,除了那件外套就只有個T恤,於是他苦著臉蹲在我們邊上把他唯一的一件T恤用一點肥皂慢慢的洗著,他臉皮薄不敢在我倆面前光膀子,只好把外套拉鍊拉的嚴嚴實實,反而捂出了一頭汗。
我和紅勺的上衣本來就輕薄,快速洗完也就趕快走了不讓他那麼尷尬,等我們回去了天也整個黑了下來,紅勺找來繩子把衣服掛著晾好,羅申明說這裡也不算安全,只讓我和紅勺進車裡睡後座,他和其餘士兵輪流守夜。
白小凡拿著擰乾的衣服回來後也隨著羅申明他們在外面打地鋪,邊上是點起的篝火,一閃一閃很是溫暖,在野外點篝火是一種從遠古就流行的“時尚”,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只是為了防範野獸和保暖。
第二天天矇矇亮我們就踏上了旅程,直到中午我才意識到,我們好像走到了一條和原來的路完全不一樣的路上,更像是往山裡開去的感覺。
羅申明只給我們解釋再向前要經過的一個城市遍佈喪屍,道路不通暢,只能尋求這個軍事區的幫助。
我又被羅申明的裝神弄鬼所迷惑了,聯想起之前的黑鷹直升機,我深覺兩者有著必要的關係,但又說不清到底是什麼關係。
而這個決定我也想不出什麼去反駁的條件,但同時我很不想去那個軍事區,就好像還會回到過去無法掌握的生活一般,並不是討厭,而是恐懼自己會再次變弱小,變成依附的藤條。
和我想象的一樣,這裡戒備森嚴,而僻靜穩重,羅申明出馬,一個頂三,我們就這樣毫髮無傷的進入了這個森嚴的軍事區。
這大概是以前某個隱秘部隊駐紮的山區基地,而之前看到的黑鷹也似乎是飛向這裡,我四處看也只看到了一些樓體,操場等,也許他們把黑鷹藏起來了?我心裡默默的想。
同樣沒我和白小凡什麼事,我倆只被交代呆在安排的房間裡或者在大廳裡轉悠就行,而羅申明又詭異的去和基地負責人談話去了,他的目的應該有兩個,一是現在還駐紮在墜機附近計程車兵的安全,需要這邊